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的五條悟猛地打了個噴嚏。
“哪個老橘子又在罵我?”
仁王雅治裝死。
滿腦子都是這次的特級咒靈到底是怎麼來的夏油傑隨口安撫道:“都殺了就不會罵你了。”
“傑你說得對。”
聽著兩個計劃著如何滅口的家入硝子不感興趣地將頭扭到一邊,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回頭看了一眼仁王雅治。
“說起來,小雅治最近是不是也到了全國大賽的時候了?”
仁王雅治點了點頭。
“這周末就是半決賽了。”同時也是切原赤也補考的日子。
想到補考,仁王雅治立馬扭過頭看向切原赤也,然後被對方炸起來的發梢尾掃了一下鼻子。
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的仁王雅治整個身子不由一晃,原本隻是枕著仁王雅治肩膀的切原赤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往下一歪。
仁王雅治連忙接住了他的腦袋,又給抬回去了。
啊,算了,就目前而言,他也沒法對切原赤也說些什麼。
還是明天找他吧。
切原赤也被送回去的時候還是沒有睡醒。
在思考著要不要去找找那個不回家的兒子的時候,門鈴響了。
一開門就是看見自家兒子睡得天昏地暗被一個白發青年拎起來放在他們家門口,看著她出來了還好心朝著她揮了揮手,然後大踏步走遠了。
第一次見這種陣仗的切原媽媽滿臉懵逼,連忙將自家兒子給拍醒了。
晚飯還沒吃呢,睡在自家門口像什麼樣子?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仁王雅治一眼就看見臉色不佳坐在位置上等著他的幸村精市。
前一天晚上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幸村精市的仁王雅治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意識到一件事情。
自己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跟幸村精市分享的習慣還是需要改一改。
至少像這種會讓人擔心的事情不能說。
打量了一下仁王雅治身上,發現上麵沒有什麼傷口的幸村精市第一時間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想到對方身上本來有很多傷口隻是被家入硝子全部治療好了,幸村精市又狠狠皺著眉。
看到幸村精市臉色變化總過程的仁王雅治幾乎是微不可察地歎了一口氣。
待他走到座位前的時候,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真田弦一郎給他使了個眼色,詢問他和幸村精市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意識到自己居然能夠看懂真田弦一郎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的仁王雅治深深地唾棄了自己一秒,然後直接乾脆地無視了他。
像真田弦一郎這種堅定的無神論者,還是老老實實堅信著世界很正常很安全最好不過了。
意識到仁王雅治居然就這麼無視自己的真田弦一郎也很生氣,但是顧忌著幸村精市今早不發一言隻盯著仁王雅治的桌麵的古怪氣氛,真田弦一郎也沒敢去戳著仁王雅治的後背,讓人趕緊把事情的起末交代一下。
天可憐見,這兩個家夥之間,居然也會吵架嗎?
關於自己被真田弦一郎認定和幸村精市吵架一事,仁王雅治全然不知情。
因為家離學校遠的原因,仁王雅治到達教室後沒多久就上課了,想要拉著仁王雅治說些什麼的幸村精市也隻能等到空閒時間更多的午休時間了。
下課時間時間短且難以找到一個單獨的相處空間,幸村精市自認為自己也沒有急迫到這種地步。
很快就到了午休時間,真田弦一郎眼睜睜看著以往都和自己一起去吃飯的兩個人這次十分默契地跟自己告彆說有事情要辦,然後同時同方向走遠,完全沒有帶上他的打算。
真田弦一郎:三個人的友誼還是太擁擠,這兩個家夥終於連表麵功夫都難以維持下去了嗎?
趁著午休時間準備過來找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聊一聊訓練單的調整的柳蓮二奇怪的看著落單的真田弦一郎。
對方的表情似乎也不怎麼好?
心中揣著一絲疑惑的柳蓮二詢問道:“真田,你怎麼在這裡?幸村和仁王呢?”
真田弦一郎深吸一口氣,給出了一個略顯幽怨的回答。
“他們有事一起離開了。”
柳蓮二:有事走了就走了,為什麼你一副被拋棄的怨婦樣?
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兩人則是來到了天台。
昨天晚上就知道仁王雅治遭遇了特級咒靈的幸村精市抿著唇,扒拉著仁王雅治一個勁地往他身上瞧。
差不多已經從自己逃離特級咒靈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仁王雅治看著不斷查看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傷口的幸村精市笑道。
“都已經被治好了,你好歹也相信一下硝子姐的水平吧,反轉術式一出,什麼傷口不是輕鬆拿下?”
看著還會耍寶的仁王雅治,幸村精市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笑,硝子姐水平再好,也救不回一樣存心找死的家夥。”
對於幸村精市說自己找死,仁王雅治沒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也不是沒有見過特級咒靈,隻是昨天那個家夥身上感覺還是很奇怪,看著對方似乎能夠溝通,我就稍微試探了一下。”
“哦?那你試探出什麼結果來呢?”幸村精市看著麵前死不悔改的家夥,隻覺得自己心中的火焰突突升高,隨時想要一巴掌拍在仁王雅治腦子上讓人清醒清醒的打算。
“按理來說,即便是新生的特級咒靈,也天生會使用領域,而那個大樹則完全不同,哪怕在悟攔腰斬斷它的枝乾,都沒有展開領域的打算。”
“也許是沒有反應過來?”
仁王雅治眉飛色舞道:“應該不會,在悟砍斷枝乾之前,他有著很長時間展開領域,根據昨天晚上傑將那家夥放出來後仔細研究,發現這家夥根本不算上一個完整的特級咒靈。”
“他應該是由一個大家夥分裂出來的□□,身上隻有本體的小部分能力。至於切原長時間昏迷和失憶的事情,硝子姐對此還正在研究。哎呦,精市,你打我做什麼?”
分析咒靈到有些上頭的仁王雅治沒有注意到幸村精市給自己的腦袋敲了一擊,待回過頭來才注意到對方的表情十分的難看。
以為幸村精市隻是因為自己昨天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的仁王雅治忍不住為自己辯解。
“這些是傑和悟大半夜沒睡覺研究出來的,我昨天晚上可沒有對你隱瞞事情,所以你不能再打我頭了。”
幸村精市深吸了一口氣,幾乎是很鐵不成鋼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即便隻是個□□,都能讓你身受重傷,在知道對方還有個本體的時候,雅治,你又想做些什麼?”幸村精市幾乎是微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雅治,你還隻是八歲,沒有必要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下。”
在意識到幸村精市在擔心自己危險的時候,仁王雅治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我當然不會把自己置身危險下,昨天隻是意外,我不可能任由切原躺在那裡,更何況……”
仁王雅治話還沒有說完,天台大門就被人打開了。大門後還傳來不少耳熟的聲音。
“我剛剛好像聽見仁王的聲音了。”中村悠打開門往內探了探腦袋,“啊,真的在這裡。”
還想要廢口舌讓人遠離詛咒的幸村精市也不禁沉默下來。
“你們都跑來這裡做什麼?”
隻見切原赤也很快又探出了一個腦袋。
“柳學長說要幫我看看昨天的作業,剛好又是午休,就乾脆把學長們喊一塊來天台了。對了部長,剛剛聽見你們好像在吵架,是鬨彆扭了嗎?”
看著一眾擠擠攘攘擠在門口沒敢進來的一群人,幸村精市歎了一口氣。
“沒有吵架,隻是有些事情要談,你們剛剛聽到了什麼嗎?”
一群人很果斷地搖頭。
笑話,就這尷尬的氣氛,哪怕有聽見什麼都要說沒聽見啊。
唯有切原赤也十分天真地說道:“聽見了白毛學長說不可能將自己置身危險下,我好像還聽見了我的名字,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嗎?”
空氣中有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在蔓延著。
一眾學長看著傻乎乎直接開口了的切原赤也,恨不得穿越回一分鐘前將切原赤也的嘴給捂起來。
沒看見幸村精市根本就是打算著讓他們物理性失憶問的話嗎?有什麼好奇的事情難道不會等著事後查嗎?這兩個家夥既然都找了這麼隱蔽的地方,就不可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們啊。
隻見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對視了一眼,仁王雅治幽幽地說道:“我們在說,昨天送切原你回家的時候,你不是在車上睡著了嗎?是悟把你帶下去的,但是你不知好歹地在他最喜歡的襯衫上留口水了,他說下次一定要給你親自下廚。我和精市在討論該如何保住你的性命。”
仁王雅治奇怪的解釋讓眾人有些懵逼,沒有想過這到底有什麼危險到需要讓仁王雅治保住切原赤也的性命的。
唯有經曆過五條悟下廚到底是怎樣的場麵的切原赤也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
“什麼?我昨天居然是被五條先生帶回家的嗎?還在五條先生身上留口水了?還是最喜歡的那一件襯衫?我該不會命不久矣了吧?”
他不要吃五條悟做的東西啊!
作者有話要說:大樹先生下線了,之後會不會寫看情況,反正不會讓狐狸去也跟它打的。
大樹先生的產生是和赤也狐狸都有一定的關係,但不是決定性的關係,不然那群老橘子就該炸了。這點我之後看著解釋哈。
狐狸為了糊弄赤也還是相當用心良苦的,如果你們覺得不能糊弄住赤也,請相信,那不是狐狸的錯,是以我的智商沒能想出更好的理由。
我下次努力想出更好聽的鬼話去糊弄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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