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留在大小姐身邊的,隻有他一個男人不是嗎?
這世上,唯有他和大小姐,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其他人,隻不過是大小姐生命中的過客罷了,又何必計較那麼多,平白壞了大小姐對他的印象。
帶著這份好心情,岑寂又給岑書白塗好了腳趾甲,這才放岑書白去睡覺。
“一邊想我一邊入睡的話,很大概率會夢到我哦。”岑寂低頭在岑書白額間輕輕落下一/wen,“給你布置一個作業,睡前想我。”
和岑書白在一起後,岑寂也學了不少現代詞彙,所以岑書白對岑寂偶爾蹦出來的現代詞彙接受良好。
隻是岑書白想著岑寂最近借故留下越來越多的東西,意有所指道:“你不和我一起嗎?”
岑寂遺憾地歎了口氣,“我也想,可這裡沒我的衣服。”
“如果這裡沒有你的衣服,沐浴完後你又是怎麼換上的衣服?”岑書白早就識破了岑寂的小心思,“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搬過來住,和我說一聲就是,何必這麼小心翼翼的。”
“誰讓我現在沒能得到一個真正的名分。”岑寂被戳穿了心思,也不羞惱,而是向岑書白暗示道:“摟著我睡覺,可比摟著玩偶要舒服多了。”
“那我今晚就試試看,是不是真的這麼舒服。”說完,岑書白就微微一笑,在直播間觀眾們的哀嚎中停止了直播。
西竹等人早就退了出去,香甜的熏香嫋嫋從香爐內升起,放下的床幔裡伸出一雙交疊的手,上麵那隻手背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清晨陽光正暖,哪怕是窩在岑寂懷裡的岑書白,也感受到了這股暖意。
岑寂不是人類,一夜不睡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因此岑書白一動,岑寂就發現她醒了,“大小姐今天這麼早醒?”
岑書白打了個哈欠,從岑寂懷裡抬起頭,親了下他嘴角,“因為我想早點見到我喜歡的人呀。”
“早上一起床就這麼肉麻……叫人多不好意思。”岑寂憋著笑,但想到昨晚發生的事,還是忍不住回親了下岑書白,“我也喜歡大小姐,是那種喜歡得恨不得對你說上三萬遍喜歡的喜歡。”
“還說我肉麻呢,你比我還肉麻。”岑書白笑著推了下岑寂,突然想起昨天岑寂說的那件事,問他,“不是說給我準備禮物了嗎?在哪呢?”
岑寂低低笑了起來,“大小姐想看麼?我這就帶你過去。”
“你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岑書白掃了眼岑寂,捏著他下巴晃了晃,“看來這禮物,你很滿意呀。”
“不止是我滿意。”岑寂順勢親了親岑書白指尖,“大小姐想必也是滿意的。”
岑書白正想從岑寂口中挖出一些關於禮物的事呢,就被岑寂笑著按住了唇瓣,
“禮物,就得到了最後一刻拆開才有驚喜感。大小姐,你說我說得對嗎?”
岑書白見狀,也打消了探索的念頭,“我這麼偏袒重行,你說什麼,自然都是對的。”
然而久不露麵的胖胖,這次卻在岑書白腦海中冒泡了,“主人,岑寂身上的煞氣,比之前濃重了許多。”
岑書白手指微微一頓,她想起了昨天岑寂身上那股比初次見麵還要濃鬱得喘不過氣的血腥味。
原本她以為岑寂是和人打架了,但現在看來,事情可能比她想的還要嚴重。
即便如此,岑書白也沒有掐指去算岑寂做了什麼。
岑寂寵她愛她,雖然平時對她寵著西竹頗有不滿,也愛吃醋了些,但還不至於會容不下他們。
西竹和大哥他們是安全的,遭殃的可能是和她無關緊要的其他人。
但如果是普通人,岑寂身上的煞氣,又怎麼會突然增加那麼多?多得仿佛他強行逆天改命,對天命之子動手似的。
煞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煞氣相當於冤孽,煞氣越多,此人下輩子便命途多舛,是天道懲罰惡人的手段。
岑寂定是屠戮了對天道運行影響極大的人,身上才會有如此駭人的煞氣。
這團煞氣,明晃晃昭示著,天道已經與岑寂勢不兩立,要他不得好死。
岑書白心裡隱隱有個猜測。
而這個猜測,在岑寂帶著她來到皇宮時,岑書白心裡那個猜測,才逐漸清晰起來。
岑書白來過皇宮,珠玉琳琅,彩璧輝煌,堪稱巍峨的連綿宮牆與亭台樓閣,威嚴聳立的盤龍巨柱。
八百裡而不絕的大楚皇宮,如今易主了。
雖然岑書白對這皇宮主人沒什麼好感,卻也承認皇宮很漂亮。但今天一來到皇宮,岑書白卻發現皇宮裡竟然憑空多了許多妖魔的氣息。
“怎會如此?”岑書白有些驚訝地看著仿佛籠罩在陰霾中的皇宮,微微瞪大眼睛,“皇宮是大楚最堅不可摧的地方,尋常妖魔是進不來打,但今天這結界居然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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