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大司農就是岑書白當初在簡陽縣救下的石頭,他雖然依舊憨憨的,但對農事卻很上心。
雖然雜交水稻聽起來有些異想天開,但這是兩個對他有再造之恩的人說的,所以石頭便開始埋頭研發。
雜交水稻這一設想石頭研發了很多年,最後在皇帝五十大壽時,才研發成功。
等雜交水稻推廣開來時,已經有百姓私底下說石頭是天上的神農見神女下凡了,也跟著投胎轉世賜予新糧了。
水泥後來被單尤搗鼓出來了,大關原本的泥路,漸漸被平整的水泥路替代,百姓們出行再不是一件麻煩的事。
蔡盧在岑書白身邊呆了幾年,新帝登基時缺人手,岑書白見徒弟可憐,就把蔡盧打發去北邊邊境做事。
要說蔡盧也是個人才,去到邊境後,見人家水草豐茂,牛馬成群。想到岑姑娘曾經說過的羊毛衫,便和牧民做了筆生意。
蔡盧做的是溫水煮青蛙的功夫,等草原首領想故技重施打秋風時,底下的勇士們不乾了,“打一次秋風會受傷,而且還沒我賣羊毛來得掙錢。”
有人反對自然有人讚同,但那一次打秋風,被大關帶兵狠狠打了一場。完了蔡盧還統計了這次出征的傷亡情況,向朝廷建議要草原那邊出“賠償款”。
皇帝被岑書白教得頗混不吝,在一些老臣的反對下,還靈機一動,加了“心靈損失補償費”。
岑書很欣慰,覺得徒弟算是出師了。
比起蔡盧,岑書白比較縱著霽奴,沒有拘著她一直留在身邊。
霽奴剛開始還沒有出去的想法,但時間久了,她受到岑書白影響,也想出去看看。
雖然岑書白沒有收霽奴做徒弟,但一些防身的功夫,岑書白還是有教給她的。所以霽奴一個人出門,岑書白並不是特彆擔心。
等霽奴回來時,她帶回了一個還在繈褓裡的嬰兒。
仔細一問,才知道這嬰兒因為不是男孩子,所以被父母丟在路邊的。
“姑娘,我找到自己的目標了。”霽奴抱著孩子,語氣溫柔,但意思卻很堅定,“像她這樣的女孩,肯定還有很多,我想在外頭買個宅子,然後把這些女孩找到,把她們都好好養大,再教給她們一技之長。”
“我的好霽奴。”岑書白掩扇笑了,“這是好事,既然你想做,那便去做。”
岑書白出手大方,霽奴這幾年又攢了不少錢,所以很輕鬆便買到了一個宅子,掛牌慈孤院。
剛開始,慈孤院裡頭收養的女孩還不多,霽奴一個人照應得過來。但時間長了,霽奴難免分身無術。而且慈孤院很缺人,不是缺那些掃灑做飯的人。而是缺那些有一技之長的先生。
岑書白見霽奴愁得茶飯不思,便給她指了一條明路,“慈孤院裡頭的,可都是大關的百姓。你可以去找大關的主人,讓他幫你調些人手過來。”
聽到岑書白這話後,霽奴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岑書白沒發現這個端倪。
皇帝算得上是霽奴看著長大的,兩人關係不錯。聽了霽奴的話後,他二話不說便撥人過去。
因為有兩大巨頭支持,所以慈孤院發展便越來越好。
岑書白雖然欣喜又救回來一條生命,但還是對這的男尊女卑深惡痛絕。
於是岑書白便給那些拋棄女嬰,甚至親手殺死女嬰的人編了一個夢:夢裡的他們變成了剛出生的女嬰,從被人拋在荒郊野外,在饑寒交迫中死去;到被人活生生掐死,窒息的感覺;再到被人淹死,拚命掙紮卻越沉越下,絕望而死......
可以說,虐殺女嬰方法有多少種,岑書白便變著花樣給他們編了長達一年的夢。
岑書白編的夢境異常真實,所有的感覺都極其清晰。而且施暴人往往都是當初夥同他們虐殺女嬰的同夥。所以很多人醒來分不清夢境現實,還下意識對同夥大打出手的。
如果有悔改跡象,那岑書白便會大發慈悲,讓他們做一個月噩夢。如果死性不改,岑書白便讓他們永永遠遠地睡下去。
雖然男尊女卑思想一時無法改變,但好歹生了女孩後再不會把她丟棄任她自生自滅,而是會送到慈孤院來。
皇帝登基多年,遲遲沒有大婚,岑書白做師父的不著急,大臣們卻著急上了。
原本岑書白還以為皇帝不開竅,沒想到某一天,她聽到皇帝對霽奴說:“霽奴姐姐,你可願做我的皇後?”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兩章左右結束這個世界
下個世界終於有感情戲了(重點)
然而我還沒想好他叫啥,一直都叫他非人類
不是小奶貓,也不是溫潤如玉,更加不是粗獷類型,是又美又野但不陰柔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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