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原來如此,不愧是小信啊!”
被信長小姐渲染的氣氛,頓時有些鬆懈了下來,韋伯在一旁想吐槽不敢吐槽,征服王倒是欣賞地看著信長小姐。
宗三卻是一點沒受影響,臉上頹靡的笑容依舊,卻莫名染上了一絲溫和的懷念,他用著悠長的語調,語氣不知是褒是貶,“不愧是魔王啊,不論在何時身處何地也從未改變過……”
隨後,宗三拔出了自己的本體刀,看著上麵仿佛沒有被大火燒過的痕跡,嶄新得就如最初被鍛造出來的模樣。神色也難得有了屬於刀劍的淩厲,他將刀尖對準了一直將他困於籠中的魔王。
“出戰的經驗,雖說其實沒那麼多吧……”宗三左文字事實上非常渴望在戰場上活躍,然而事與願違,可是基本上遇到的所有的主人都把他當做戰利的象征。
而現在,那個任性至極的魔王卻為他將那籠子的鎖鏈打開,隻要把握住這次機會……宗三的原本幾乎沒有高光的異色雙瞳,此刻仿佛染上了如同火焰般的色彩。“但是我也不想因為疏忽而被討伐。”
“宗三左文字,出陣!”
“哈哈哈哈哈!!不錯的眼神啊!”信長小姐主動出擊,幾乎在瞬間就出現在了宗三的麵前,用著壓切直接砍向宗三,刀劍交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作為吾的刀!難道隻有這種力氣嗎?!”
“……”宗三未曾回話,以行為回答了信長小姐,看著自己變成靈子消散的被宗三斬落下來的一小束黑發,信長小姐笑得更加開心,興致也越來越高昂了。
於是那邊在乒乒乓乓,三郎這邊隻差了爆米花。
“小信還真的很喜歡義元的樣子哦。”三郎撐著下巴說到。
“為什麼啊?”韋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說這句話的是三郎,他雖然不喜歡日本以及日本人,但是畢竟是男孩子,對於刀劍這種冷兵器還是有些感興趣的。
等回過神,冷汗立刻就布滿了後背,想要道歉就聽見三郎毫不在意地用著那散漫的態度說到,“因為小信都沒有用魔力啊,要不然義元也不可能堅持這麼久吧?”
沒有生氣嗎?韋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三郎,然後拉住了Rider的披風,輕輕鬆了口氣,“是、是這樣嗎。”
“是啊,看起來小信真的很喜歡刀劍呢。義元也好,壓切也好……”三郎眨了眨眼,突然說到,“不過小信更喜歡的果然還是壓切吧。”
聽見織田信長(三郎)喊到了自己的名字,壓切長穀部下意識抬頭,表情相當的奇怪。藥研不用思考就能想象出壓切長穀部此刻想要表達的意思。無非就是什麼再喜歡還不是送給了直係都不是的下臣……之類的。
“小信還說,有機會要把壓切改造成吉他呢!”三郎對著隻能看見一個灰色腦袋的壓切,混不在意的說出了一個信息量極大的話。
壓切長穀部:?!?!
藥研藤四郎:!!!!
在三郎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信長小姐那邊已經快要結束了,可以說速度相當的快。畢竟一個算是神靈級彆的從者,一個就是普通的刀劍喚出來的使魔,哪怕信長小姐留了手,宗三左文字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打得過對方的。
“既然輸了!汝該再無怨言了吧!”若不是及時收手,信長小姐手裡的壓切大概就會刺穿宗三的心臟,她勾著一道說不出滿意是否的笑容,“既然如此,給吾舍棄你那張蠢臉!那副表情,看著就讓人不爽!”
“作為刀劍就該做好刀劍的本分!等吾來使用便可!”
“等您……來使用嗎?”宗三微垂著眸,重複著這句話,眼裡的絕望消沉之感突然的減弱了很多。旁觀的藥研可以說一臉懵逼地看著突然「櫻吹雪」的宗三。
藥研算是服氣了,這種方法也可以喔。
厲害了,宗三左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