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洗澡。”
“我現在和容溪在一起。”
“你在說什麼東西，學校宿舍。”
“誤會？誤會什麼？”
“我看你是太閒了。”秦渝臻冷笑了一聲。
容溪微微蹙眉，完全聽不出秦渝臻和楚璨在聊什麼。
秦渝臻關了水：“你有空不如關心關心你的前女友，話說你前女友訂婚，你回去嗎？”
“秦渝臻，你這個人能不能善良一點。”
“我覺得我挺善良的，這麼關心你的情感問題，我還不善良嗎？”秦渝臻說道。
“我明天和程翡那邊去談，我感覺如果不是有合同在，程翡可能會直接跑到我們這邊來。”
“我之後做的事情也需要實驗室，我們沒那麼多錢。”秦渝臻說道，“隻能合作，而且，也養不起那麼多人。”
楚璨歎了口氣。
“不過今天又有了七千萬的投資。”
“啊？誰啊，七千萬？這腦子……”
“我覺得他非常明智。”秦渝臻沒好氣地說道，“我這邊實驗室不著急，等我高考完再說，高考完之後論文應該能發表了，程翡那邊最後能在半年內把東西搞出來。”
“你怕是在做夢。”
“可以的。”秦渝臻說道，“你要對我和程翡有信心。”
“總感覺是一條賊船。”
“以後你會慶幸上了我的船。”秦渝臻擦了擦身體，“好了，不說了，我相信你，這些事情你看著辦就行了。”
楚璨：……
“不要說得這麼好聽，我知道你隻是嫌煩而已。”
“確實。”秦渝臻笑了一聲。
楚璨那邊冷笑了一聲，怒而掛斷了電話。
秦渝臻：……
秦渝臻出去就看到容溪在發呆，放在身上的書已經合上了：“你在乾嘛。”
她戳了一下容溪的腦袋。
“啊？”容溪抖了一下，回過神，“困了。”
“困了那就睡。”秦渝臻揉了揉脖子，看了眼容溪，“不過現在才十一點，我還以為你在學校會學校到一兩點。”
“沒有這麼誇張。”容溪給了秦渝臻一個眼神，“不要嘲諷我。”
“我沒有嘲諷你，我隻是在誇讚你努力。”秦渝臻滿臉認真，但是容溪一個字都不相信。
“元旦節快到了，就放一月一號一天，你準備怎麼過？”容溪問道。
秦渝臻思考了兩秒：“你想怎麼過？”
“我們出去玩吧。”容溪搓了搓指尖，“我感覺好久沒有和你一起出去玩了。”
“可以，不過還有其他人約了我一起。”
“誰啊。”容溪蹙眉，她不過就糾結了一下，怎麼就有人搶先了。
“楚璨，從眠，楚璨那邊我已經推掉了。”
“你難道本來準備和從眠兩個人單獨出去？”容溪強調。
秦渝臻盯著容溪看了一會兒：“兩個女生一起出去玩很奇怪嗎？”
“你都不找我！”容溪有點委屈。
“她約我一起跨年，你那個時候多半在容家。”秦渝臻覺得容溪完全不像是大半夜還在外麵逛到人。
“我可以跑出來。”容溪說道，“而且，跨年……他們不一定在家，我多半孤零零一個人。”
“那元旦就不要回去了，到時候直接放學直接去玩吧。”秦渝臻說道。
“好！”容溪表示讚同，至於容家那邊到底會不會有人，她不想考慮了，左右容家並不在意這樣的節日。
“不過突然多我一個，從眠會不會不高興啊。”
“她還問我你去不去。”秦渝臻說道，“多半不會介意。”
“好。”容溪心滿意足，她已經開始激動了。
元旦近了，過年也就近了。
“話說，你過年怎麼辦？”
“正常日子怎麼過就怎麼過。”秦渝臻說道。
“一個人嗎？一個人也……”
“到時候再說，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嗎。”秦渝臻對這些節日並不熱衷，如果沒有人邀請她，她一般當作正常的日子過。
“哦。”容溪點了點頭，把書放在一邊，躺在床上，她知道秦渝臻是絕對不可能回容家的，所以她也沒有勸說。
但是想到秦渝臻要一個人過年，她就有些難受。
秦渝臻關了燈，也躺了下來。
“你想考什麼大學呢？”
“突然問這個乾什麼？”
“就是想問問。”
“國內最好的也就那兩三個。”秦渝臻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出國。”
“教不了我什麼，在哪邊上都差不多，大概率跳級。”秦渝臻說道。
容溪：……
“算了，還是睡覺吧。”容溪也就隨便聊聊天，秦渝臻兩句話一說，她就沒了興致。
容溪等了半天，沒有聽到秦渝臻開口說話，以為話題就此終止，打了個嗬欠，剛準備閉上眼睛，就聽到那個人漫不經心地開口。
“看你想去哪個學校，我就去哪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