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晚歸的拍攝通告讓蘇玉阮覺得身心俱疲,好在劇組的主創人員和演員都是年輕人,大家平等交流,沒有勾心鬥角,氣氛輕鬆愉悅。蘇玉阮在劇組將近一百天的時光忙碌而充實。
三個月飛馳而過,轉眼間蘇玉阮的戲份殺青了。
趙敬霆利用這三個月的時間大刀闊斧地整頓禦龍酒店集團,使其三個月內迅速步入正軌,很快就將局麵扭虧為盈,成績斐然。整個董事會對趙敬霆的能力和魄力有目共睹,對他讚不絕口。
很快趙敬霆便和譚飛從s市一起返回深城。
趙父為人賞罰分明,提出獎勵兒子一輛跑車。
沒想到趙敬霆一點也不客氣,開口就是一輛四千多萬的布加迪威龍。
簡直和敲詐沒什麼區彆!奈何話已經說出口,趙父不得不咬牙答應下來。
蘇玉阮殺青那天,趙敬霆提前去酒店接她回家。
蘇玉阮拍攝期間一直紮在劇組,三個月沒出來了,因此一坐上布加迪她就亢奮起來。
趙敬霆開著新跑車宛若在陸地上開飛機。
蘇玉阮坐在副駕座上,耳側的風呼嘯而過,前方一片空曠平坦,蘇玉阮產生了一種乘風破浪的暢快感。
這時候旁邊一輛賓利車的車主似乎認出了蘇玉阮,又看到如此罕見拉風的布加迪,有意一較高下,緊追著趙敬霆的車不放。
一場沒有裁判的賽車開始了。一般按照不成文的規定,趙敬霆把賓利甩掉就算他贏了這場比賽。
趙敬霆加足馬力,蘇玉阮眼睜睜地看著旁邊車道的大車小車被甩在身後,興奮地大聲喊:“啊啊啊啊,老公,開快點,再快點!”
趙敬霆一腳油門轟到底,身體力行地演示什麼叫“是真男人就要開快車。”
儀表盤上的數字迅速攀升,直到指針指向兩百七,趙敬霆放緩速度。
賓利車主還在後麵窮追不舍,蘇玉阮在一旁興奮地打氣:“老公,甩掉他,甩掉他!”
這時候的趙敬霆卻緩緩降下車速,不再繼續戀戰。
賓利車主見布加迪給他讓線,一下子躥到前麵,開著雙閃表示感謝。
趙敬霆雖然輸了,但輸得很有風度。
蘇玉阮不
服:“老公,為什麼讓他啊,我們明明可以贏的。”
趙敬霆淡然道:“我們現在也沒有輸。剛剛我的車速達到兩百七,賓利再跟下去恐怕會爆胎。本來這場賽車也是隨性而起,沒必要爭一時之高下,搭上彆人的命。”
蘇玉阮這才知道剛剛不知不覺間經曆了一場亡命之爭。
她看著趙敬霆的眼神越發欽佩:“老公,你真好。”
“我還怕你對我失望。”
“怎麼會?”蘇玉阮將頭抵在他的胳膊上,“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男人。”
蘇玉阮在劇組憋久了,一進入熱鬨的市區,看什麼都覺得新奇有趣。
她坐在副駕上看向窗外,街邊新開了一家生煎店,排著長長的隊伍。想著兩人回家也沒什麼可吃的,便讓趙敬霆下車去買。
蘇玉阮很少會主動提出吃什麼東西,趙敬霆一聽,二話不說停下車去人群中排隊。
二十分鐘後,趙敬霆提著一大包打包盒出了店。
一股誘人的香氣鑽進鼻子裡,蘇玉阮催促道:快點回家,我要吃生煎包。
兩個多月沒回家,家裡有了種陌生感,一進門就有種涼氣。
像他們這樣的特殊身份特殊職業,也許早就習慣了把酒店當家,把家當酒店。
趙敬霆洗了碗筷,將打包的食物一一裝盤,蘇玉阮看著盤子裡的生煎包食指大動。
她用筷子將包子皮戳出一個洞,隨後低頭吸吮裡麵的湯汁。
趙敬霆見狀提醒道:“小心。”
可惜為時已晚,隻聽“嘶”一聲,蘇玉阮眉頭緊皺。
“怎麼了,燙到了?”趙敬霆緊張地問。
蘇玉阮苦著臉:“好燙。”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冰塊。”
趙敬霆迅速從冰箱裡取出不知道什麼年份的冰塊,倒扣在盤子裡,拿到蘇玉阮麵前讓她含一塊。
冰塊清涼滑口,蘇玉阮被燙到的舌頭略有緩解。
趙敬霆眼睜睜地看著蘇玉阮將透明冰塊在口舌間吞吐撥弄,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仿佛是某種暗示。
他忽然間心念一動,不自覺地滾了滾喉嚨。
他起身站在蘇玉阮旁邊,將她整個人抗到身上,像個悍匪。
蘇玉阮掙紮著拍著他的背:“你乾什麼呀,我還沒吃飽呢。”
趙敬霆壞笑一聲
:“我餓了,先喂我。”
他將蘇玉阮放到浴缸裡,花灑一開,朦朧的水汽籠罩著周身,兩人身體迅速躁動起來。
水打濕了蘇玉阮的發絲,粘在她臉上,連衣裙呈半透明狀緊貼在身上,整個人看上去又純又野,莫名地勾人。
隻聽“嘶啦”一聲鼓動耳膜的聲響,趙敬霆撕衣服的癖好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