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可能是麵前這個小鬼在仁王雅治家裡住了一晚上,就瞬間打通任督二脈,可以打過他了吧?
任督二脈是不可能打通的,由於感到了不妙的氣息,真田弦一郎可所謂拿出了200%的精力,速度極快地給切原赤也削了個6-0。
走下場的時候,還能聽見幾位“圍觀群眾”毫不客氣“指點江山”的模樣。
“真是太過分了,居然對學弟下這麼重的手。”
“這可是二年級當中唯一一個有可能拿下正選位置的小可愛了,怎麼能這麼打擊人的信心。”
“放水都不會,演技真差。”
真田弦一郎冷眼旁觀這群說風涼話的同學學長們。
說得好像你們上場的時候就會收斂一樣,場下各個說要給學弟放水,場上各種教學弟做人。
嗬,都是一群心黑手辣的學長。
像他這種開局就說要教學弟做人的學長不多了。
為了防止切原赤也這回再像昨天一樣倒在地上,這回隻比了兩場比賽。
就當三津穀亞玖鬥想要上場的時候,幸村精市已經做好了準備。
“突然有些手癢,三津穀可否和我換換?”
三津穀亞玖鬥眨了眨眼睛,快速地點頭。
“好啊。”
見到幸村精市上場,仁王雅治則是奇怪地看了對方一眼。
“不是還沒有輪到嗎?”難道和小學弟比賽的機會都要靠搶了嗎?這麼內卷的嗎?
幸村精市上場的原因尚且不為人知,但切原赤也本人倒是非常高興。
雖然今天還是沒能讓那個白毛學長和他比一場,不過這個看上去弱不經風的學長聽說好像比那家夥更厲害啊。
那是不是把這個家夥打贏了,就證明他比那個白毛學長更厲害?
滿腦子想要打贏幸村精市的切原赤也完全忘記了自己前麵幾把對上其他正選的時候有多麼艱難,被打得多麼慘。
於是,剛收拾好心情打算給那群學長們來個絕佳亮相的切原赤也就被麵前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學長打得迷迷糊糊的。
這不正常,那麼柔弱的學長打出那麼大力的扣球是正常的嗎?
圍觀群眾看完比賽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
“今天幸村的心情不好嗎?都快殺瘋了。”
“喂,仁王,你和幸村的關係最好,展開說說,誰惹他了?”
仁王雅治的表情也有些不確定。
“應該沒人惹他吧,我感覺他現在心情還很平靜啊?”
眾人用詭異地目光看著他,深刻地覺得仁王雅治的眼神可能有點不太好。
這叫平靜?
注意到眾人詭異的神情,仁王雅治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解釋有多麼站不住腳。
可他是真的沒有感受到幸村精市有多麼生氣啊。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可能隻是單純地打壓一下小學弟的囂張氣焰吧。”
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話,紛紛散開去訓練了。
真田弦一郎下來的時候他們還有興致走上前去打趣一下對方,但是看見幸村精市比完賽後,他們就沒有這個心情了。
生怕自己晚一步去訓練的樣子被幸村精市看見了就去打一場練習賽。
打趣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
仁王雅治就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了,他先是給幸村精市拿了一瓶水和一條毛巾,再到雖然整個人都躺在地麵上,但是明顯還睜著眼睛的切原赤也麵前。
“喲,這麼慘啊,明天還要繼續嗎?”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切原赤也頓時頭也不暈了腳也不酸了,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當然要!我一定要和你比賽不可!”
誰料仁王雅治哦了一聲。
“那麼比賽比完了,趕緊去訓練吧,你都欠著兩天訓練沒做了,你以為你不用補訓練的嗎?”
初次聽聞噩耗的切原赤也震驚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嚎叫出聲。
“還要補訓練?!”
幸村精市喝了一口瓶中水,看著切原赤也的表情也不由樂了。
“當然要補訓練,你的基礎實在是太差了,不努力訓練,你挑戰我們再多也沒用。”
仁王雅治想到自己昨天跟切原赤也說得話,也不由笑著說到:“說起來,你要努力成為正選啊,不是還想去我家做客嗎?”
想到昨天晚上五條悟下廚所做的菜,今早如何被人叫醒,坐上車後如何遲到的切原赤也猛地搖頭。
“不不不,我不去了。”切原赤也一邊說著一邊跑遠,“我再也不想去學長家做客了!”
仁王雅治嘖嘖稱奇。
“噗哩,跑得這麼快,不知道得還以為我招待客人的水平不行呢。”
下一刻,幸村精市的頭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幽幽道:“不知道我去雅治家做客,能不能享受到同樣的標準呢?”
被幸村精市的行為嚇了一跳的仁王雅治毫不猶豫地說道:“精市上門做客當然不會和切原一個標準的。我可是特意給你留了個專門的房間在我房間旁邊呢。”
幸村精市對此十分滿意,他把頭抬起來,朝著仁王雅治點了點頭。
“休息地差不多了,去訓練吧。”像是想到了什麼,幸村精市扭過頭和仁王雅治說道,“對了,記得讓柳把那家夥逮回來訓練,這還是部活時間。”
仁王雅治倒是笑得開心:“先讓他休息著吧,之後訓練再加上就好了。”
幸村精市勾了勾唇,露出溫柔的笑容:“你說得對。”
切原赤也完全不知道這兩個家夥在思考如何讓他的訓練量一步步疊上去。
等到終於和仁王雅治比完賽,切原赤也整個人癱在地麵上。
柳蓮二走上前,用手推了推一副想要躺在地上完全不想起來的切原赤也。
“起來訓練了。”
和所有正選都比了一場,證實了大樹的確和他說得都是真的,南湘南網球部的正選都是十分厲害的網球手,和他們學校那些他學習一兩個月就能全部打趴下的家夥完全不一樣的切原赤也聽著柳蓮二的話老老實實地站起來。
看在這群人都比他厲害的份上,他就老實一點好了。
唔,他還得想辦法找個時間回去和大樹報喜。
轉學後就不能從正門進了,不知道神奈川第二小學的牆好不好翻。
盤算著翻以前學校圍牆的切原赤也一點也不走心地接過了柳蓮二給他指定的訓練單。
當場瞳孔地震。
這、這麼多!難道這個學校的正選們都是這麼一個量的訓練嗎?
他還有四天的訓練要補,今天都做完絕對會死的吧?
完全不知道這就是四天的訓練量的切原赤也覺得自己現在很慌,問題也很大。
切原赤也緊緊捏著訓練單,盤算著以自己的體力能不能在今天之內做完這些訓練。
柳蓮二張了張嘴,正想跟切原赤也說這些訓練他要在四天之內補上的時候就看見切原赤也完全沒有打算聽他說話的樣子轉身就走到一個空曠的地方,拿起球拍就做著揮拍訓練。
柳蓮二感到有些奇怪,他走到仁王雅治的身邊。
“你應該有跟切原赤也說過要補落下的訓練的事情吧?”
仁王雅治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柳蓮二指了指快速揮拍不求姿勢標準隻求快速做完的切原赤也。
“那他這幅打算在今天之內做完訓練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仁王雅治順著他的手看了過去,皺了皺眉,往前走去。
他抓住切原赤也的手。
“揮拍姿勢不標準是不算次數的,如果不會的話可以看看其他人怎麼揮拍。”仁王雅治懶洋洋地說道,“還有,你亂七八糟的揮拍,除了浪費時間浪費體力沒有任何優點。”
切原赤也委屈說道:“可是我做不完那麼多訓練。”
“那些是你這四天的所有訓練單,是屬於需要補的訓練。我們給你四天的時間讓你補完,明天柳會給你另外一份訓練表,那是每天原本規定要做的訓練單。”
“你要做得就是,在做完原本規定要做的訓練的前提條件下,把這些訓練平攤在四天內補完。明白嗎?”
可,這些訓練還是很多啊!
仁王雅治像是沒有看出切原赤也眼底的欲言又止一樣,笑眯眯地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膀。
“這可是我們網球部最輕鬆的訓練單了,切原你要加油啊。”
最、最輕鬆的嗎?
切原赤也瞳孔地震。
“我,我一定會做完的!”不僅要做完,他下次一定要做整個部裡訓練量最多的那個訓練菜單才行。
把激起鬥誌的切原赤也哄走的仁王雅治看著麵色複雜看向自己的柳蓮二,笑嘻嘻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看到了嗎?按照這個架勢,切原肯定能打好基礎的。”
柳蓮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仁王你做這種事情很熟練嘛。”
“客氣客氣,乾得多了就都會了。”
每次把挑戰他的真田弦一郎應付走他就是靠著這一招。
隻要訓練單強度比他還要強,真田弦一郎就會十分主動的去加訓,加著加著對方就沒有力氣找自己打比賽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產生一點比較慘烈的後果的。
比如說,每次他和真田弦一郎較勁互相增加訓練的時候,同俱樂部的其他人也會被瘋狂加訓。
理由都是十分現成的。
看看人家小弟弟都能做這麼多的訓練,你們比他們大那麼多,有什麼理由不更加努力訓練?你們在摸魚的時候,那些天賦比你們高的天才們可都是在偷偷加訓啊!天賦比不過人家,你們難道努力還比不過人家嗎?
在背後偷偷給其他人加訓的教練們間接促成了三小隻受歡迎程度下降。
幾乎見到就想繞著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居然點那麼多單,嘖嘖,狐狸怕是可以開麵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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