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秋用力:“誰讓你擅自月兌衣服的?”
方鈺兩眼淚汪汪:“我這不是要背書嘛!”
付秋:“背書不是你月兌衣服的理由,以後再讓我看到你隨隨便便在外麵麵前露什麼不該露的,我就給你身上縫一件衣服。”
方鈺想到他剛才還在慢悠悠背書,不痛快:“誰知道你會不會救我!”
付秋手一頓,眸中的平靜頃刻間被這句話擾亂,雙眼瞬間變得幽暗死寂:“你覺得我不會救你?”
方鈺察覺到一絲危險,趕緊想要補救:“其實沒什麼的,畢竟我們不熟嘛。”
可惜這句話非但沒有起到補救效果,反而火上澆油。
付秋身上平靜的氣息徹底打亂,變得駁雜且壓抑,“不熟?我以為這些天你已經學乖了,看來還不夠。”
他一把將桌子上的方鈺扯下來反摁在了桌子上。
……
方鈺這次被收拾得叫都叫不出來。
去你媽的。
他造的什麼孽。
十幾分鐘後。
方鈺腦袋裡隻有一個想法。
為什麼考試還沒有結束。
半個小時後。
方鈺依舊隻有一個想法。
為什麼考試還沒有結束!
不是說好的30分鐘背誦課文嗎?
這特麼都過去2個30分鐘了。
該下課了吧!
一個多小時後,方鈺被電地打起了擺子,什麼想法都沒了。
眼淚,口.水肆意亂淌。
不可描述的聲音更是一層蓋過一層,此起彼伏,交替而起。
“我錯了,我不亂月兌衣服了。”方鈺趴在桌上流眼淚。
付秋:“還有。”
方鈺無意識地呢喃:“還有什麼……”
付秋沉默片刻,發起猛烈進.攻。
方鈺一下清醒過來:“啊啊啊啊!有,我說我們不熟隻是想氣你,誰讓你對我那麼冷淡?我以為你根本不在乎我!”
付秋:“這種時候,還不忘說是我的錯。”
“啊啊啊啊!我的錯!我的錯!要死了,你彆這樣,太可怕了。”方鈺感覺自己要穿了。
“說,你還錯在哪兒?”
方鈺閉上眼睛,嗚咽道:“我……不該……不相信你……”
付秋停下動作,看著攤在桌上盛開到至極的少年,眉眼染上了一絲柔和。
所以,某人其實什麼都知道,隻是願不願意表露,不過能逼出這句話,也算不錯。
然而下一刻。
方鈺扭了扭,回頭瞪他:“哎,你彆停啊!我不是說了我錯了嗎!”
付秋:“………………”
這人還是c死吧。
等又過了四十幾分鐘,付秋解除了時間禁錮,活動場景中的時間流速再次恢複。
下課鈴聲終於打響。
方鈺被陰冷伴隨著天劫之力的精華澆.灌得整個人都麻.酥.酥,又冷颼颼的。
在付秋抽身而去的時候,整個人不受控製往桌下滑落,又被一雙完美白皙的手穩穩地接住。
他靠在付秋懷裡,明明沒力氣了,卻還是一口咬在他臉上:“混蛋,我都說錯了,你還不放過我!我以後不信你了。”
付秋扳開他的嘴,將自己的臉拯救了出來,然後往他身上套衣服。
方鈺扯著有點兒疼的唇角,“拔diao無情的渣男!”
付秋眸子淡淡掃了過來:“要想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無情,我可以如你所願。”
方鈺小心翼翼地試探:“………………會是怎樣?”
付秋一臉風輕雲淡:“你是想打斷腿,還是想我給你換張皮,放心,不會讓你感受到痛苦。”
聽了這句話,方鈺當場做下了決定。
他伸手圈住付秋的脖子,主動獻上一吻,整個人依賴地靠向對方:“秋秋你最善良了,我最喜歡秋秋了……”
付秋沉默片刻,捏住少年下巴:“如果被我發現你身上哪兒被彆人碰了,我就給你撕下來。”
方鈺內心的眼淚已經決堤。
**i的,他這是遇到神經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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