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20章 邊樾順勢按住他的後腦,側頭吻住。(1 / 2)

有彎同當 承越 31923 字 5個月前

林一年根本沒想到自己某天是這麼暴露的。

他挑挑眉,故作驚訝,問蕭陽怎麼會這麼看他。

蕭陽笑:“彆裝了,你是我也是,不用在我麵前裝。”

林一年:“裝什麼?”

蕭陽依舊看著他笑,撐在身側的手又碰到了林一年。

林一年這下意識到,剛剛的觸碰不是意外,是蕭陽故意的。

蕭陽在試探他,或者說,看出他是,故意搞了些曖昧的小把戲。

林一年不喜歡這些,心底不悅,起身,神色如常,回複蕭陽:“不好意思,你看錯了,我不是。”

他的秘密他一直在守著,如果需要,隻要他不想彆人知道,撒謊在他這兒也不是不可以,怎麼掩飾都行。

蕭陽跟著站起來:“學長,你彆生氣啊,你是不是不希望彆人知道啊?”

林一年抬臂,喝空的水瓶遠遠一拋,精準地拋進垃圾桶,彎腰拿起地上的手機和零碎物件,“我沒生氣,我不是,你認錯了。”

蕭陽抿了抿唇。

林一年:“今天先到這兒吧,改天打球改天再約。”

林一年說完要走,蕭陽突然道:“林一年,我喜歡你。”

林一年腳步一頓,轉身麵朝蕭陽,邊倒著走邊道:“謝謝你的喜歡,不過我不是,我也不接受男生。回見。”

大方而有禮,他拒絕人的時候向來如此。

拒絕完,林一年轉身。

蕭陽跟上去:“那我能追你嗎?”

林一年:“不要,彆這麼做。”

蕭陽:“你沒跟男生談過吧?”

林一年:“我不是,我為什麼要和男生談?”

蕭陽:“你跟我試試吧,我不會和彆人說的,我們悄悄談。”

林一年已經拒絕過了,態度也很明確,不再多言。

蕭陽:“你不希望彆人知道你是,對嗎?”

林一年轉頭:“我再說一遍,我不是。”

回寢室洗澡,林一年回憶和蕭陽相處的點滴,根本沒看出一點兒蕭陽是gay的意思。

他要早知道,他一定早離蕭陽遠遠的。

不為彆的,隻為了守住秘密,不讓邊樾知道。

但蕭陽竟然一下就看出來了。

難道gay真有孟燃說的什麼gay達?

林一年祈禱那小子被拒絕後最好就此打住,彆跟他以前遇到的有些追求者那樣,給他來個“愈挫愈勇”。

結果還真是個“勇士”——

之後的兩天,蕭陽一直在給林一年這邊發消息。

不是在表達喜歡,傾訴為什麼會喜歡上,就是在暢想未來、允諾明天。

林一年起先會回,就六個字“我不是,我拒絕”,後來發現這蕭陽也是個梗的,索性不回了。

蕭陽又給他打語音電話,約他吃飯、打球、溫書,林一年問他:“是我拒絕得還不夠明確?”

蕭陽仿佛根本不在意這些一而再的拒絕,始終帶笑:“你是啊,我又喜歡你,當然不會說放棄就放棄。”

這種電話接了幾次,最後一次,林一年淡道:“彆打了,也彆給我發消息了,我等會兒拉黑你。”

拉黑的當晚,回寢室,他前腳剛到,後腳有人敲門,說是同城快遞,門一開,快遞員遞過來一束花。

林一年:“送錯了?”

快遞員:“沒錯,517,林一年。”

林一年剛上大學那會兒收過太多這種直接送來寢室的花,知道送的人隻負責送,送不到是要扣錢的,便沒為難快遞員,接了花。

花裡插著張卡片,林一年拿起來,打開,沒彆的,就兩個字:蕭陽。

林一年無語,把蕭陽從黑名單裡拖出來,打電話過去,讓他過來把花拿走。

蕭陽笑:“看,這樣你不就把我從黑名單裡拉出來了。”

林一年有點被惹毛了:“蕭陽!”

蕭陽:“你生氣了?”

林一年沒生氣,純粹是被惡心的:“彆再送了。”

蕭陽:“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扔了吧,沒關係。”

林一年:“彆再這樣了。”

一刻不停地發消息、打電話,甚至直接送花來寢室。

蕭陽:“那你就同意,和我試試嘛。”

“你點頭,我就不送了。”

“我也不會告訴彆人的,我們就偷偷試試。”

林一年心道我信你的鬼?偷偷?

把花直接送來寢室,還寫上自己的大名,這叫不會讓彆人知道?

林一年考慮邊樾那邊,不想和蕭教授的兒子翻臉,索性電話裡祭出蕭教授,想讓蕭陽有所顧慮、投鼠忌器。

蕭陽卻道:“我爸?他知道啊,他一直知道我是。”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比起邊樾,我爸其實更喜歡你。”

“他要是知道你也是,我在追你的話……”

林一年察覺出蕭陽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明白說什麼都沒用,直接掛了電話,拉黑。

再在邊樾回來前,拿著花出門,把花和那張卡片一起,丟進了樓層間的大垃圾桶。

結果後麵連著三天,林一年都有收到花,一次寢室,另外兩次是在教室。

其中一節,剛好是和金融班一起的大課。

慶幸的是,這節課邊樾翹了,沒來,人不在。

看到快遞員直接把花送進教室、捧到林一年麵前,兩個班的人都在起哄。

林一年接過花的時候,起哄聲攀上了巔峰。

邱坤鵬腳殘誌堅,起身就要去拿那花裡的卡片,林一年已經站了起來,拿著花走出了教室,大家都當他拿著花去找門外的女生,起哄聲更甚。

李正巡拍了**一年拿著花走出教室的照片,發給邊樾。

李正巡:【照片】

李正巡:年爺牛不牛逼。

李正巡:聽說這兩天天天都有。

李正巡:不知道是哪個女生,這麼鍥而不舍。

邊樾過了兩個小時才回。

邊樾:鍥而不舍也沒用。

邊樾:他是去扔花。

李正巡:臥槽,還真是,你怎麼知道的。

李正巡:忘了,你們是發小麼。

李正巡:心有靈犀。

到了晚上,回寢室,邊樾問林一年,花是誰送的。

林一年正對著電腦玩兒遊戲,一槍爆頭,回了句:“一個傻逼。”

邊樾一頓,轉頭:“男生?”

林一年這一槍歪了,反被爆了頭。

他扭頭看了邊樾一眼,邊樾淡道:“你不會這麼說女生。”

林一年把鼠標一推,人往後靠坐,不打了,有點煩,也承認了:“是男生。”

邊樾:“叫什麼?”

林一年身邊的人,沒有他不知道不認識的。

林一年考慮蕭教授那層關係,沒在邊樾麵前指名道姓:“大一的,一個學弟。我拒絕了,都拉黑他了,他還給我送花。”

邊樾一直知道追求林一年的人很多,這種“鍥而不舍”的每學期幾乎都會有,他不意外,聽說林一年都把人拉黑了,隻問了句:“搞得定?”

林一年:“嗯。”

林一年在奶茶店二樓、臨窗的位子見到了蕭陽。

蕭陽還是一臉陽光,看見林一年上了二樓,衝他招手。“耳霸無泠咦叭六九靈”

“幫你點了杯檸檬茶。”

林一年:“謝謝。”

靠窗的橫桌,兩人並肩坐,蕭陽麵朝林一年,虛握著奶茶,手指在上麵漫無目的地點著,在林一年坐下後,率先開口道:“真的不行嗎?”

林一年:“我確實不是。”

蕭陽了然又遺憾地“啊~”了一聲。

林一年不是來“約會”的,是來結束這一切的。

他沒有和蕭陽坐在這裡喝奶茶聊天的“雅興”,準備說完就走。

林一年:“其實無論我是不是,經過這麼多天,你應該也清楚了,我不會答應你,隻會拒絕你。”

林一年:“你這麼堅持,何必呢。”

林一年:“現在放棄,過段時間,我們還是朋友,還能一起打球、滑輪滑。”

“你一直這樣,我又一直拒絕,大家都尷尬,也做不成朋友。”

蕭陽靜靜地聽著,聽完淡淡道:“看來是真不行啊。”

林一年:“我有認識的朋友是,如果你想談朋友,我讓他幫你介紹。”

蕭陽笑:“不用了。”

他喝了口奶茶,目光黏在林一年臉上,放下奶茶,手蓋在桌麵,指尖朝著林一年的手,身體傾斜,探身向林一年耳邊,低聲道:“學長,你可能不知道,我高中就開始談戀愛了。”

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蕭陽一字一頓,說:“你是,我知道。”

“不用不承認,反正我也沒告訴彆人。”

林一年抬眼看蕭陽,從他這番話裡聽出了“獵人狩獵”的壓迫感。

哪怕蕭陽一直是笑著的,笑得眉眼舒展。

“而且,”蕭陽中指的指尖再次搭上了林一年的指甲蓋,“我還知道,你喜歡邊樾。”

林一年抬眸,沒動,按捺得住,等著他繼續說。

蕭陽歪了歪頭,狀似天真的神色,笑:“你不希望彆人知道你是,其實是不希望你的好朋友邊樾知道,對嗎?”

蕭陽凝視林一年,肯定的語氣:“你不想他知道,因為邊樾討厭gay。”

“我爸安排給他跟項目的那個師兄,是gay,他討厭。”

“你身邊一個叫孟燃的朋友,是gay,他也討厭。”

“他討厭gay,你卻是,你怕他知道了,你們連朋友都沒得做,對吧?”

林一年回視他。

蕭陽的指尖輕輕地摩挲林一年的指甲甲麵:“你和我試試吧,真的,我挺喜歡你的。”

“你跟我談,我們悄悄的談。”

“既不讓彆人知道你是,也不讓邊樾知道,不是挺好的嗎。”

“嗎”字說完,蕭陽的手蓋住了林一年的手背。

林一年垂眸再抬起,不動聲色,問蕭陽:“你威脅我?”

蕭陽笑:“我沒有,我隻是給你一點建議。”

狗屁建議。

林一年從那狗爪子下麵抽出了自己的手,起身,警告地睥睨蕭陽,覺得今天這一麵純屬浪費時間。

蕭陽抬了抬下巴,十分自信:“我剛剛說的那些,你不用否認,我當gay很久了,我比你看得透。”

林一年嗤了聲,轉身走了,沒忘在樓梯口擠了點酒精消毒液擦手。

蕭陽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你不同意,那我去找邊樾咯。”

林一年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

有病。

但林一年也得承認,當晚在寢室,看到邊樾,他不止一次的想,邊樾要知道了嗎?邊樾知道了,會因為對gay印象欠佳,疏遠他嗎?

又想:邊樾就算要知道,也是他親口告訴邊樾,不用哪個傻逼替他做這種事。

蕭陽威脅不了他,他是林一年,他不接受任何威脅。

邊樾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想什麼?”拍他的肩,“上去,我熄燈。”

躺到床上,邊樾照例抱他,林一年自發往他懷裡一滾,想了想,抬眸道:“邊樾,我們這麼抱著睡,正常嗎?”

邊樾淡定道:“睡了快一個星期了,你開始問我這個問題?”

林一年又問:“邊樾,我直嗎?”

邊樾垂眸,了解他,知道還有後半句。

林一年:“你說我要是彎的,你還這麼抱著我睡嗎?”

彎的?

邊樾輕笑,還能有這種好事?

邊樾摟著林一年,拍拍他的肩,玩笑道:“你是泥地裡滾過的豬,我都抱著你睡。”

你才豬。

“唉,說真的。”林一年的語氣正經了些,認真問:“我要是跟北北和禹哥那樣,你還抱著我睡嗎?”

沒這種好事。

邊樾很清楚。

邊樾閉上眼睛,“嗯”了一聲,道:“抱。”

林一年:“你不是對gay印象欠佳的嗎?”

邊樾:“隻是針對個彆,我對這個群體沒意見。”

林一年眼底的光輕輕一躍,竟然是這樣的嗎?

“那我要是真彎了……”

不會成真的事總假設出來做什麼?

像個無餌的鉤子似的磨著他。

邊樾幽幽道:“我就打斷你的腿。”

“……”

林一年:“沒人性。”

邊樾:“省得你出去勾三搭四。”

林一年:“我什麼時候勾三搭四了?”

邊樾提醒他某個數據:“一萬多。”

一萬多微信好友。

其中男人占百分之九十五。

這百分之九十五裡,gay、深櫃和彎裝直的,不知有多少。

林一年:……

林一年抗議:“我這叫交友廣泛,‘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好吧?”

邊樾沒睜眼:“嗯,直的時候是‘有朋自遠方來’,彎的時候就是‘不亦說乎’了吧?”

林一年抬手錘了他一下,說什麼呢,把他說得跟花心大蘿卜一樣。

明明他心有所屬,隻屬那一個,那一個還就在眼前。

林一年很會掐點,問關鍵:“反正在你那兒,我就是不能彎是吧?”

邊樾不喜歡假設,隻看現實。

“嗯。”

林一年再掐重點:“我彎了,你就打斷我的腿?打斷了,然後呢?”

邊樾不喜歡這個話題,也不知道林一年怎麼聊這個聊上了癮:“然後用皮帶把你綁我身上,好……”

林一年眼底噌一下亮起,接話:“好不讓我出去勾三搭四,是嗎?”

那就是不會因此疏遠,隻是不認可他直變彎。

那打斷腿能算什麼?

Whocares?

打好了,隻要不因此疏遠他,斷了腿回頭還能天天被拴褲腰帶上,多好啊。

林一年一把摟住邊樾,臉往他胸口貼,閉上眼睛,感受耳邊那有力的心跳。

林一年:“你現在就打吧。”

邊樾睜開眼睛,悶笑得胸腔震動,伸手捏林一年的耳朵,道:“想得美,就想天天纏著我。”

林一年作勢繼續往邊樾懷裡鑽,腳還蹬上了力,像隻搖著尾巴的邊牧,頭都蹭到了邊樾的下巴,邊樾好笑地提醒他:“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垂眸看懷裡這拱著他的毛茸茸的腦袋,趁著林一年亂拱他、沒注意,低頭很輕地在他發頂親了一口。

之後幾天,林一年做好了蕭陽卷土重來的準備,結果十分意外的,沒再收到花。

林一年這人血性強,不受人威脅,忘性也大,很快就把蕭陽拋到了腦後。

不過拋之前,他還是動了點“私權”,讓社團把蕭陽從成員名單上踢了出去——雖然這對蕭陽沒什麼實質影響,惡心一把也夠了。

誰讓蕭陽也惡心了他。

然而這日,選修課上,林一年突然又看到了蕭陽,和李正巡坐在一起。

而這節《藝術鑒賞》的選修課,林一年選了,李正巡選了,邊樾也選了。

不僅如此,上周,藝術鑒賞課的老師剛分了組,讓交一份小組作業,這節課,很多人都是按分派的作業小組坐的,邊樾正是和李正巡一組,蕭陽?

他並不記得蕭陽在《藝術鑒賞》的課堂上露過臉。

蕭陽什麼時候選的這堂課?

林一年對上蕭陽看向自己的微笑,低頭發消息問李正巡,問他旁邊坐的誰。

李正巡:哦,你說蕭陽啊。

李正巡:他之前沒選,剛修的這門課。

李正巡:他爸不是學校教授麼,算是走了個後門兒吧,一起來上這堂課。

李正巡:這次作業,老師把他分我們組了。

林一年一下明白蕭陽是什麼意思了。

這是還在威脅他。

下課,林一年去茶水間倒水,排得晚,最後一個,正倒水,感覺到什麼,手往腰後一伸,抓住了那隻想要“偷襲”的爪子,一把攥住,拉到了身旁。

蕭陽笑:“學長,你輕點兒。”

林一年把倒好的水擱上熱水器,關掉水,攥著蕭陽的手腕,問他:“你什麼毛病?”

蕭陽:“我沒想偷襲你,我就想撓下你癢癢。”

林一年鬆開他,十分無語。

林一年不打算和蕭陽廢話,拿了水杯轉身就走,蕭陽:“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要告訴邊樾了哦。”

林一年懶得理他,愛說不說。

蕭陽的目光膠著著林一年的背影,從衣服打量到鞋,追上去:“一年,我送你雙鞋吧?”

林一年沒理。

過了兩天,林一年在寢室收到一份快遞。

他以為是他自己買的東西,打開一看,是一雙鞋。

他認識,某知名運動品牌的動漫聯名版,很難買,鞋販子那裡有,被炒到兩萬多一雙。

林一年還以為是邊樾送他的,拿起手機正要問,突然看到一條陌生號碼發過來的消息。

【一年,鞋收到了吧。喜歡嗎?蕭陽。】

林一年想把這鞋拍蕭陽臉上。

剛剛發消息的陌生號碼很快打來了電話,就是蕭陽本人。

他帶著笑音,親口問了一遍:“喜歡嗎?”

林一年:“你屬狗皮膏藥的?”

蕭陽話鋒突轉:“不如這樣吧,你點個頭,以後我每月都送你一雙鞋。你是自己穿,還是掛網上賣了都隨便,行嗎?”

林一年一頓,反應過來蕭陽是什麼意思,愕然了半秒,轉而怒道:“蕭陽,你TM!”

氣笑了,“你拿我當鴨?!”

蕭陽還怪委屈的:“誰讓你一直不同意啊,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

又說:“不好嗎,和我試試,你也不虧,還能多點生活費。”

林一年想噴老子身家比你高不知道多少,生活費更是——“耳霸無泠咦叭六九靈”

林一年:靠,他家母上上學期因為他一直談不上女朋友,減了他的生活費,外加住學校確實用不上什麼錢,他現在一個月隻有兩千五。

不低,但也絕對算不上高。

林一年頭一次噴人噴到直接啞火。

罵了句有病,拉黑,鞋盒蓋上。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暗道蕭陽到底從哪裡覺得他沒錢?

要知道他的行頭都是他媽寒暑假給他提前置辦好的。

他這一身隨隨便便,怎麼也得上十萬了吧?

他特意發消息給母上。

母上回他:談女朋友才需要行頭,單身漢浪費什麼錢買衣服?

林一年:【脖子以下的照片】

林一年:我這身多少錢?

母上:鞋稍微貴點,衣服褲子,加起來一百五吧。

林一年:?????

母上:你還有臉問我,我還要問你呢,女朋友呢!?

林一年裝死不回了。

沒一會兒,邊樾回來,剛好撞上“有人拿我當鴨”的槍口。

見林一年氣呼呼的,問:“怎麼了?”

林一年把書扔到桌上,嘭一聲,“沒怎麼。”

邊樾走到他麵前,揉他的腦袋,沒正行地哄道:“小邊牧,在外麵被流浪狗欺負了?”

林一年被揉得瞬間沒了脾氣,哼唧一聲,人往邊樾懷裡一賴,抱著邊樾,假意哭道:“我媽一個月隻給我兩千五生活費,衣服還給我買地攤兒貨,同學都以為我是貧困落魄戶,還想拿一雙兩萬的鞋收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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