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大黑吧!(1 / 2)

禿了的小狗焉焉地趴在軟塌上,癡癡地看著縮在暗衛懷裡的小狗,小小的眼裡充滿了大大的羨慕。

多好看多整齊的毛毛啊,多溫順柔軟的眼睛,小巧圓潤的耳朵,都是他沒有的。

見小狗情緒還算穩定,並沒有想象中的脾氣和排斥,上首的祁淵暗暗鬆了口氣,同時又忍不住微不可查地皺眉,剛放下去的心又提起來。

小白不抗拒那隻狗的到來就足以令人詫異,曾經小花就不喜歡其他狗靠近,不抗拒就罷了,可為何還總盯著那狗看?看得目不轉睛,眼睛都是亮亮的。

有什麼好看的。

小白的異常讓他不解亦不屑,看向那畏畏縮縮小狗的眼神更是不善,探究的視線看得小狗瑟瑟發抖,忽然祁淵想起件事,立刻沉聲問道:“這狗,是公是母?”

暗衛道:“回皇上,是公的,出生七個月。”

聽聞祁淵臉色才稍霽,是公的便還好,其實他並不對這傻愣愣的狗抱太大希望,不過該試的還是得試一下,隻是今日午時已過無法驗證,隻能推到明天。

思及此,祁淵不耐煩地揮揮手,帶著幾分迫切和驅逐意味道:“梁全,把狗帶下去,你,好好養著。”

梁全心裡抽抽嘴角,規矩道:“是,皇上。”真搞不懂皇上又要作什麼妖,他也不敢問。

那小白狗被放進梁全手中,在梁全轉身離去時,一直拘謹地縮成一團的小狗突然撐起身子,竟轉過頭來直勾勾看向白沐,直到看不見才收回腦袋。

白沐也跟著轉頭看過去,和那小狗來一場莫名其妙的對視,直至大殿的門轟然閉上,腦子裡還回蕩著:真漂亮啊,油光水滑的皮毛……

再想想自己,白沐收回視線把頭埋進爪子裡,一點也不想看到自己的醜樣。

也正因如此,白沐沒注意到祁淵逐漸怪異的注視。

怎麼,那狗一離開就無精打采?到底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一條再普通不過的狗罷了,還同樣是公的。

祁淵皺眉,心知自己不該和一條狗計較,卻又忍不住地泛酸,他養的小狗怎麼能想著彆的狗,他麵上若無其事,嘴裡卻毫不客氣地輕輕吐出:“梁全那狗,真醜。”

“汪?”你說什麼?眼瞎吧?

白沐驚訝不解地循聲看去,想想那隻備受冷落還被說醜的美貌小狗,再想想備受喜愛奇醜無比的自己,金大腿大概真的是瞎的吧。

小狗深沉地看著祁淵,可疑的沉默了。

祁淵:……

他,他竟然在一隻小狗眼裡看出了質疑!質疑什麼?質疑他說那小狗醜?那不是事實嗎?雙眼無神舉動遲鈍,一點也不討喜。

指節又開始在扶手上輕輕敲擊,發出有節奏的陣陣聲響,那小狗……果真是個麻煩,等明日測試出無用後,便早早送走吧。

事後白沐回想起來,也發現金大腿可能是在安慰他,他收回之前那盒想法,金大腿其實一點也不瞎,隻是太過護短罷了,金大腿真是最好的那個,其實他才不會為那隻狗生氣呢。

因為,我相信你呀。

白沐心裡美滋滋,次日午時用膳多吃了半碗肉,美美地躺在他的專屬軟塌上休息。

今日太醫來得早,還沒去竹林就來了,白沐也沒多想,隻想著馬上就能拆紗布了,他能夠自己走路了,真是讓狗高興不已!

太醫查看一番,小狗身體已經沒問題了,滿意地點點頭回稟道:“回皇上,禦寵後腿和尾巴上的紗布竹片可以拆了。”

祁淵跟著撩了撩眼皮,心情不錯道:“拆。”

厚重的紗布被一層層掀開,露出裡麵固定著的竹片,繼續慢慢地拆除,漸漸露出裡麵細瘦的兩條後腿,一根短短的尾巴,全都隻有一層淺淺的絨毛,倒是禿得比較勻稱。

不過現在的白沐沒心思再去關注這些,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兩條後腿上,感受到從後腿而來的力量感和支撐感,他馬上就能親自走路了。

強行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等太醫拆完紗布,白沐就迫不及待地撐起後腿站立起來,靠自己的腿來穩穩站立。

“汪汪汪!”看,我站起來了!他第一時間朝祁淵看去。

接著,他試探性地控製起後腿往前挪動一步,接著另一隻後腿往前挪動,就像人走路前後邁步一樣,白沐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認真。

小小的往前踏去,兩三步後突然發現不對,身體不受控製地往一側倒去,四條腿緊挨著站在一起,可不就站不穩嗎?

白沐大腦空白了一瞬,這才想起他忘了還要動前腿,以至於後腿差點踩住前爪了。

可是,前腿怎麼動?他撲騰著站起來一直前爪往前伸,另一隻後腿踩上去,另一隻前腿再往前,後腿緊跟著跨步,四條最再次緊緊站在一起,當場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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