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91沒有給出答案,而是詢問:“請問玩家是否花費五萬積分獲得該問題的答案?”
嚴爵:“……你確定你沒有說錯?”
91:“沒有。”
行吧,這個問題他問不起,還有彆的:“人物傳記是不是還有二?”
“是的。”
嚴爵好奇:“二裡麵會寫什麼,難道你可以預知未來?”
91標誌性的冷淡機械音道:“如果玩家想解鎖人物傳記(二),請交納十萬積分。後者的回答是,我不能預知未來。”
潘文成按下嚴爵想暴打不存在實體的91的手,問它:“二隻能花費積分解鎖,沒有其他條件?”
“是的。”
“好的謝謝,我們沒有問題了。”
聽著這熟悉的趕人話語,91不像以前那樣直接離開,而是留下一句:“傳記內容請勿告知幼崽,如果違規係統將會立即解綁。”
潘文成和嚴爵兩人目瞪口呆,麵麵相覷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也默契的點點頭不打算再提。
嚴爵回過神,咬牙切齒道:“垃圾客服死要錢,來到本位麵後彆的沒學會就和那些真遊戲一樣學會騙人氪金了。”
一共十五萬積分,就算可以刷分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根本刷不到那麼多。
潘文成倒是看得開:“要的貴,說明咱們快摸到它的核心了。你想想,那兩個問題一解開,不就正好可以解釋它為什麼從其他位麵拉人嗎?”
嚴爵冷靜了一下,問:“這麼貴,我們要解鎖嗎?”
“等上麵決定吧,分總會刷到的,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他拍拍嚴爵的背:“接下來你也要忙起來,多跑幾個地方刷分了。”
他總覺得大額積分的口子一開,接下來有什麼重要問題91要的會越來越多。
嚴爵點頭:“我感覺去一些明星站台會或者演出什麼的地方,刷分的速度比較快,這才沒幾天,積分都已經破一萬了,接下來我想多去一些這類的場合。”
他去過一次晚會,實際證明這種晚會上,人產出的正麵情緒並不多,還沒他去公園裡待一小時刷分快。
“我看微博上說京市過兩天有個小型音樂節,我想去,潘局您幫忙給我安排一下吧?”最好找幾個能扛得住人山人海的噪音攻擊的。
潘文成毫不猶豫地點頭:“好,有什麼計劃及時和我說。”
“諾爾那邊怎麼樣了?”
嚴爵搖頭:“他父王和大祭司兩人還沒商量出結果呢,據諾爾說,他們倆個到現在為止還沒把名冊全部看完,所以交易的事情還要往後繼續推遲。”
隻和異界做生意這一點,就需要他們慎重慎重再慎重了,再加上又是魔法世界和科技世界之間交易,他們兩人有這副表現也是正常。
“不過我上次提醒了諾爾他的出生時間不太對後,他已經開始上心了,昨天他還問我,怎麼才能自然的對他母親提出他想知道的問題。看表情,這條小魚心裡也藏著不少的疑惑。”
嚴爵攤手:“奈何作為一名真正的幼崽,注意力總是會被輕易轉移,想著想著就忘了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我不想催他,就順其自然吧。”
以前不催,是覺得無所謂,隻要諾爾健康那他為什麼進幼兒園,他們好像也沒有那麼迫切了解真相的想法,專家組也是同樣。
現在不催,是因為今天看過灼風的經曆後,他對人物傳記就有了一種莫名的慌張情緒,生怕真相揭開後,諾爾的過往也是慘痛非常。
“應該,不會吧?”潘文成聽了,安慰他:“諾爾在現實裡才剛出生不久呢,哪裡會有什麼經曆?傳記應該會和他們種族的曆史有關。”
“希望吧。”嚴爵微微歎氣,“灼風的好感度開始上漲了,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滿值,也不知道第三隻幼崽又是個什麼情況。”
總不能每隻崽都那麼慘吧?
想到這裡,嚴爵總算有了點想要快速刷分,了解係統存在意義的衝動。
見嚴爵開始走神,潘文成不再和他多聊,叫上人一起出了保密室,回各自的宿舍休息。
坦白自己的經曆後,灼風又開始彆扭起來,雖然不再躲著嚴爵了,但每次和他說話總會忍不住地做小動作,簡直是肉眼可見的不好意思,對嚴爵的好感度倒是開始了緩慢的上漲。
嚴爵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見到灼風時,會因為人物傳記對他產生憐愛啊,嗬護啊等情緒下一係列讓他肉麻的舉動,然而見了灼風後,他對對方的態度,和之前相比除了更親切一些,和對諾爾態度開始持平後,也沒什麼特殊的照顧了。
因為灼風看起來,並不像是需要被人嗬護的樣子。
他有自己的驕傲,也有自己的堅持。他會親自報仇而不是躲在彆人的身後,等待著彆人為他伸張正義,等待彆人的垂憐。
不過嚴爵還是送了他一個窩。
粉白色的純棉布料,圓形,填充了許多棉花一看就軟乎乎的窩。
灼風嘴上說著不需要,修行之人不在乎身外之物,實際上當晚就把窩放在了乾草堆上,把中心位置踩出自己滿意的形狀後窩了進去。
純白色的狐狸配粉白色的窩,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會呼吸的櫻花味扁湯圓。
當然,這些都是嚴爵無法欣賞的了。
除了照顧幼崽們,嚴爵也按照計劃開始長時間的出外勤,在外麵到處晃悠,短短兩天下來他的積分就已經突破了兩萬大關。
以前看到價值1500積分天價藥劑的貧窮心態,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這天晚上,參加完音樂節後,嚴爵迫不及待的帶著保護自己的人跑出去了兩條街。
把耳朵裡根本沒什麼用處的耳塞扔進垃圾桶,嚴爵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揉了揉,頭疼地呻/吟。
太吵了,大音響的轟鳴人群的尖叫,湊在一起簡直是對喜靜的他莫大的災難,還彆說要在那裡待好幾個小時,他的耳朵都快要廢掉了。
抬頭對著明麵上,貼身保護自己的童飛遠歉意地笑笑,嚴爵問:“童哥,你們還好吧?”
童飛遠也是心有餘悸,搖搖頭:“沒事,我們受過訓練的。”
“那就好。”
嚴爵鬆了口氣,他抬頭看看這個陌生的,從沒有來過的街道,想要回去的想法被空氣中不斷飄來的燒烤香味擊碎。
夏天的夜晚啊,小龍蝦燒烤配冰鎮快樂水,不吃一次哪裡叫過夏?
“童哥,咱們晚點回去吧?”嚴爵指指不遠處熱鬨的街道:“吃點宵夜?一邊吃一邊刷分,豈不美哉?”
童飛遠自然是以嚴爵的意思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