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鬥文裡修仙(52)(2 / 2)

“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岑寂彎下腰去看岑書白的眼睛,其中儘是柔和的光,“康健要緊,情愛其次。當心冷暖,且勤加餐。你把自己照顧得白白胖胖的……也可以另尋新歡。”

“隻是對他不可以比對我還要好,你要永遠想著我記著我,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也不許丟了它。”

“都快成親了,你怎麼淨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岑書白沒好氣點了點岑寂鼻尖,“我知道你心裡很不安,但你也要相信我才是啊。”

“那大小姐說你愛我。”岑寂把嘴唇貼在岑書白唇瓣上,誘哄道:“到這裡說。”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岑書白一口氣說了八個“我愛你”才用完了肺活量,邊喘氣平複心情邊笑著說:“實話說我一口氣,能說二十五個我愛你。但要我一口氣說完我有多愛你,我得憋死,所以就先說這麼多好啦。”

“足夠了。”岑寂額頭貼著額頭,舌頭一卷,把岑書白還帶著笑的尾音給勾了過來,“隻要大小姐愛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岑寂的不安雖然被岑書白看在眼裡,也努力安慰過了,但因為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安慰也是把對方的不安歸根於婚前恐懼症。所以岑書白雖然哄岑寂的態度溫柔,但因為沒有撓到癢處,所以岑書白的溫柔,反而是對岑寂變相的折磨。

這也是岑寂第一次想避開岑書白的溫柔,不是不喜歡,是太喜歡了。

他這種人,當得到一樣自己非常珍視的東西時,總忍不住幻想自己失去它時的場景。若是可以承受得住,便萬事大吉,這般謹慎克製,是小心翼翼的自我保護。

內心岌岌可危的人,就更怕傷害。

岑書白是他珍重甚於生命的寶物,設想她的離開,是種自我折磨。

所以岑寂不敢安心消受她的溫柔,因為這一旦消逝,他承受不來。

所謂由愛生怖,於他而言,是太愛太愛了,反噬其身。

偏偏這事岑寂又和胖胖對好了口供,不準透露給岑書白聽,所以岑書白雖然覺得百思不得其解,但除了婚前恐懼症還是沒能找出第二個能接是岑寂不對勁的答案來。

“可我對重行這麼好,他不應該得婚前恐懼症才是啊。”岑書白試嫁衣的時候,還沒忘了念叨岑寂的不對勁,“或許是重行借故撒嬌?要不我晚上再去安穩安慰他?”

一旁給岑書白梳頭的東如不輕不重“哼”了聲,嘴裡還小聲地嘀咕,“要我說啊,他就是恃寵而驕,仗著姑娘寵他就得寸進尺。姑娘這麼忙了,還存心給姑娘添亂。”

東如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剛好能夠讓岑書白清楚地聽見,擺明了是刻意說給她聽的。

“我家東如說話的語氣酸得很,可是又去廚房偷偷喝了醋?”岑書白近日來總和岑寂膩歪,難免忽略了之前的小美人,所以語氣也不自覺緩和起來,“要不要我給你一個愛的抱抱,好衝淡東如你身上的酸味?”

“我才不稀罕呢。”東如嘟著嘴,但手上給岑書白綰發的動作卻輕柔極了,“姑娘現在是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哪還記得東如是誰呢?再說了,要是姑娘抱了我,回頭我就該吃未來姑爺的掛落了。姑爺可比我愛吃醋,我可不敢招惹他。”

【有一說一,東如要是男孩子,或者白姐不那麼鋼鐵直的話,就沒岑寂什麼事了。】

【樓上你這麼說我就不服氣了,就算東如是男孩子,就算白姐是彎的,岑寂長得那麼好看!白姐肯定還是會選岑寂啊!】

岑書白肚子都要被這些彈幕笑疼了,她拉著東如手,哭笑不得道:“我知道你倆脾氣不和,但看在我的麵子上,好歹不要吵架或打起來,嗯?”

“東如是我見過最可愛最機靈最討人喜歡的女孩子了,女紅做得特彆出色。每次你為我做的那些鞋子和衣裙,我都不舍得穿在身上。因為上麵的刺繡漂亮得就跟藝術品似的,叫人覺得穿上去都像是糟蹋了它。”

作者有話要說:倒數第二章,明天這個世界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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