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岑寂的腦回路, 真的是厲害。】
【之前慕之腦洞也很厲害,難道說, 現在長得越好看的人, 腦回路就越匪夷所思?】
【不過說真的,如果白姐打算開後宮,我肯定會報名的咳咳。】
【不瞞大家, 其實我也有這個打算嘻嘻。】
……
【樓上你們太壞了,如果開了後宮,岑寂不得每天泡在醋壇子裡?雖然不地道, 但那畫麵一定很有趣哈哈哈。】
直播間的彈幕,岑書白都看到了, 對他們猜測忍俊不禁的同時,也在想岑寂這話是故意逗她,還是說他心裡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如果是故意逗她, 那還好說。怕就怕岑寂借玩笑話說真話, 她一個回答不好,就得費點心思哄美人了。
美人呷醋, 雖然動人, 但哄不好,也是讓人頭疼啊。
“我這人最專一了,說喜歡你,那就不會再有第二人。”岑書白把手搭在岑寂手背上,語氣誠懇又真摯, “再說了,重行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彆的人和你比起來,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庸脂俗粉。我又怎麼會為了他們,而傷你的心呢?”
岑寂撓了撓岑書白手心,再次確認,“那大小姐是答應我,日後宮中隻有我一人嗎?”
岑書白點了點頭,“自然。”
她又不傻,就算她想開後宮,身邊杵著個愛吃醋的人,那些新進的妃子最後肯定也活不下來。
愛花就不要摘花,岑書白覺得自己還是能夠克製下自己的,而且——
岑書白看了眼岑寂那遠超人類美貌範疇的臉,覺得為了一朵花放棄整片樹林,也不是特彆虧。
“既然如此,大小姐便答應我一件事。”岑寂附耳說了一句話。
岑書白臉色有些複雜,“在龍椅上……?”
【等等,我沒聽錯吧??】
【岑寂想要在龍椅……?!!】
【哇哦,看來昨晚他倆真的有進展了。】
【岑寂可真是個大膽潑辣的小妖精,解禁之後還是他會玩啊嘖嘖嘖。】
【叫什麼岑寂,以後就叫他大膽潑辣岑妖精叭。】
……
【你們都在考慮給岑妖精起什麼外號,隻有我一個人關心白姐,默默去下單腎寶片。】
【喂喂喂,前麵的拉踩有意思嗎?白姐現在實力強大,不會輕易傷到腎的。】
岑書白雖然沒有注意直播間,但胖胖還是憋著笑,儘職地給她轉述彈幕內容。
轉述完了,胖胖還語重心長道:主人,您可彆不當回事。要知道淹死的,都是那些會水的人。您也彆否認,就岑寂這個又美又野的勁兒,他要是有心,您真能把持得住?
岑書白看了眼岑寂無一處不好看的臉,回想了下昨天她看到的那具被衣服遮蓋的肌肉,陷入了沉思。
老實說,胖胖的擔憂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但岑寂要是沒有那個心,不刻意做點什麼,她也還是很正人君子的。
岑書白之前不是沒有過類似的經曆,想當初慕之第一次之後,也是變得潑辣又大膽,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她身上。
但沈慕之性格本就比常人要直,心思通透得水晶似的。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
甚至有幾次,大膽得一度紅著耳根,卻還是和她在大街上接/wen。
但岑寂不一樣,雖然他的思想在古代社會顯得離經叛道。但在男女方麵,卻克製保守得和本土居民沒什麼兩樣。
最開始接個/wen,岑寂緊張得連換氣都不會。沒想到一朝解禁,岑寂和慕之也沒什麼兩樣,都是同樣的大膽嘖嘖。
不過胖胖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岑寂一有心,正人君子的岑書白也沒有嚴詞拒絕,反而順水推舟,半推半就了。
等那群大臣們出去,兩人胡鬨了一陣,月上柳梢頭才從殿內出來。
“大小姐,看來你不適合開後宮啊。”岑寂牽著岑書白的手,笑得神清氣爽,“現在隻有我一人,大小姐就對我百依百順的。要再來幾人,撒個嬌,指不定大小姐就會把持不住自己,死在誰的肚皮上了。”
“我也不是隨便什麼人主動,就會失控的。”岑書白一臉饕足地親了下岑寂嘴角,“畢竟長得像你這麼好看又合我胃口的,這麼多年來,我也就遇見過一個。”
岑寂睫毛翕動了下,知道大小姐口中說的那一個就是沈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