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碰麵(1 / 2)

雖然岑寂動作有點生疏, 畢竟是岑書白一手調jiao出來的, 滋味好得不得了。特彆是岑寂適應了之後,跟岑書白就越發地如魚得水了

等他倆胡鬨完,禦書房已經是狼藉一片, 奏折撒得滿地都是。

饕足之後的岑書白神情慵懶, 終於想起來要給岑寂好好包紮傷口, “剛剛把你折騰得不輕, 要不要先睡一覺?”

麵頰潮紅的岑寂,搖了搖頭,“沒事,我待會就可以恢複了,隻是……”

“隻是什麼?”岑書白把岑寂額前汗濕的頭發撥開,“你是想說剛剛門外有動靜?”

方才他倆胡鬨的時候, 確實有聽到門外有些動靜。隻不過那時候他們興致正高,都沒有去理會罷了。

“我剛剛聞到了狐狸的味道。”岑寂斟酌道:“可能是,大小姐身邊的那隻狐狸。”

“阿黎的話就有點難辦了。”岑書白揉了揉眉心, “他最愛吃醋了, 又被我寵得有些任性,我得想想怎麼哄她才好。”

“我人還在這呢?大小姐就全然不顧我的存在, 開始想怎麼哄另一個男人?”岑寂酸溜溜道:“可見在大小姐心裡,我果然是無足輕重的存在。”

“阿黎他比我們年紀都小,我偏疼一些,也是難免的。”岑書白見岑寂吃醋了,便從袖中摸出一顆糖, 親自剝了糖衣喂給岑寂,“再說了,重行你在我心裡是最特彆的,誰和你都沒法比。”

岑寂順從地咬上岑書白遞給他的那顆糖,悶不作聲地啃著糖。

甜滋滋的味道從舌尖一直湧到岑寂心裡,讓他剛開始泡在酸水裡的那顆心,稍微好受了一點。

岑寂愛吃糖的習慣,還是之前在一起後,岑書白才發現的。可能是受了太多苦的緣故,岑寂對這些甜滋滋的東西,最沒有抵抗力了。

為了哄他,岑書白習慣性地在身上帶幾顆糖。

見岑寂還是像以前那麼愛吃糖,岑書白忍不住點了下岑寂紅腫的嘴唇,“當初我讓你喝楊枝甘露,你還不情不願的,說嫌它太甜,現在還不是吃得津津有味。”

“那是因為楊枝甘露和糖,都是大小姐給的。”岑寂反駁道:“要是彆人,我才不會正眼瞧一眼呢。”

岑書白摟過自家大美人,“好好好,我知道乖寶寶心裡眼裡隻有我一個人,沒有我在你身邊,你茶飯不思,過得跟個苦行僧似的。”

也不知道岑書白哪個字觸到了岑寂滿足眉心一動,語氣都帶出了酸澀,“我當然比不上大小姐,哪怕是恪守清規戒律的佛子,也會為你動了凡心。”

之前礙於風氣保守,即使百姓們對岑書白的緋聞頗感興趣,但也隻敢在私底下傳播,不敢拿到明麵上說。

但千年後的聯邦風氣開放,大家熱衷於拉岑書白cp。一來二去,還真讓他們發現了佛子對岑書白的不同。

岑寂對岑書白本來就非常關注,也把她那幾段緋聞記在了心中。之前怕岑書白不肯原諒他,所以沒有提起這事。現在他和岑書白重歸於好,岑寂這心裡記的緋聞,也翻了出來,“若不是當時大小姐要推行一夫一妻製度,怕起了壞的帶頭作用,沒準現在大小姐都後宮三千,佳麗成群了。”

被岑寂說中心思的岑書白卻坦蕩得很,“佛子雖然對我有過心思,但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他也放下了。”

“而且我又不是那麼好色的人,有你們三個,都夠我愁的了,怎麼有心思再納三千佳麗?”岑書白見岑寂還想再說些什麼,忙在他麵頰上親了口,哄道:“剛剛你也累了,不如先睡上一覺,等吃晚飯的時候我再叫你?”

折騰了這麼久,岑寂確實困了,但他忽然想起一事,“,晚上是我和大小姐一起吃,還是和他們一起吃?”

“就大家一起去認個臉。”說完岑書白還點了點頭,顯然覺得自己這主意非常正確,“這樣以後走在街上,碰到了還能打個招呼。”

岑寂看了眼岑書白,意有所指,“你就不怕我們打起來?”

“當然不怕。”岑書白抖著肩膀,笑了起來,“要是你們打起來了,我就有借口不要你們了。”

“第一次見麵就打打殺殺,以後還不得把我這皇宮給拆了。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隻能開個家宴篩選下人了。”

合著晚上這一餐就是個鴻門宴,要是他們真的憋不住打起來了,正好順了大小姐的險惡用心。

岑寂咬了咬後槽牙,“我可是最理智的人,絕對不會像那些武夫一樣不顧場合,大打出手的。”

成功嚇到岑寂的岑書白笑著,咬了口他耳朵,“乖寶寶,我相信你,好好睡,等晚飯好了,我來叫你。”

因為剛剛胡鬨太久,岑書白沒把奏折看完,便讓雙兒去通知慕之他們晚上一起吃飯的事,她自己繼續批奏折。

雙兒在的時候還好,言黎雖然有些不忿,但好歹端住了。但等雙兒一離開,言黎就憤憤去隔壁殿找沈慕之了。

原因無他,滿宮侍女恨不得岑書白再多幾位美人,他可不想聽什麼“大度”的話。這麼算來,居然隻有沈慕之能聽他說話了。

言黎憤恨道:“他真是不知廉恥,隔著門都能聽到他聲音!而且還在學姐背上畫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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