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切原赤也跑完步的時候,他發現仁王雅治已經不見了。
切原赤也隨意的攔住了一個人。
“喂,你知道那個白毛去哪裡了嗎?”
被攔下的真田弦一郎黑了黑臉。
“真是太鬆懈了!那個家夥早就走了。”
切原赤也麵色大變。
“啊啊啊啊啊,那家夥居然敢騙我。”
下一刻,切原赤也頭上就被敲了一記。切原赤也正懵逼著,隻見那個被自己攔下來的家夥麵色嚴肅地對他說道:“什麼那個家夥!你應該叫學長!”
不管真田弦一郎平時有多麼不待見仁王雅治,但是見到切原赤也如此沒大沒小的樣子,他還是沒能忍住指責對方。
切原赤也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麼,但是在看見真田弦一郎的那一刻,又忍不住閉上了嘴。
這個家夥長得好凶啊。
真田弦一郎瞪了他一眼。
“部活都結束了,你害待在這裡做什麼?”
切原赤也滿臉懵逼:“啊?結束了嗎?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說完後,切原赤也立馬就意識到自己這樣說話有點太過小心翼翼了,一點也不符合他的性格。
於是他又雄赳赳氣昂昂地看向真田弦一郎,以自以為很霸氣的語氣說道:“喂,你這個家夥,明天記得告訴那個白毛,我要和他比賽,這次可不許逃了!”
衝著田弦一郎放狠話的結果就是切原赤也又被打了。
最後切原赤也是可憐兮兮抱著自己慘遭傷害的頭跑回家的。
一群人躲在遠處對真田弦一郎的行為嘖嘖稱奇。
“真是太暴力了。”
“怎麼能這麼對待小學弟呢?”
“這位小學弟怕是未來有一段時間會對真田產生心理陰影吧?”
“……”
真田弦一郎自然也是聽到自己身後那一群人的議論紛紛,他黑了黑臉,倒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調侃他的要麼就是學長要麼就是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前者是尊敬學長,後者就完完全全打不過了。
真是太鬆懈了!他還是去加訓吧!
這個令人悲痛的世界,隻有訓練才是真的!
據說早就離開的仁王雅治站在幸村精市的身邊,看著真田弦一郎憤憤離開的背影挑了挑眉毛。
“哎呀,真田跑了,這是害羞了嗎?”
“根本就是被嚇跑的吧。”中村悠聳了聳肩膀,“不過真田居然會被仁王你說去忽悠那個小學弟,也是一件稀奇事情。說吧,仁王,你到底對真田學弟做了什麼?”
仁王雅治露出純良無害的表情。
“學長怎麼能夠這麼看我呢?我當然什麼都沒有做,真田隻不過是出於隊友情誼才幫我罷了。”
眾人頓時喝倒彩:“噫,你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真田一向水火不容。”
仁王雅治笑容無辜。
第二天,切原赤也果不其然的找到了仁王雅治。
切原赤也闖進了三年a班,整個人氣勢洶洶地走到了仁王雅治的桌子前。
“你這個家夥。昨天不是說好了,要和我比一場的嗎?作為去年冠軍隊的副部長。你居然還會半路逃跑!”
仁王雅治訝異的看了他一眼。
“說什麼呢?我昨天可沒有說過要和你比一場。”
切原赤也絞儘腦汁地想了想昨天的場景,頓時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麼話來。
仁王雅治昨天的確沒有答應要和他比賽,一直都是他自己在那裡喊。
“那,我們現在比一場!”
仁王雅治慢悠悠地說:“這位學弟,馬上就要上課了,想約訓練賽麻煩等到部活的時間。”
切原赤也還想要說些什麼,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湊過來兩個男生,把他給拎出去了。
老遠切原赤也還在那裡喊。
“本大爺今天一定要和你比賽!”
“真是有意思的家夥。”幸村精市看仁王雅治的熱鬨看得十分開心,“那雅治你要和他比嗎?”
仁王雅治神情無辜道:“那還隻是個孩子,這麼早就讓人見識到黑暗的一麵不太好吧?不能太打擊人家的自尊心啊。”
“哦?”幸村精市十分給麵子地搭了話。
隻見仁王雅治笑得眯了眼。
“我見他對去年的冠軍隊伍都挺感興趣的,要不然都來一遍?”
“時間體力都不是問題,我們都可以安排嘛。”
“聽著很有趣的樣子。”
真田弦一郎無言地看著某個口中說著不能打擊孩子的自尊心,轉眼就不做人事的仁王雅治,哼了一聲。
“我會讓那個小鬼知道什麼叫做尊敬學長的。”
看那家夥對上學長的時候都是什麼自稱,真是太鬆懈了!
仁王雅治笑得開心:“看樣子大家都達成了共識,那就這麼決定了。”
在知道要給新入門的學弟一個下馬威後,幾個無良學長們摩擦拳腳十分興奮。
“一個個上嗎?這多不好意思,這麼有趣的事情務必加上我,我要在第一個。”
“這樣會不會太打擊人了?我的意思是,請把我放在第二個。”
“很久沒有遇見這麼有意思的學弟了,我要第三個。”
“……”
看著眾人十分迅速地給自己排好號,仁王雅治朝著幸村精市揮了揮手,表示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