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這話暗示性十足。
能把一個男人的私房錢也能攥在手中,除了那極其親密的關係外,再沒有誰能做到這般地步了。
岑寂說這話時,怕見慣大風大浪的岑書白不為所動,還數起了自己倉庫的珍藏,“裡頭據說有不少名家字畫,各色奇珍異寶也是堆積如山的。裡頭還有一座嵌著玉石寶石的拔步床,你若喜歡,回頭我就把它搬來。”
“不過就是塗個指甲,重行你就說了這麼多,我又不是不讓你塗。”岑書白對岑寂變著法要個名分的做法有些哭笑不得,“而且你那些珍藏,暫且先收著吧。我要的時候自然會向你拿。”
“真的不要嗎?”岑寂有些不死心,“我那裡麵可多好看的發簪和衣裙了,大小姐你肯定很適合。”
“說了不要就是不要。”岑書白嗔了岑寂一眼,把自己一隻手搭在岑寂手背上,“還不快點替我塗指甲油。”
岑書白儲物戒指收藏了不少東西,其中就包括了一整套色號的指甲油。
岑寂頭一回見女兒家的胭脂水粉,稀奇地看了一會,毅然決然地挑了其中一瓶。
“把蓋子旋出來,用那上麵的小毛刷,在指甲上豎著塗。”岑書白在一旁指點岑寂,“塗完一次就不要再塗第二次了,不然會塗得太厚。”
連打架都是大開大合的岑寂,還是第一次做這種細致的活。一米九的大高個彎著腰,小心翼翼地塗著心上人那一片小小的指蓋。
岑寂手指修長,但畢竟是男子,骨節分明,小心翼翼執著岑書白的手,更顯得她指節瑩潤白膩。
【我突然想起一句話,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擱幾個月前,誰也想不到岑寂會這麼細心幫白姐塗指甲油。】
【這畫麵我看得居然有點感動。】
【這就是甜甜的愛情啊。】
這時,有條彈幕弱弱地問。
【那個……隻有我一個人發現岑寂選的什麼指甲油顏色嗎?】
塗好拇指後,岑寂低頭吹了口氣想催乾它,岑書白覺得癢想往回縮,卻不小心抬手蹭到了岑寂嘴角。
岑寂還沒說什麼呢,她就開口了,“你塗的時候彆吹,癢得很。”
那語氣理直氣壯得岑寂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寵大小姐了,但看著嬌嗔的大小姐,岑寂覺得畢竟是大小姐嘛,性子嬌一些也是正常。
“我塗好了,大小姐你看看喜歡不?”
岑寂塗完岑書白的一隻手,隻覺得塗指甲油這事,比和敵人打一架要艱難許多。
特彆是大小姐的手被他握著,岑寂都擔心自己略微一用力,就會弄痛嬌滴滴的大小姐。
不過——
岑寂看著那透著淺淺一層粉,如桃花般嬌嫩的指甲,不知怎的,就特彆想低頭咬一口。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重行給我挑了什麼顏色的指甲油呢。”岑書白見岑寂折騰好了,便笑著將眼神便落到了自己的剛塗好指甲油的左手上。
岑書白原本含笑的嘴角,看到指甲蓋上那層淺淺的粉色,一下子就凝固了。
這個顏色是芭比粉???
那麼多色號為什麼岑寂會選到死亡芭比粉!!!
而且岑寂可能是不習慣做這種細活,幾隻指甲都被他塗得斑駁。
岑書白默默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沒把岑寂踹下床,對他真的是真愛了。
“這顏色是我選了好久,才選出來的。”岑寂不知道岑書白心裡的糾結,還在暗暗邀功,“雖然大小姐你適合豔色,但這種如桃花般淺淡的粉色,也特彆襯你,塗上去就像花瓣落在在你指尖那般。”
平心而論,岑書白皮膚白,塗芭比粉的指甲油,效果倒沒有十分慘烈,也稱不上車禍現場。反而像岑寂說的那樣,指尖那抹淺粉色,就像是桃花落在了上麵。
可岑書白還是覺得有些刺眼,因為這可是被現代許多女孩拒之門外的死亡芭比粉啊。
岑書白心情有點兒微妙,“重行,你覺得這個顏色好看?”
“粉粉嫩嫩的挺好看啊。”岑寂說完,才發現岑書白語氣有點不對勁,便小心翼翼窺了她一眼,“難道大小姐你覺得不好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