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岑書白勉強勾起唇角, “挺好看的。”
【我在岑寂身上, 看到了送我芭比粉色號口紅的男友,強顏歡笑.jpg】
【幸好這不是現代位麵, 不然岑寂說不定還會送白姐七彩魔法棒。】
【淦, 前麵的你有毒,我腦子裡立刻浮現出白姐拿這兩個的畫麵。】
要完……在一起這麼久,岑書白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岑寂審美直男。
男朋友審美直男怎麼辦?隻能看在他長得好看的份上原諒他咯。
岑書白看著臉上帶著幾分忐忑的岑寂, 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還挺好看的。”
【白姐居然還安慰岑寂, 說這顏色好看,如果這都不算愛。】
【如果是我男友, 我早就打爆他的頭了,白姐還能安慰他,白姐對岑寂真的是真愛了。】
【這種違心話白姐也能說得出口, 真的是太寵岑寂了嚶嚶嚶。】
雖然直播間觀眾一向火眼金睛, 但這次倒是猜錯了。誇芭比粉好看,這倒不是什麼違心話, 因為岑書白一旦接受了這個芭比粉, 就覺得還好,事情沒她想得糟糕。畢竟她皮膚白,撐得住,不會被這死亡芭比粉襯得手黃。
芭比粉之所以死亡,是因為它太嫩太亮, 除非膚白如雪,否則駕馭不得,於是為許多女子所敬而遠之。
芭比粉本身是沒有什麼錯的,隻是比較挑人罷了。到了岑書白這裡,甲蓋上一點嫩亮的粉與白得幾乎透明的手相輝映,似桃林晨輝灑落,柔嫩耀眼。
得知大小姐對這顏色沒什麼不滿意的岑寂,塗完岑書白另一隻手後,興致勃勃問:“大小姐,我順便幫你的腳趾甲也塗個色?”
岑書白雖然隱約知道岑寂變得這麼興奮的原因,但她卻不想深入去了解,而是想起最開始和岑寂說的話。
“我這鞋子是屋裡丫鬟剛給我做好的,要是踩臟了,你是幫我擦呢還是幫我洗?”
想起之前說過的話,岑書白彎了彎眼睛。
鞋子不用他洗,但洗腳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我這手塗指甲油前,可是有護理過的。”岑書白慢悠悠道:“沒道理塗腳的時候,連洗一下都沒有,就讓你直接塗吧?”
岑寂聞弦知雅意,立刻道:“那我幫你洗腳。”
“這樣不太好吧?”岑書白故意揶揄岑寂,“若讓外頭的人知道了,堂堂寂大人居然心甘情願幫一人類女子洗腳,還不得笑掉他們大牙?”
岑寂笑了笑,“若是大小姐你不把腳擱在我手上,那我倒是信了大小姐是真的擔憂我。”
【哈哈哈,白姐表麵關心岑寂,實際上早就把腳放人家手上了,這讓岑寂怎麼拒絕啊。】
【白姐:我隻是隨口問問罷了,並不代表你有拒絕的權利。】
【不過說真的,我要是有白姐這麼一個一顰一笑都特彆動人,又愛撒嬌的女朋友,哪怕她總愛把我逗得臉紅,彆說隻洗一次腳了,我天天給她洗腳都願意。】
旁觀的觀眾尚且有如此感慨,更彆提近距離感受到岑書白撒嬌的岑寂了。
岑書白眼波流轉間,岑寂就已經乖乖蹲在地上給她洗腳了。
“若他們大驚小怪,我就讓他們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便是。”岑寂話說得輕描淡寫,但語氣裡還是透露出一股子狠戾,“我和你之間的事,他們還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你這脾氣呀,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岑書白假意嗔了他一句,“一言不合就要打人。”
“若大小姐不喜歡,我改就是。總不能為了他們,就擾了大小姐心情。”岑寂收斂起眼裡的狠戾,“但以後被我碰到他們出言不遜,我還是要教訓他們的。”
岑書白本意也不是為了讓岑寂變得君子,隻是想讓他收斂一下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的性格罷了。見岑寂誤解了她的話,便解釋道:“我倒不關心他們如何,就是怕你和他們打的時候,身上添傷,我看了難受。”岑書白低頭親了下岑寂發頂,
“為人處世需要講道理,但碰見你之後,我就變成一個不講道理又偏心的人了。”
岑書白說得真摯又誠懇,直播間觀眾都被打動了,但岑寂愣是還保持著一絲清明,“是隻偏心我一人的偏心,還是偏心所有大小姐護著的人的偏心?”
岑書白毫不猶豫,昧著良心說:“自然是隻偏著你一人的偏心。”
【白姐這話我都不信哈哈哈哈哈哈。】
【我們不信不代表岑寂不信啊,你看他的樣子像是不信嗎?】
【其實岑寂心裡也知道白姐這話有多少水分,但他還是信了唏噓。】
……
【???前麵幾位有事嗎?情侶之間說說情話,不都很正常的嗎?這是他們之間的情/qu啊。】
岑寂自然也知道岑書白這話的水分,但他依然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