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伴郎吐槽了幾句後, 一致將qiang口對準言黎, “你說你也是的, 這樣都等不及, 居然要提前翻窗見書白姐。這下好了, 我們待會肯定會被折騰的很慘。”
伴郎團想到, 屋內那群數量可觀的伴娘, 腿肚子都有點兒顫抖。
不顫抖不行啊, 那裡頭的伴娘,可都是岑書白當年讀書時的迷妹們。她們在眾多對手中競爭,這才千挑萬選出來的八位尖子生啊。
文有能出口成章的高校老師,武有能把一米八大男人揍趴下的軍中綠花。
要是來個讓他們現場寫催妝詩,或者單手一百個俯臥撐。除了言黎可能扛得住, 他們這幾個估計都得趴下。
不能硬剛, 因為打不過, 實在打不過。
比起憂心忡忡的伴郎們, 言黎一點都不害怕,“沒事, 學姐不會讓我被為難的。”
伴郎們默默交換了一個充滿憤恨的眼神:你老婆疼你,怎麼舍得為難你?被為難的是他們這群誤交損友的人好嗎?
屋裡頭的伴娘們,聽到外麵的動靜,忍不住對化好妝的岑書白說:“他們看起來都傻乎乎的,書白你真的確定要和他們走嗎?”
“我不是和他們走,是和阿黎走。”
長發伴娘調侃,“你就知道阿黎。”
“真心換真心。”岑書白想著和言黎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 眼神都溫柔了,“阿黎等了我這麼久,我總不能讓他寒心吧?”
“書白姐不舍得讓男友寒心,就舍得讓我們寒心了?”其中一位伴娘小聲嘟囔,“這裡頭誰沒被你寒過心,說好要做一輩子快樂的單身狗,誰知道你卻偷偷背著我們脫單了。”
“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岑書白覺得自己太無辜了,“誰讓我這麼受歡迎呢?再說了遇見喜歡的男孩,肯定要先下手為強,不然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你說什麼都有理,誰不知道岑書白最心疼你家那隻狐狸了。”
一位看起來頗為灑脫的短發女孩在旁邊笑著問:“如果我們待會下手太狠的話,書白會不會心疼呢?”
“我覺得你們有點小看阿黎了,他雖然看起來清瘦瘦的,但還是挺有實力的。”
“什麼實力?”有位伴娘促狹地擠了擠眼,“那方麵的實力嗎?”
這略帶顏色的話題,成功讓房間裡的人笑成一團。
“說歸說,到時候可彆真的往死裡整他。”岑書白毫不掩飾自己對言黎的偏袒,“如果要整的話,可以去整伴郎,反正伴郎那麼多。”
短發女生笑著說出岑書白的潛台詞,“反正伴郎不是書白家的人,我們可以隨便整,沒關係。”
有伴娘反問:“可樂樂不是在裡頭嗎?”
“樂樂選擇做伴郎的那一刻起,和我們就不是一國的了。”長發伴娘苦口婆心道:“我們不要把他整趴下,就值得他偷笑了。”
“所以我說喝酒誤事,”短發伴娘唏噓不已,“誰能想到,新娘弟弟,居然會因為喝醉酒起不來,回不了家,最後隻能把自己塞進伴郎團。”
“你們提醒了我。”岑書白眨了眨眼,“樂樂做出這種蠢事,待會整狠一點。”
因為得了岑書白這句話,所以伴郎們喊門的時候,被整得尤其慘。
特彆是岑康樂,被伴娘團重點關照了。連做二十個俯臥撐還是開胃菜,最狠的是讓一個伴郎,坐在他的背上,讓岑康樂一口氣做十個俯臥撐。
岑康樂這個不運動的宅男,邊做邊嚎,“各位小仙女們,請提前幫我叫救護車,我快撐不下去了。”
伴娘們笑成一團,還不忘鼓勵岑康樂,“是男人就做完十個俯臥撐!”
言黎一聽,立馬吭哧吭哧做了十個俯臥撐,站起時眼神亮得伴娘都有點招架不住。
還是短發伴娘鐵石心腸潑了冷水,“這麼容易就開門,那以後你豈不是要爬在書白頭上?”
言黎眼裡的光,一點一點黯淡了。
言黎做出保證,“我會對學姐好一輩子,不會欺負她的。”
“嘴上說的,誰知道你心裡是不是這麼想?”短發伴娘故作凶狠,“還不繼續做俯臥撐!不然你給再多紅包,我們也不開門!”
雖然言黎剛剛已經做完了俯臥撐,但伴娘們現在明顯是整他,所以才讓他接著做。
言黎心裡一清二楚,但他沒辦法,隻能聽她們的繼續做俯臥撐。
誰讓學姐現在被她們守著,不讓她們滿意,估計今天就接不到學姐回家了。
言黎這個新郎都被摁頭繼續做俯臥撐,伴郎們也不例外。
好在他們平時都比較注重鍛煉身體,俯臥撐還是勉勉強強做完了
俯臥撐做完之後,有伴郎上氣不接下氣道:“我以為最難的是老師出的古文背誦,沒有想到居然是考驗我們身心的俯臥撐。”
“可不是嘛。”岑康樂喘著粗氣,“幸好我身體底子好,撐得下去。否則的話,你們就得喊救護車抬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