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關心看向男孩的眼裡,不由帶上了一絲嫌棄。
一點雞毛蒜皮的事都要向小姐姐撒嬌,恨不得黏在小姐姐身上,真是不懂事!
【我真的服了白姐了,坐個飛機也能撩撥小姑娘。】
【白姐一頭霧水:這次我可什麼都沒乾。】
【樓上的樓上不要汙蔑白姐啊,白姐登機前確實有撩小姑娘,但登機後就專心和小狐狸打情罵俏了好嗎,狗頭.jpg】
【不知道姐妹們有沒有發現,那個女孩也是言黎歌迷喲,狗頭.jpg】
無獨有偶,剛下飛機的岑書白也說起了這事。
“你剛剛怎麼那麼凶啊?”岑書白有點忍俊不禁地捏了下言黎指尖,“那個女孩包上掛著你的應援徽章,十有**是你的歌迷,你還那麼凶瞪她,我看她都被你的眼神氣到了。”
“學姐你是沒注意那女孩看我的眼神。”言黎語氣有點兒不滿,“那女孩看我的眼神,跟我搶了她女朋友似的。學姐是我的,又不是她的。她憑什麼這麼看我,我能不生氣,不凶嗎?”
“我當什麼事呢。”岑書白失笑道:“我以為這麼多年,你已經習慣了我周圍女孩子排斥你的現象呢。”
岑書白是明豔類的大美人,一米七的高兒子,沒穿越前走在街上就常有女孩子看她看到臉紅。岑書白嫵媚豔麗,可這種豔麗裡卻帶著一種罕見的風骨,而這種風骨是同性所格外欣賞的。
岑書白骨架偏大,卻不顯臃腫,肩膀線條流暢中帶著銳利,讓人看著便覺得靠上去感覺一定不錯;腰細且有力,穿高跟鞋走起來時,卷發微微顫動,紅唇驀地撞進誰眼裡,誰的腿就得軟了。
前兩個位麵岑書白還稍微收斂了一下,但在這個位麵,經曆了許多的岑書白看同齡人都像是看自己的長輩,說話語氣都不自覺溫柔了許多。隻要和岑書白說過話的,就沒有討厭她的——誰會討厭一個對你露出真心微笑的大美人呢?
這樣一來,這個位麵的岑書白對女孩子的吸引力大大增加。想當初,岑書白和言黎在一起後,雖然也有女孩扼腕歎息校草名草有主,不再屬於大家了,但更多的是岑書白那些安慰自己“岑學姐是屬於大家的,言黎隻是暫時性”的迷妹們。
岑書白帶給姑娘們的,不僅有友情,還有“可能性”。
是那種“雖然我好像不是同性戀,可如果對象是岑書白的話,我是可以的”的可能性。
岑書白和言黎公布戀情的那天,幾個學校裡蒙著陰沉的氣氛。散發陰沉氣息的大多是小姑娘,還有哭哭啼啼不願來上課的。
那段時間言黎桌洞裡的信封也越來越多了,表白的也有,可大部分都是質問“她為什麼選你?”這類。
剛開始還風平浪靜,可大半個月過去了,看到岑書白依舊沒有分手跡象的迷妹們,才開始炸了。可以說,言黎在高三那年,除了要承受高考的壓力,和岑書白兩地分隔的相思苦外,還得麵對女朋友無處不在的迷妹們——各種層出不窮的絆腳石。
高三那一年,言黎沒一刻放鬆的。上課不能開小差,因為會有女同學自告奮勇幫他舉手回答問題;校運會會被好心的體育委員報名參加長跑等諸如此類的絆子。
最讓言黎無法忍受的,還是有一次無意間偷聽到的對話。
“如果不是因為學姐是直的,哪裡輪得到他言黎作威作福?”
“就是說啊,我們其實根本沒有輸給言黎,隻是輸給了學姐的性取向。如果學姐是彎的,肯定不會和言黎在一起!”
那段時間,岑書白最常做的事就是邊看姑娘們的信,邊安撫言黎。這份記憶兩人都忘不了,這也是言黎不安感的重要組成部分——彆人家男朋友是防男人,而言黎就不一樣了,有段時間他甚至看見女人就戒備,唯恐又是情敵。
雖然事後言黎借這事和岑書白討了不少好處,但言黎依然清楚記得那天受到的“羞辱”。之後碰到類似的情況,還會翻出來吃下乾醋。
“怎麼會習慣。”言黎想起之前的事,眼神都帶了點委屈,“就算我在學姐身邊杵著,也抵擋不住那些狂蜂浪蝶向學姐撲來。我在的時候,學姐還能顧及我。我要是不在,學姐說不定都和人家交換聯係方式了。”
岑書白感慨道,“可愛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嘛。”
“學姐喜歡的,又不止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全天下可愛的女孩子,學姐你都喜歡。”言黎微微抿了抿唇,從行李傳輸帶拿下他們的行李後,又順勢牽起岑書白的手,“我就不一樣了,全天下那麼多可愛的女孩子,我隻喜歡學姐一個人。”
【言黎這記直球,我給滿分。】
【哈哈哈果然還是小狐狸更會說情話。】
【曾幾何時,把愛人撩得滿眼春色的,可是白姐啊。現在真的是風水輪流轉,也輪到白姐嘗嘗有人往她心臟發射愛心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