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鬥文裡修仙(25)(1 / 2)

岑寂忍不住問她原因。

岑書白語氣煩惱, 但眼裡卻含著笑, “原本我想著,若這扇子是你特地為我尋來的, 那麼討我歡心的就是你了, 我不妨親親你;

可若你送我這扇子隻是隨意為之,那麼討我歡心的就是這扇子,與你啊, 無甚關係,我摸摸你腦袋也就夠了。你說到底是怎樣呢”

屋內頓時陷入了沉默,隻有胖胖哈哈大笑的聲音隨著直播間猛增的“哈哈哈”彈幕在顯示他們沉默不是沒有聽到岑寂的話。

岑寂咬了咬後牙槽, 又羞又惱吐出幾個字,“是我讓他們特地尋出來的。”

頭一回戀愛的人, 總有些毛病。就像岑寂,他心裡放著岑書白,但又怕被岑書白知道了, 丟了麵子, 所以才會藏著掩著。一是心裡著實不好意思,二是怕被岑書白知道自己如此在意她, 臉上掛不住。

偏偏岑寂遇到的是岑書白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戀人, 輕描淡寫一句話,就讓岑寂低了頭。

岑寂心裡正懊惱著呢,嘴上就傳來一陣溫潤的觸感——大小姐親了他。

“既然是特地為我尋來的,那我自然要好好獎勵我的乖寶寶才是。”岑書白咬著岑寂唇瓣,含糊不清道:“既然是你特地尋來的, 就該和我說。我見你掛念著我,我心裡頭也是歡喜的。以後可彆害羞了,替我做了什麼就要說出來,這樣我才能好好獎勵你呀。”

岑寂隻覺得從脊梁骨伸起陣陣酥麻,接著這陣酥麻從脊梁骨竄到頭皮,好像頭皮都要炸起來一樣。

如果隻有兩人在,那麼岑寂就會摟住自己的大小姐,好好和她親熱一番。

但現在屋裡還有四個丫鬟,岑寂耳根便迅速變得灼熱。

他心裡又覺得這是一種極為私密,不宜被人瞧見的事,所以岑寂便推著岑書白,小聲道:“彆......她們還在。”

和岑寂相反的是,岑書白不覺得這是一件值得避諱的事,反倒重重咬了口岑寂,“怕什麼,情人親熱,天經地義。”

【唉,白姐在這件事上總是那麼攻。】

【指望白姐害羞?不存在的,她根本不會覺得這事有什麼害羞的。】

【我記得白姐之前說過,她長得那麼好看,能和她接口勿的人肯定也很好看。兩個長得好看的人接口勿,害羞的不該是他們。】

口勿了沒一會兒,岑書白便鬆開了岑寂,有些嫌棄地吐了吐舌頭,“早知道該讓你喝碗糖水的,親起來一股薑湯的味道。”

岑寂聽了這話,微惱道:“那薑湯又不是我要喝的。”

“所以我怪我自己,沒有怪你呀。”岑書白說著,便從床頭摸出一隻匣子,從裡頭剝了一顆糖放入嘴裡,然後握著岑寂肩頭,又親了上去,“怪我忘了給你一顆糖甜甜嘴。”

岑寂的不滿,都被岑書白的溫柔動作給湮沒在唇齒之間。

結束這個口勿時,岑寂眼尾都泛紅了,嘴唇也變得紅腫,眉目間透出股掩都掩不住的誘人。

【媽呀,這比X片還X誒。】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白姐一看到岑寂就覺得他很適合項圈了,隻是親親就這麼色氣,要是戴了項圈,那還了得!!!】

早在岑書白親岑寂那一刻起,四個丫鬟就已經退了出去。

退出去之後,還沒經曆過人事的四個丫鬟,想到自家姑娘那大膽的舉動,麵頰都暈紅著。

“我們還在那呢,姑娘就那樣......”東如嘟囔道:“姑娘以前從不這樣的,可見姑娘是真被慣了**湯。”

南巧西苑心有戚戚焉地點頭。

可不是嘛,她家姑娘潔身自好多年,沒想到一朝有了岑寂,居然這麼大膽,當著她們麵就做那種親密動作。

西竹關注點反而和她們不同,“那岑寂雖然不好惹,但和姑娘說話時眼裡帶著笑,被姑娘突然親住也沒有生氣。想來他對姑娘,還是有幾分喜歡的。”

而在屋內,岑書白憋了一會,最後還是沒忍住笑了,“不要那麼激動,悠著點呀重行。”

“這哪是我嫩控製的。”岑寂有些尷尬,但看到懷裡笑得花枝亂顫的岑書白,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緊,“這事都怪你。”

怪她什麼?自然是......了。

岑書白笑了,雙手按在岑寂的chest(x膛),向後一推。

雖然岑寂不知道岑書白想做什麼,但還是立刻就順著她的力道,摔進了柔軟的床中。

“大小姐?”岑寂看著突然變得躍躍欲試的岑書白,疑惑地問道。

不過岑書白沒理岑寂,而是扶著他的肩膀,像攀岩那樣,爬到了他的body上。

岑寂身量高大,他仰躺在榻中。岑書白踩著他的小腿往上爬,隻覺得腳底下的body異常柔軟。

似乎她踩到哪裡,岑寂便特意放軟了那裡。

不過這樣反而令岑書白的行動有些受阻。平衡力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岑書白,即使在岑寂特意放水的情況下,也好幾次險些踉蹌一頭栽倒在bed/上。

岑書白遺憾地歎了口氣,伸出一隻腳,不輕不重地戳了戳岑寂——岑寂呼吸立刻就加重了,伸手就把岑書白作亂的腳給攥到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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