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的落敗讓立海大的人很是唏噓了一下。
丸井文太咂舌:“仁王這個幼馴染不行啊,怎麼連出場機會都沒有的?”
胡狼桑原看向了丸井文太,提醒對方道:“文太忘記了嗎?冰帝和我們打的時候,他們甚至連單打二都沒有出來。”
一說到單打二,丸井文太便想起了自己那一次約了跟白約一樣的單打二。
丸井文太抽了抽嘴角:“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傑克你是不是故意……”
胡狼桑原露出好奇的表情。
“怎麼了嗎?文太。”
莫名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繼續說下去的丸井文太微微扭過頭,小聲逼逼:“不,沒什麼。”
仁王雅治沒去管那一對搭檔到底在搞什麼鬼,隻是針對丸井文太說跡部景吾是自己的幼馴染進行了反駁。
“幼馴染應該也談不上吧?我和那家夥隻是小時候見過一麵罷了,頂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丸井文太立即露出誇張的表情。
“幼馴染都算不上嗎?那聽起來跡部君未免也太可憐了吧。”
丸井文太還想要多說點什麼,然後他就看見了幸村精市在朝著他笑。
呃,要說到仁王雅治的幼馴染,還得是幸村精市啊。
至於真田弦一郎?這個幼馴染的名頭仿佛更假的一樣。
丸井文太立馬安分了下來。
真田弦一郎感到鼻子一陣發癢,忍不住打了一聲噴嚏。
柳蓮二適當地補上了關心的話語。
“晚上吹空調沒有蓋好被子嗎?即便是夏天,也要注意感冒的問題啊。”
柳蓮二的關心讓真田弦一郎感到一絲受寵若驚,不過真田弦一郎並不承認這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原因。
“我睡相好的很,絕對不是因為身體原因。”而且他的房間才不會大晚上還開著空調呢。
頂多開開風扇。
夏天到了,為了防止大半夜被熱得睡不著,房間裡麵的空調基本上都是24小時沒關上過的。
當然,這也導致了很多人出現感冒的症狀。
說到感冒,家裡有弟弟妹妹的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個感歎的表情。
丸井文太:“前段時間我弟弟就因為吹了太多的空調感冒了,然後我就直接將人拖去一起打網球了。隻要不是一直待在空調的環境下,倒也不至於感冒。”
仁王雅治:“噗哩,我家倒是沒有什麼人會因為吹太多的空調感冒,基本上體質都很好,也很少會有人窩在房間裡吹空調吧?”
一群人從跡部景吾談到了弟弟妹妹,然後又從弟弟妹妹討論到了今天晚上吃什麼,直到仁王雅治將眾人送到車站後兩邊人就此分手。
丸井文太看著弓著背背著網球包離開的仁王雅治就不由感歎。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仁王這個時候應該是和我們一起回神奈川才對。”
毛利壽三郎笑著揉著他的頭。
“說什麼呢?就算一起回神奈川,大家又不是住在一起,總是要分開各回各家的嘛。”
“我知道啦,毛利學長快將你的手撒開,我的頭發都快要被你rua禿了!”
半決賽過後,全國決賽也隨之而來。
對於馬上就要對上毛利壽三郎以前的學校,立海大的大家都保持著十分高昂的熱情。
這不禁讓毛利壽三郎有種奇怪的感覺。
“怎麼看都有種新婚舊愛之爭啊。”這位在國中時間換了一個學校的紅發卷毛學長露出了個略顯深沉的表情。
對於毛利壽三郎不分場合散發出自己深沉的心的表現,仁王雅治覺得自己也是時候讓這位學長好好的清醒清醒。
“毛利學長,你要相信,大家如此熱情,絕對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打完這場比賽,大家就可以拿下全國優勝了。”
仁王雅治直白的戳破,讓毛利壽三郎沒忍住扯了扯仁王雅治腦袋後的小辮子。
他像是沒有看見仁王雅治掙紮的表情一樣,笑眯眯地說道:“嗯?你剛剛在說什麼來著?”
仁王雅治果斷的搖頭。
“不,我什麼都沒有說。毛利學長,請放下你的手!”
他的頭皮都在發疼!放過他的頭發!
仁王雅治的表情十分憂鬱。
不就是戳破了學長的小心思嗎?他的頭發又做錯了什麼呢?
毛利壽三郎最終還是放下了仁王雅治腦後的小辮子,倒也不是什麼突然的良心發作。
隻是因為幸村精市過來幫仁王雅治解圍罷了。
毛利壽三郎:挺好的,看來學校裡的小姐姐磕到真的CP了,就是如果能夠在給仁王雅治配CP組的時候能夠忽略掉他就更好了。那都多久前的事情了,真的沒必要揪著不放的。
決賽這天,場邊聚集著不少人,幾乎所有的學校正選們都彙聚在球場邊,討論著立海大這一次究竟能不能拿下今年的全國優勝。
原哲也看了一眼場邊上竊竊私語的眾人,再看了看立海大選手席站在一年級正選邊上和其他人討論著什麼都毛利壽三郎。
“果然,隻有一年級新生才是最香的,像我這種二年級生已經褪去了新生皮,成為了舊人。”
“壽三郎也是,玩得很開心啊,一開始還以為會出現什麼特殊的情況呢。”比如說什麼在立海大待不下去終日悶悶不樂啥的。
坐在教練椅上的男人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話忍不住轉過了一個眼神。
“以前怎麼沒有看出原哲你居然這麼婆媽的一麵?快清醒一點,這一點也不符合我們搞笑的校訓。”
“隻是稍微關心一下前隊友,這有什麼不行的嗎?”原哲也努力睜大眼睛,“修才是,明明當初壽三郎轉學的時候你才是最擔心的那個!”
渡邊修拒不承認曾經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
“真是太糟糕了,原哲你居然變成了老保姆,變了就算了吧,還非要把鍋往彆人頭上扣扣,這就有點不人道了吧。”
原哲也笑罵道:“誰把鍋往你頭上扣啊!明明就是事實!”
在兩邊都態度非常輕鬆下,決賽開始了。
自從仁王雅治將柳生比呂士帶上場打了一次雙打一後,他就像是要待在這個位置上固定不動了一樣。
因為仁王雅治一直堅持著要打雙打一,柳生比呂士也不得不跟著對方一起上,然後為了不讓自己再變成球場上仁王雅治的弱點,最近一段時間柳生比呂士的實力可所謂漲得飛快。
雖然和立海大其他人比起來還稍微有點落後,但是基本上在其他人心目中也是相當具有實力的人了。
當然,在頂尖水平的那些人眼中,柳生比呂士的存在對於仁王雅治來說還是有點拖後腿了。
不過也不知道仁王雅治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家夥似乎是偽裝自己上了癮,在比賽場上動手的時候明明感覺對方實力看上去和柳生比呂士差不了多少,但是仔細算著全場比分下來,卻是要發現,對方拿下的分基本上是最多的。
和他比賽過的對手麵對采訪的時候也會露出十分迷茫的表情。
但是最為統一的說法還是。
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回過頭來就發現對方從自己手上拿到分了。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的比賽隊伍更是因為從初次組隊後開始,仿佛雙打一就開始固定住了,那群網球雜誌就開始將他們吹噓成為了全國第一雙打。
這一行為無疑讓丸井文太感到相當的憤怒。
自己的雙打位置從雙打一降到了雙打二就算了,全國第一的雙打搭檔的名號都被仁王雅治給搶走了。
可惡,就是因為他不是雙打一嗎?
不過,說道仁王雅治,還是有一件事情很是讓丸井文太感到發笑。
也許是因為當上了雙打選手的緣故,再加上平時采訪的時候,仁王雅治也基本上能避就避。
明明立海大所有人都知道仁王雅治才是網球部的副部長。
但是在外人眼中,真田弦一郎更要比對方像個副部長。
第一次在傳出這個風聲後,幸村精市很快就改變了形式策略,每次比賽入場的時候都要將忍不住墜在最後麵的仁王雅治給拉到他的身邊。
出了這檔子事後,更啼笑皆非的事情發生了。
外邊的風聲從真田弦一郎是副部長又轉到了其實立海大和冰帝一樣都是沒有副部長的。
就很秀。
於是這也就造成了在比賽前互相握手的環節裡,原哲也突然問起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毛利壽三郎。
“壽三郎啊,說起來,你居然還玩起了什麼的神秘的副部長了嗎?”
完全不知道最近有關於立海大的八卦風向到底傳成什麼樣了,毛利壽三郎露出有些懵逼的表情,臉上甚至看著有一些謹慎。
“什麼神秘的副部長?”
原哲也看著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跟他裝傻充楞的毛利壽三郎,一邊暗罵毛利壽三郎到了立海大後,畫風就開始轉變成狡猾的樣子,一邊繼續不厭其煩地詢問道:“就是那個副部長啊!你難道不是你們部裡麵的副部長嗎?”
毛利壽三郎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無語又有些哭笑不得,他幾乎能夠感受到站在自己身邊的幸村精市臉上掛著的笑容下麵的咬牙切齒了。
毛利壽三郎連忙朝著原哲也擺手澄清。
“不,我不是我們部裡麵的副長。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們這邊一直都沒有藏著消息啊。”
這次比賽抽簽,不還是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一起去的嗎?
原哲也露出有些不敢置信的表情。
“部長位置就算了,就當你不想管事,就連副部長也沒有嗎?”
雖然外界一直吹得神乎其神,但是原哲也並沒有太高看幸村精市的實力。
畢竟幸村精市能夠出場的機會實在是太低了,基本上就是有著一種被其他人帶飛的感覺。完全沒有一點對方很強的真實情感。
毛利壽三郎表情古怪地看了一眼原哲也。
“難道你會給白石當副部長嗎?”
原哲也楞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毛利壽三郎說得是他們部裡麵最有潛力的一個一年級新生。
原哲也回答得很果斷。
“什麼嘛,我才懶得當部長或者副部長什麼的呢。”還沒有等他多說什麼,自己的腦袋就被人壓著了。
“這種話我就不愛聽了,還有,這裡可不是什麼八卦聊天的場地啊。”平善之挑了挑眉,對著原哲也說道,“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沒有,你要是挨打了,我可不會上前救場啊。”
聽著平善之的話,原哲也這才注意到不少人的目光都彙聚在自己這裡。
他被嚇了一跳。
“怎麼?防著我搶人呢?”
丸井文太幽幽地說道:“沒有,隻是在知道你也不知道我們部副部長是誰,我個人感覺挺好的。”
原哲也感到一絲匪夷所思,沒想到居然還有不少人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原哲也立馬扭頭看向了平善之,表情看上去嚴肅極了。
“怎麼辦?我感覺他們比我更適合搞笑啊。”
仁王雅治這個副部長做得到底有多麼失敗啊?他隻是想玩個梗來著?
平善之的表情也很沉重。
“沒辦法了,你轉學吧,沒見過你這麼丟人的家夥。”
仁王雅治看著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家夥,一個勁的樂,一點也不為自己剛剛被吐槽感到難過。
當然,對他來說,這種適合渾水摸魚的狀態,其實也不錯。
柳生比呂士瞥了他一眼,一點也不能理解碰上這種事情還笑得出來的家夥。
你被這麼看輕了,還能笑得出來?
“為什麼笑不出來?”仁王雅治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理直氣壯,“隻要比賽的時候不丟分就可以了,其他又不重要。”
正如同仁王雅治所說的那樣,在比賽的時候,他真的沒有丟過分。
嗯,就挺好的,幸村精市也對此沒有什麼辦法了不是嗎?
單打三,立海大這邊出場的是真田弦一郎,而他的對手則是四天寶寺的一年級正選白石藏之介。
對於這個能夠被跡部景吾看中的一年級新生,也是四天寶寺最有天賦的一年級新生。
幸村精市還是給他很高的關注的。
和平時幾乎隨意排出場方式不一樣,這次決賽的出賽名單,立海大眾人還是好好的排了的。
基本上就是針對著四天寶寺的出場習慣,配上了最合適的對手。
仁王雅治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幸村精市的教練椅上,和對方宛如打啞謎般說著幾句對話。
仁王雅治:“是負重吧?”
幸村精市:“嗯,感覺應該是一種貴金屬,最可能是黃金?”
仁王雅治:“嗯,不出意外是的。不過那家夥沒想到還挺有錢的,那個重量的黃金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買的。”
幸村精市:“你要是喜歡,也可以搞一個。”
仁王雅治:“噗哩,不了吧,手腕上戴黃金,總感覺一股子暴發戶的氣場。”
球場上的白石藏之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被人扒得一乾二淨。
白石藏之介垂下眼簾看著自己手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又想起渡邊修看似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他啊,可是承受著相當大的期待呢。
真田弦一郎和白石藏之介的實力比可以說是正好□□開,但是又因為真田弦一郎最近研究出的新招式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被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嚴禁在比賽場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