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爹快笑死了哈哈哈哈。】
【當著愛豆麵,撬愛豆牆角可還好?】
【這位小姐姐之後回想起來,會哭的吧哈哈。】
【雖然遭遇惹人同情,但我笑得好大聲。】
登機之後,言黎想到剛剛撬牆角的一幕,還有些忿忿不平,“我人還在呢,就這麼明目張膽撬牆角。我要是不在,估計就直接拖著學姐走了。現在的女孩子真是一點都不矜持!”
“還在生氣呢?”岑書白笑著撓了下言黎手心,“好歹是你的歌迷,你就不能體諒一下?”
言黎低頭替岑書白扣好安全帶,但嘴上還是硬邦邦道:“體諒什麼?體諒她試圖撬我牆角嗎?”
“人家說說著玩,開玩笑的,就你當真了。”岑書白無奈了,“再說了,就算她真的撬牆角,你也不能以此否定掉其他女孩。”
“而且女孩子不矜持又不是什麼壞毛病。”岑書白斜了言黎一眼,“你不是最喜歡我對你不矜持嗎?”
“學姐和彆人又不一樣。”言黎嘟囔了句,最後還是沒能抵擋住岑書白似笑非笑的眼神,小聲道:“我錯了,不該那麼說的。”
岑書白微笑著摸了摸言黎頭,以示鼓勵,“乖孩子。”
“乖孩子要學姐親親。”言黎說著,就把臉湊到岑書白麵前,索口勿的意思非常明確。
岑書白沒有親他,而是笑著掐了下他麵頰,“公眾場合,阿黎就這麼大膽嗎?”
“學姐一定是不愛我了,否則怎麼會不親我。”言黎見岑書白沒有親他,失落地垂下了頭,“可憐我一直那麼喜歡學姐,沒想到學姐對我的愛早就抵不過時光侵蝕。”
“阿黎,我發現你有一個習慣。”岑書白微微歎了口氣,“若是我做的事情不如你的意,你一定會變著法兒裝可憐,撒嬌讓我改變主意。”
言黎眨了眨一雙水蒙蒙的眼睛,表情清純又無辜,“可是學姐很吃我這套啊。”
“我沒說自己不吃這一套。”岑書白低頭親了親言黎濃密的長睫毛,發出一聲喟歎,“隻是有時候啊,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養了一隻狐狸精,不然怎麼會每次阿黎你一撒嬌,我就會受不了,不忍心拂了你的意,就想順著你。”
“這樣不是很好嗎?”言黎手漸漸覆上岑書白的手,和她十指交纏,“以後我不在學姐身邊的時候,我就不用擔心學姐會被彆人拐走了。哪怕學姐真的被拐走了,隻要我一撒嬌,哭一哭,學姐就會不忍心我難過,而和那人斷了聯係。”
岑書白順著言黎的話,認真想了一會後,忍俊不禁地刮了下他鼻子,“可不是嘛,有些人啊,哭一哭就贏了。”
和岑書白撒了一回嬌後,言黎忽然有些不自在地抿唇,“學姐,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女氣,不夠男人啊。”
岑書白捏了下言黎耳朵,“怎麼突然這麼說?”
“我之前在網上看到女孩子都不喜歡太秀氣的戀人,說這樣雄性激素不夠多,相處起來像養了個兒子,女方會會很累。”
言黎之前一直都不會在意這些言論,因為在他看來,他和岑書白的感情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也無法借鑒彆人的。隻是在岑書白不在他身邊時,言黎就會去搜異地戀注意事項,自然無可避免會看到感情相關的話。
雖然言黎知道岑書白就喜歡他這樣的,對這類言論嗤之以鼻。
但萬一呢?萬一岑書白已經不喜歡他這類型的,平時也隻是沒好意思拂了他的意思,才順著他呢?
“小傻瓜,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呢?”岑書白有些無奈,“你這性格也不是突然出現的,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刻起,你就那麼愛撒嬌。我要是討厭你,不喜歡你撒嬌,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
“再說了,我從不認為所謂的男人氣概,一定是長相粗獷,身材魁梧,肌肉虯結的人專屬。男人不男人,關鍵是以他做了什麼判斷,而不是以他的外表判斷。”岑書白說著,就笑了,“有些男人長得五大三粗,但事事愛斤斤計較,這種就不算有男人氣概。”
“至於你剛剛說的,雄性激素不夠多,像養了個兒子,那更加是無稽之談了。”岑書白沒忍住摸上言黎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我家阿黎不僅長得好看,家裡家外大事小事更是一手抓。隻要有你在,我隻要安心做個翹腳大小姐就好,哪有事事操心,把你當兒子養?你把我當女兒來養還差不多。”
“不管彆人怎麼說,反正我就愛阿黎你這類型的。”岑書白安撫性地親了下言黎發梢,“又漂亮又懂事又乖又貼心,我不喜歡你那才有鬼呢。”
“我才沒有把學姐當女兒養。”言黎被岑書白哄得通身舒暢,睫毛翕動了一會兒,才湊到岑書白耳邊扭扭捏捏道:“我一直都把學姐當妻子養的。”
【嘖,聽小狐狸這話風,估計是想結婚了。】
【這個場景真是分外地眼熟呢哈哈哈。】
【白姐每一任愛人,在確定關係後,總是會旁敲側擊讓白姐給他一個名分。沈慕之是這樣,岑寂是這樣,現在輪到言黎了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