42、chapter 42(2 / 2)

被仁王雅治的笑容整得下意識一個激靈,真田弦一郎沒忍住瞪了仁王雅治一眼。

“盯著我做什麼?”

仁王雅治很快就將視線收了回來,麵對真田弦一郎的質疑,他也是不急不忙地倒打一耙。

“我才是要說,真田你乾嘛要看我?”

真田弦一郎震驚於仁王雅治居然如此光明正大表現出自己的無恥。

“你在說什麼呢?明明是你盯著我不放!”

“要是你不盯著我看,怎麼會知道我在看你?”仁王雅治不折不撓道,“所以這還是真田你居然偷偷看我的問題。”

說完,他沒等真田弦一郎的回複,用一副懷疑的目光看著真田弦一郎。

“還是說,真田你對我圖謀不軌,所以想要盯著我從哪裡下手嗎?”

真田弦一郎努力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和仁王雅治比拚無恥。

何必呢?比臉皮他是比不過仁王雅治的,比網球更是比不過,即便告到幸村精市那裡,被偏心的還是仁王雅治。

想到這裡,真田弦一郎不禁感受到一陣心酸。

“真是胡鬨!”

這個過於操蛋的世界,何時才能對他友好一點?

幾位遠遠跟在三小隻身後的學長就這麼津津樂道看著兩人之間說不上吵架的辯論。

“欸?你們說,部長什麼時候會站出來分開他們?”

“大概是小甜甜受不住狐狸想到動手的時候吧。”

“嘖嘖,小甜甜好像還是劍道部的骨乾吧?就這麼被欺負成這樣,真是造孽啊。”

正如幾位學長所說的那樣,在戰況進一步升級前,一直觀戰的幸村精市這才出手將兩人隔開。

一場無聲的硝煙在還沒有開始前就這麼結束了。

聽到身後學長們的討論,身為當事人之一的仁王雅治不禁撇了撇嘴。

這群學長怎麼總是認為他會吃虧呢?

仁王·武力值爆表·雅治相當苦惱地想:他看上去就那麼像是不會打架的人嗎?就不能是幸村精市偏心真田弦一郎所以才出來阻止他們嗎?

哦,對內互毆會被禁賽也算是原因之一吧。

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認為幸村精市偏心真田弦一郎的仁王雅治一點一點地在心中盤算著幸村精市偏心真田弦一郎的證據一二三,全然忘記平常的時候幸村精市是如何偏袒自己的。

可以說是無理取鬨得極致了。

被偏愛的人才有恃無恐。

幸村精市看著仁王雅治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心裡一陣好笑,將人扯了過來揉了幾把頭發。

“回去了。”

誰也想不到仁王雅治那頭發尾仿佛按也按不下去翹起的發型,實際上卻是極其柔順的。

幸村精市沒忍住地將人翹起來的小發旋往下壓,卻始終沒有按下去。

忍受幸村精市在自己頭上作亂的仁王雅治最終還是沒忍住將幸村精市的手從自己的頭頂上給拿下來。

在手觸及到幸村精市的手的時候,兩個人都明顯的有一瞬間的愣住了。

最後是仁王雅治表情如常地將人手從頭上扯下來,然後又十分自然地雙手交叉,牽上了。

他又扭了扭頭,看著身後鴉雀無聲的學長們。

“學長們未免也太慢了吧,是想逃訓嗎?”

中村悠下意識地衝仁王雅治笑罵道:“什麼逃訓?網球部裡除了你仁王雅治之外,還有喜歡逃訓的人嗎?”

見仁王雅治回過頭後還是手牽手一起走,幸村精市也沒有掙脫的打算。

中村悠忍不住悄咪咪湊到了木下修齊的身邊。

“那兩個家夥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誰走路還要手牽手啊?”

木下修齊眼皮都不帶眨地說道:“這有什麼?學校那群女孩子不都是這麼結伴同行的?”

中村悠有些抓狂了:“女孩子是女孩子,他們又不是!”

木下修齊麵無表情地捂住了他的嘴,難得歎了一口氣。

“你是生怕仁王聽不到你說他壞話嗎?”

中村悠麵露驚恐。

該死,他忘記了。

鈴原彥笑嗬嗬地看向了上野昱,眨了眨眼睛暗示道:“阿昱,現在的小孩的感情真是越來越好了,真有我們當年的風範,你說對嗎?”

上野昱、上野昱完全不想和他說話,甚至遠離了他幾步。

什麼叫做當年的風範?他今年也才十一歲而已,又不是九十一歲。哪來的這麼多戲。

仁王雅治權當沒聽見身後的腹誹,他隻是側著頭和幸村精市小聲道:“精市,最近大家的精神還是太旺盛了,訓練單也該稍微上調一點了。”

幸村精市十分懂地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

真田等人可不知道前麵兩個人又在暗戳戳地給自己加訓。

結束了第一場比賽後,眾人明顯感覺時間過得相當地快。

和其他學校贏了一場比賽還能稍微放鬆一下聚個餐不同,南湘南每次結束比賽後撤離的速度相當快。

即便是比賽都無法阻止他們訓練的步伐,絕不是兩位部長暗戳戳給他們加訓的原因。

和第一場比賽蒙著全身,看個比賽還要做賊心虛一樣躲得隱秘生怕被人發現不同,接下來的比賽工藤新一就沒那麼多的顧忌了,幾乎每場都來看了比賽。

看了比賽後,他沒能克製住自己和仁王雅治吵架的心,在某次比賽結束後將某個準備回校的家夥給堵住,一副事後算賬的樣子質問著仁王雅治。

“你這個家夥不是左撇子嗎?為什麼比賽的時候都是用右手?”

難道是自己的推理失誤了?可是就他的分析,仁王雅治使用左手的狀態的確明顯要比右手要靈活多了。

難不成這家夥連全國大賽都要放水嗎?

工藤新一回想起當初仁王雅治和自己賭氣般說他就算讓一隻手,他們網球部的人也打不過他。

可彆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就網球部的那個副部長的水平本來就不怎麼樣,和仁王雅治一比更是差遠了。

可現在和仁王雅治他們比賽的學校都是數一數二的強校啊,這家夥這麼囂張的嗎?

仁王雅治一開始還沒想到工藤新一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情,聽到人說話後才愣了愣,隨即笑出聲。

“所以說,那群人連我右手都打不過,我為什麼要用左手?”仁王雅治想了想,自己的話還是過於囂張了,他像是安慰一般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

“況且我右手也沒有比左手差到哪裡去嘛,都差不多。”

工藤新一這才放了一半的心。

他朝著仁王雅治翻了翻白眼。

“你小心哪一天翻車。”

“唔,多謝提醒?”

工藤新一氣急,他就不應該擔心這家夥。

看夠了熱鬨的幸村精市這才朝著工藤新一笑了笑。

“放心好了,雅治有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他可不會因為輕敵輸掉比賽。”

看著對仁王雅治毫無保留信任的幸村精市,工藤新一則是懷疑地看向仁王雅治。

不是他不相信幸村精市,而是他們這段時間好歹也因為全國大賽的原因見過的次數也不算少了。

他怎麼就沒看出仁王雅治的靠譜之處?

就連仁王雅治的那些學長都會偶爾吐槽經常在部活時間看不到仁王雅治的人,但每次對內訓練賽的時候就是打不過他。

簡直奇了怪了。

工藤新一沒有死磕這個話題的想法,他記起自己過來找仁王雅治的目的。

“既然你們拿下冠軍了,就說明你們現在基本上就沒啥事了吧?”

仁王雅治點了點頭:“如果不算上每天還要訓練,你說得也沒什麼問題。”

工藤新一聽著仁王雅治的話不由咋舌。

“拿了冠軍還這麼努力,這也太可怕了吧。”

幸村精市笑眯眯地說:“沒辦法嘛,我們還有五年的時間繼續拿冠軍啊。”

聽到幸村精市的話,工藤新一忍不住為其他學校的網球部默哀。

以他最近這段時間看比賽得來的經驗,南湘南的戰力最高的就是幸村精市、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了,這三位湊在一起,基本上直接確定了三場單打的勝利。

更不要提他們網球部的雙打水平也還算不錯,至少相對其他學校的雙打水平來說都是較高水準的了。

即便等幾位學長畢業了,雙打位上有所空缺,但隻要新頂上的水平不是太差,倒也翻不了車。

這樣一個陣容說要拿下接下來五年的全國冠軍。

不得不說,這是極其可能的,同時也太喪心病狂了。

除非其他學校的人整出一隊綜合水平比他們高的隊伍來,不然真的很難把他們從全國冠軍身上拉下來。

“所以你到底來找我們做什麼的?”仁王雅治抬起手稍微擋了擋臉。

今天出門太急,忘記帶傘了。

被仁王雅治提醒,工藤新一這才想起來自己居然被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帶歪了。

“也沒什麼,就是最近我爸爸接到了一個挑戰函,問你們要不要去看一眼。”

工藤新一想了想那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家餐廳的邀請函,不禁磨牙。

“就在三天後,鈴木集團的一家展覽廳裡。那家夥說要在我爸爸眼皮子底下偷到鈴木集團從法國那邊運來展覽的一顆寶石。”

“豁。”仁王雅治被工藤新一的話挑起了興致,“聽上去好像很有趣啊。”

工藤新一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哪裡有趣啊?我隻是想到你們都比賽結束了,就帶你們過去放鬆一下,玩一下罷了。反正那家夥是絕對不可能從我爸爸眼皮子底下逃脫的。”

然而仁王雅治這個時候卻仿佛全然聽不到他說話一般扭過頭看向幸村精市。

“精市,我們一起去吧,部活我們可以推後時間補啊,熱鬨不看白不看嘛。”

作者有話要說:既然你們都不信我,那我就隻能,落實這件事了。哼哼。

有關於村哥他們為什麼能拿冠軍的事情

你們可以當那些牛逼的高中生們隊友太拉跨,他們帶不動就行了。或者就是乾脆還沒有開始學網球。

聰明的孩子應該學會自己給自己找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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