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岑寂知道自己不該和一個死人較勁,但他還是不願意讓大小姐再把心思放在往日情人身上。
於是岑寂便勾了勾唇角,聰明地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之前和大小姐情深似海又怎麼樣呢,最後能和大小姐長長久久在一起的,隻有他,隻能是他。
岑寂和岑書白說了會話,見岑書白眉眼間有些困倦,便把她送回了國公府那個閨房。
雖然現在大楚易主,岑書白可以名正言順住在宮裡。但岑寂嫌棄裡頭曾經的居住者,非得讓白密把寢殿裡的東西,全都換成他倉庫裡的寶物,收拾妥當了,才讓大小姐入住。
本來裝飾家居就是一件挺麻煩的事,偏偏岑寂在他的大小姐身上,總是有無窮無儘的耐心,恨不得窗戶刻著的花紋,都按照大小姐喜好來。所以一時半會還不能收拾好寢殿,讓岑書白住進去。
岑書白現在也沒心思想這事,看到岑寂有事要忙,便讓他先去處理了,“我是不耐煩處理這些事的,你幫我處理好了。”
“大小姐就這麼信任我,不怕我謀權篡位?”岑寂說著,把人摟在懷裡,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大小姐,你正一點點賦予我傷害你的資本。你不怕我一朝反水,憑借你的信任,加害與你嗎?”
“不怕哦。”岑書白握著他的手,溫柔笑著,眼裡一片沉靜,“如果你非要要一個原因的話,那麼就是因為你在最開始就將你的身心全權交給了我,雖然你不說,但是我知道。”
“其實說到底,我信任你就像信任我自己,是沒有原因的,恰如我愛你。”
“愛如果有原因,就會顯得無趣。信任如果有原因,就不算信任,頂多是利益製衡帶來的安心罷了。”
岑寂瞳孔微微睜大,接著眼睛彎了起來,裡麵盛著一片星河,“大小姐啊大小姐,你老是對我灌**湯,所以我才會被你迷得暈頭轉向的。”
岑書白反問:“那這**湯,你是喝,還是不喝呢?”
“自然是喝的。”岑寂歎了口氣,“大小姐親手熬的**湯,我怎麼能不喝呢。”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岑寂便送岑書白回去睡覺了。
“忙了一天了,快點睡覺吧。”岑寂雖然嘴上讓岑書白睡覺,但手還緊緊攥住她不放,“彆忘了做作業啊。”
岑寂說的做作業,是他倆近日來的小情趣——睡前一邊想著對方,一邊入睡。
“知道了。”岑書白哭笑不得,“我睡前肯定會一邊想你一邊睡覺的。”
“也彆那麼想我。”岑寂低頭親了下岑書白,“不然我也會惦記著你,到時候你就會在我心裡跑來跑去的,累壞了怎麼辦。”
“不是說還有事情要處理嗎?”岑書白拉起被子,隻露出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磨磨蹭蹭的,到時候可彆怪我又灌你**湯喝。”
岑寂笑得曖昧,“比起這個,大小姐更應該擔心自己把持不住,非得把我留下來......”
“你要再這麼主動,我可真的要留下你了。”岑書白伸出手,捏住岑寂的食指,意有所指道:“到時候,你可不要哭出來啊。”
岑寂聽到這話,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歎了口氣,“大小姐在......粗魯得很,我可不敢招惹你。”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岑寂,岑書白擁被坐了起來,眼神一片清明,看不出剛剛困倦的模樣,“胖胖,岑寂這次是闖了大禍吧。”
“這個位麵的天道對我們受製挺多,所以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也沒能感應到。”胖胖探出頭來,囁嚅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每個位麵的統治者都是有大氣運的人,尋常人要是動了他們,就會受到反噬。
現在岑寂他不僅是殺了皇帝,還把那群皇子都殺了,破壞了這個位麵的平衡。岑寂破壞了規則,天道容不下他了,他身上逐漸濃鬱的煞氣,就是明晃晃昭示著,天道已經與岑寂勢不兩立,要他不得好死。”
“這家夥,居然這麼莽撞。”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岑書白還是有些頭疼,“他活了這麼久,應該也知道皇族是不能隨便出手的,怎麼行事還是這麼顧前不顧後。”
岑書白想起當她坐上龍椅的時那一瞬間,看到的是早上岑寂血洗大殿的那一幕,就忍不住歎氣。
她是知道岑寂原來的性子有多暴戾,卻沒想到他舉起刀時會是那麼地冷漠。
昔日對她有諸多算計的皇帝和皇子,一個個嚇得麵無血色,跪地求饒也沒能逃過被殺的命運。
岑書白倒不是同情那些死在岑寂手下的皇族,畢竟大楚皇族從骨子裡就爛透了,說句五毒俱全也不為過,死了反倒乾淨。
詭異的是,岑書白還歪了注意力,慶幸起岑寂聽進了她的話,知道用刀砍人而不是用手了。
但岑寂這麼一出,倒讓岑書白為難了。
岑書白遊曆無數世界收集信仰值和功德值。和天道的關係說是熟識的朋友,不如說是互利的商人——天道庇佑自己曆經造化,同時也可以依憑自己這種大造化者的信仰者和功德值不斷進化繁衍甚至升級。
可如果得罪了天道,生意談崩了,它就會使勁渾身解數抹殺你,畢竟大造化者就像刀尖,利則大利,害則巨害。
觸怒天道,又不想被抹殺,那麼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催天滅道,破而後立。
作者有話要說: 一般來說,我修文之後的字數會比原來的多,描寫什麼的也會詳細一點,所以出現修文標誌時,小富婆記得回去瞅瞅麼麼
今天是我有史以來的最高日收入,然後我發現了一個不知當講不當講的事實——小富婆們,是不是很多都是單身?????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