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宅鬥文裡修仙(31)(2 / 2)

晚風吹過樹葉發出嘩嘩的聲響,皎潔的月光灑下,地上倒影出兩人相擁的剪影。

“睹的是你送的酒,思的自然是送酒的人了。”岑書白一下一下摸著岑寂的臉頰,溫柔又真誠道:“我既然喜歡你,選擇和你在一起,那麼在交往的時候,我的心裡眼裡自然隻有你,不會有其他人。”

岑寂眼尾有點兒紅,看向岑書白的眼神委屈又勾人,“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你那麼會哄人。”岑寂把頭埋在岑書白頸窩處,明明是近兩米的大個子,但現在卻委屈得像是個被搶走玩具的孩子,“每次都把我哄得暈頭轉向,誰知道這次你說的是真是假?”

唉,心思敏感的美人真難哄啊。

雖然岑書白心裡確確實實還沒忘了沈慕之,但岑寂這麼委屈沒有安全感的模樣看得她也心疼了。

“凡人若兩情相悅,便會結為兩姓之好。你總說喜歡我,愛我。”岑寂頓了頓,隱在頭發後的耳根悄悄變紅,“可是你卻從來沒有給我一個正麵的回答,沒有給予我一個會和我長相廝守的承諾。你甚至......連個定情信物都沒給我。”

【白姐,我不得不說說你了。男人就是要哄,你和他在一起後,要給他安全感。不能高興時就親親,不高興就不理他。】

【“連個定情信物都沒給我”,媽耶,岑寂說得好可憐啊。】

【都委屈成這樣了,白姐你趕緊哄哄你家大美人啊。】

看了彈幕的岑書白連忙替自己申辯,“我好像有說過呀。”

岑書白這話說得有些底氣不足,因為她確實記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說過這個承諾。

但岑書白在情濃的時候,彆說是廝守一輩子的承諾了,再怎麼誇張甜得人心醉的情話都是信手拈來。

所以岑書白雖然一時半會想不起來自己是不是真的對岑寂許下這個承諾,但一點都不妨礙她解下脖間掛著的那條項鏈,給岑寂戴上,“這條項鏈跟了我很多年了,有防身的作用。如今我便把這鏈子給你,希望你能平平安安一輩子。”

這條鏈子是岑書白剛學會煉器時的產物,因為那時候手法不熟練,加上岑書白手工活不是很好,所以這條鏈子便做得格外簡潔。

雖然樣子不是特彆好看,但岑書白在上麵弄了不少防身陣法,是一件性價比特彆高的法器。

岑寂喉結上下滾了滾,接過那條鏈子,語氣帶著些不確定,“這是給我的?”

岑書白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鈍痛鈍痛的。之前的岑寂多麼驕傲張揚啊,和他在一起後也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她給的安全感,是不是太少了?

“這是我貼身的鏈子,我不給你,還能給誰?”岑書白嗔怪地掃了岑寂一眼,作勢就要把項鏈拿回來,“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不給你了。”

“誰說我不要的。”岑寂連忙把項鏈塞到自己袖中,“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再要回來的理。”

“既然你喜歡,就不用塞到袖子裡去。”岑書白扯著岑寂袖子,笑得無奈,“我本來還想替你戴上這鏈子呢。”

岑寂嘟囔了句,“你不早點說”後,便乖乖低下了頭,把自己全身上下最薄弱,唯一的軟肋遞——脖子遞到岑書白麵前。

岑書白回想起第一次見麵,因為她突然闖入而對她大打出手的岑寂,再看到現在對她報以極大信任,把自己的軟肋毫不設防地展示出來的岑寂。

想到前後變化如此明顯的岑寂,岑書白不由在心裡歎了口氣。

給岑寂戴好項鏈後,岑書白沒忍住在那冷白的脖頸印下一吻。

【明明是很溫馨的畫麵,但我居然看哭了??為什麼??】

【我還以為隻有我一個人看哭了,沒想到還有同樣看哭的小夥伴啊。】

【看哭其實挺正常的,想想岑寂以前誰都不信人,現在卻這麼信白姐。】改

【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啊。】

岑寂抖了下身體,起身時眉眼間都蕩著藏不住的spring/意,“定情信物,得雙方都有,才算得上的定情信物。”

作者有話要說:  委屈的岑寂乖寶寶

岑寂被我寫得,越來越偏離人設裡的穩重了,變得愛撒嬌愛吃醋還沒安全感了

這幾天我一直一直寫教案,還要寫工作總結……

加上沒存膏,所以更新時間不定

不過周六日,我會儘量在寫教案的空餘時間,攢多點存稿,保證正常更新的麼麼

暑假開始了,我看見理想國小富婆也回來了,舉花花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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