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替換了!(2 / 2)

不動行光,瀕臨碎刀。

小光是誰,不動行光比誰都清楚,因為他才從尾張那邊回來。

信長公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段話是明智光秀說的?

等等、等等……!重點不是這個!

不動行光猛得抬頭,“您還在叫他小光?!”

三郎:“怎麼了嗎?”

“可是他是背叛者啊!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你才不會死於那場大火!!!”

聽完這句話,藥研覺得不動行光就是沒事找事,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在心裡默默回憶了一下僅僅一天的相處,三郎的性格可以說是相當溫和。從來都認為信長不過是普通人的藥研,心裡提起的擔心其實也沒占多少。但是不管怎麼樣,被提到了自己差點死亡的事情,心情都會不怎麼美好吧。

可出乎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他發現三郎那從來顯得輕鬆的表情,竟然慢慢變得認真了起來,說出口的不是在意死亡,而是反駁不動行光口中的背叛者。“不可以亂說哦,小光不是這種人。”

像是意識到自己這樣說沒什麼信服度,三郎又加了一句,“如果小光是背叛者的話,不用等到本能寺。從最開始,‘信長’就不會是我。”

宗三:這句話還真是……出乎意料的信任呢。

藥研:信長竟然如此信任光秀嗎?

壓切:這個男人……

鶴丸:喵喵喵。

不說不動行光,光是其他三隻付喪神,對於信長對明智光秀的信任,都感到非常非常奇怪。

如果信長不知道那場大火是明智光秀導致的也就算了,可是曆史上明明白白都寫明著織田信長死於明智光秀之手。

信長小姐那邊的曆史顯然就是如此,大部分時間她都不是非常願意提到明智光秀。但是僅僅不過是換了個性彆,三郎那邊的發展就像是截然相反。三郎極度的信任明智光秀,幾句話不離小光,所謂的願望也隻是想和小光告彆。

倒不是說他們不相信織田信長的願望不是這個,隻是覺得……真的太奇怪了。

“信、信長公……”不動行光張合著嘴巴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三郎大人,您怎麼一個人回來了?”藥研在心裡歎了口氣,然後開始了轉移話題。

“因為小信,小信她好像遇到了一個朋友。說這個時間點有什麼什麼不對,好像要將什麼人送回去?然後那邊決定約個時間聚在一起玩。”因為是不重要的事情,所以三郎沒記住重點——雖然這是信長小姐和他遠程交流告知他的。

不過這個問題吧,他們在場的……好像全都不是正常過來的?

付喪神們不提,單單三郎自己就是啊。但是按照現在的結果來看、那位信長小姐的朋友,找的好像不是三郎。而三郎也暫時不會想到,那位自稱ruler口中的“異常”會是誰。

“汝怎麼也來了,還是以ruler的身份。”在三郎離開後,信長小姐挑了挑眉,赤紅色的眸子裡滿是趣味。至於征服王和他的master,早在一開始就因為與信長們的愛好不同分開了。

“……”而有著一頭白發,身穿神父裝的男人聽到問話卻歎了口氣,“我會到來的原因,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信長桑。”

因為ruler被召喚的情況大概隻分為兩種:其一是該次聖杯戰爭的形式非常特殊,結果為未知數,也就是聖杯判斷出需要ruler的情況;其二是聖杯戰爭的影響有可能令世界出現歪曲的情況。

顯然,這一次不管是sa/ver,還是那個女性藤丸立香,又或者說三郎和信長小姐的意外,都已經足以讓ruler現身了。

“吾為何要了解。”信長小姐哼笑到,“不過,看起來至少不是因為吾和吾這個‘master’的關係。”

“你很喜歡他?”天草四郎的語調一直都顯得懶洋洋的,現在也依舊如此,“感覺有點意外。”

“畢竟都是‘吾’,吾為什麼要討厭他。”信長小姐對於這個經常搞事的天草看著還挺順眼的,所以好脾氣的告知了事實。

“原來如此,看來我的工作似乎要加上這一點了。”天草四郎說道,“我本來以為隻需要將平行世界的藤丸小姐帶回去,將這一次的聖杯解體,再把兩個偷渡的人送回去就可以結束這次的任務。”

“偷渡,難道不是三郎嗎?”信長小姐有些驚訝。至於聖杯的問題——她倒是沒在意,畢竟她是將聖杯當做炸彈來使用的信長小姐啊!

天草四郎回道:“三郎是那位現在的名字嗎,但是的確,並不是他。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位、也就是你口中的三郎,應該是會成為英靈的。所以他是被選中的人,無論做什麼,隻要不要使世界歪曲,世界都不會阻攔他。”

信長小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是理所當然的。”

“這也是我所看見的。”天草也沒在意信長小姐的語氣,繼續解釋到,“但是奇怪的是,這裡多出了一個不應該屬於這個時間點的穿越時空的技術。具體的我也無法詳細解釋,不過問題事實上也並不大。”

“唔姆!吾明白了,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找吾幫忙!”信長小姐說到。

天草四郎:“自然,我不會客氣的。”

像是想到什麼,信長小姐又開口道,“rider他準備組織一次聚會,汝要一起來嗎?”

天草四郎:“時間是什麼時候。”

信長小姐:“今晚,地點在愛因茲貝倫。”

天草四郎:“我明白了。”

這一次的聚會,除了原本就是“愛因茲貝倫”的saber陣營的衛宮切嗣一方,還有毫不在意地將一切告知了三郎的信長小姐一方,以及主動提出的rider一方,其他召喚出從者們的禦主並不知情。

衛宮切嗣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走動,在心中思考聖杯戰爭真的靠譜嗎?他是不是需要立刻退出聖杯戰爭哦。先不提被他召喚出來的亞瑟王變成了女性……這個曆史記載也太不準確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那位女亞瑟對他的感觀非常差勁,幾乎是一打見麵就對他不假顏色,反倒對他妻子好得簡直亞瑟王才是他妻子的丈夫一樣。

好吧,雖然他自己本身也對於召喚出正直的saber有些小意見。

可是——哪怕是這樣,哪怕亞瑟王是女性,切嗣同樣都覺得自己的頭頂綠光發亮。

不過這些他都能忍,反正計劃可以順利進行就行……結果呢!他無論想做什麼,saber都會以非常完美的理由讓愛麗開口阻止他的行為。之後甚至沒有告知他就約了各個英靈組織了一場宴會,雖說不是你主動,但是依舊趁著他不能直接出現,而讓愛麗同意被動接受了那個rider的意見。看看現在已經被他妻子裝飾起來的花園,算什麼哦!

這完全不在他預料之中!

“切嗣,不要著急。”愛麗絲菲爾看著自己丈夫著急的樣子,善解人意的她安撫道,“阿爾不是說了嗎,大家都是很有分寸的。”

衛宮切嗣聽到妻子對亞瑟王的稱呼就是一陣肝疼,沉默了下回複到,“這不是分寸不分寸的問題,隻是我無法控製之後的局麵。”

“不用擔心,阿爾說sa/ver有著非常特殊的身份。他們所有人都會看在sa/ver的麵子上,這一次宴會不會出現大問題的。”對於亞瑟的人品非常相信的愛麗絲菲爾,優雅地倒了一杯紅茶放到了自己的對麵。“稍微冷靜一下吧,這可不像你呢。”

衛宮切嗣也無法將自己的煩悶全部說清楚,隻能歎了口氣與自己的妻子坐在了一起。“變數太多了。”

“不是很有趣嗎?”從最初就知曉自己死亡的既定事實的愛麗絲菲爾,對於這些事情反倒沒有太大的感覺。她相信切嗣的智慧與能力,雖然的確多了很多意外。

而現在,無論切嗣怎麼想反對都不行了,反正他家的saber已經經過了愛麗的同意,這個莊園又不是他的,他也沒資格拒絕……

衛宮切嗣:這個聖杯戰爭真的是從開始就什麼都不順,乾脆退賽吧?

而衛宮切嗣絕對想不到,這時候同樣有個人,跟他有著類似的想法。

ncer的master,時鐘塔降靈科的一級講師,阿奇博爾德家第九代家主——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現在正看著自家的未婚妻,猶豫著該如何提起自己準備放棄這次聖杯戰爭的打算。

他召喚出來ncer時,他也曾懷疑對方口中的“沒有願望”是欺騙他的手段。畢竟從來都是天之驕子的他,是無法理解和相信有人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隻是為了達成生前能好好侍奉一位君主的遺願。

但是迪盧木多從被召喚後還未通報名字,就在發現索拉之時立刻靈子化,然後以從者和禦主之間的聯係對話,告知他自己擁有著會讓女性不由自主愛上他的詛咒,因此還是不要在索拉麵前露臉比較好。

雖然一開始肯尼斯沒有完全相信,但是沒有多問。直到後來找了資料來看,頓時背後出了一身冷汗,開始慶幸當時沒有強迫迪盧木多現身。畢竟他家未婚妻本來就對他非常冷淡,他以往的自信從來無法再未婚妻身上表現出來。所以如果迪盧木多真的有這種詛咒……哪怕索拉對魔力有著強大的抵抗力他也不敢賭。

更何況,英靈往往都有著極強的個人魅力,肯尼斯從來不會小看會成為英靈的、在記載上有名的迪盧木多。

可如果不讓ncer在索拉麵前露麵也很奇怪啊,於是剛被召喚出來還在靈子化的迪盧木多腦洞一開甚至不惜自黑,說自己因為一些經曆對女性而有些陰影。這才讓對肯尼斯以外的其他人都還不錯的索拉沒有多說什麼。

儘管這事實上本來也不是什麼謊言,對於女性向來彬彬有禮的迪盧木多,對這位索拉……的確,非常的,有陰影。

二番目的迪盧木多在心裡歎了口氣,他也沒想到會剛好是這一次的聖杯戰爭。雖然他對於最後讓他自裁的肯尼斯感觀很複雜,可是自從在迦勒底與亞瑟王等人見麵後,隔了一段時間後無意中談論起這件事,被聽牆角的幾位英靈一分析。

迪盧木多頓時就豁然開朗了。

一句話來解釋就是,他家這個master隻是職場得意情場失意的一個典型例子。結局還是慘兮兮的大型悲劇。

而按照她們的說法,解決的方法也很簡單,如果為了肯尼斯好。就彆想著聖杯戰爭了,撮合他們這對未婚夫妻吧,至少起碼不要讓索拉對肯尼斯厭煩就行了。

還有劃一個重點,絕對不能讓索拉再次愛上自己。不想讓悲劇重現的迪盧木多,完全忘記了跟他一起下來,隻是為了有趣的其他從者。全身心投入到了專研偉大愛情的哲學上,不論玫瑰花情書還是直接表白做早餐,他都手把手、哦這個程度還不至於——應該說他都給了肯尼斯很多建議。

看著一直不出現在索拉麵前的迪盧木多那張帥氣的麵孔,不加掩飾的完美身材,以及對待他的極度溫柔體貼。不得不說,他召喚出來的從者的確是一位非常具有魅力的正直騎士。於是理所當然的,他也有些相信了迪盧木多口中的沒有願望。

以德報怨、胸肌寬廣到不在意自己曾經被迫自裁的正直騎士,總覺得還哪裡不夠。然後仔細一想,對了,忘記和肯尼斯說這次聖杯的問題了!

於是他就巴拉巴拉倒豆子地把他知道的信息告訴了肯尼斯,肯尼斯第一反應是,不可能。但因為沒有索拉給他戴綠帽的前提,肯尼斯心底已經稍稍偏向了迪盧木多。

因為畢竟聖杯對他不是必需品,就算迪盧木多是騙他的,其實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願望,可如果他不去搶聖杯。那對迪盧木多沒有一點好處啊,而且從頭到尾他都不會損失什麼——除了一點名譽,而他的名譽損失對於這些從者一點用都沒有。

更何況,在和索拉相處的這段時間,他發現他所擁有的一切對於她來說,什麼都不是。

性格直接不懂委婉,正直到完全不會變通的騎士,這就是迪盧木多留給他的印象。嗯,留下來會有性命危險……如果就他一個人他可能還會糾結,但是扯上了索拉他就不行了。

彆人都認為他和索拉隻是類似的政治婚姻,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愛著並且想要保護這個女人。

不過,如果說了的話,大概就會被索拉認為是懦夫吧?本來就不怎麼好的印象是不是又要下滑了哦……

可是意外地,就在肯尼斯沒有刻意洗白自己地解釋完,以為自己會被嘲諷——好吧,的確是被非常強烈地嘲諷了。但是在索拉說完那些不帶任何臟字的話語後,竟然沒有異議的同意了肯尼斯的建議。

擁有著一頭熱烈的紅色頭發的索拉,看著臉上帶上了些許茫然的男人,麵容難得柔和了一些。她想,肯尼斯絕對不會明白他到底是哪裡打動了她。

肯尼斯對她的感情她不是看不出來,可是出於想要證明自己,以及不服為什麼自己隻會是政治婚姻的犧牲品的原因——她一直都在吊著他。但是一直以來,肯尼斯從不抱怨,或者對她表達不滿。

當然,這些是不足夠的。同樣的,也不是ncer的那些餿主意打動了她。

不過隻是一句話,肯尼斯大概永遠都不會注意到的,一句非常普通的問話。

肯尼斯想要退出聖杯戰爭,但是他並沒有直接決定好了然後給她一個通知,說完就走。而是用著詢問地語氣,問她,他想要退出,你會同意嗎?

索拉有了一種被放在了平等位置看待的感覺。她了解肯尼斯的性格,如果她回答拒絕了,哪怕在困難,肯尼斯大概也會硬撐下去。

雖然她無法從肯尼斯的幾句簡略的話語中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向來驕傲的男人會想要逃避,那一定是非常非常危險了。

肯尼斯在用行為告訴她,從來隻作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沒有絲毫話語權的她。在他麵前,是有著“一票否決”的權利的。

她在肯尼斯麵前,是平等而獨立的。

再加上生活中細微的一些小事,還有對方竟然為了一個“她也許會開心”的可能性,而陪著ncer胡鬨。

……或許,她是該給他一個機會了。

——給這個男人,走進她心裡的機會。

意識到了自己未婚妻的鬆口,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肯尼斯,簡直感動地說不出話。但是他卻偏偏為了麵子使勁憋著,一副高傲的表情讓索拉看著,突然開始覺得,自家的未婚夫,有點可愛。

於是,迪盧木多就可憐巴巴地被他家master嫌棄太電燈泡,而被扔了三個令咒補充魔力讓他自己一個人留著好好玩,然後就跑了。

迪盧木多:心裡苦,不方便說。

作者有話要說:我爆肝了,fgo把他解釋完就結束吧!

我的肝哦,你們知道我的更新速度的,所以這一次真的……廢了廢了。

而且我搞定這個還有這個星期的榜單——!

太慘了太慘了。

具體我也懶得解釋了,ncer也有兩隻,恩奇都和迪盧木多。

fgo我寫得跟群像劇似的,沒看過fate的人大概一臉懵逼,我的鍋。

是我沒把握好度,下一個世界我會注意的。

等我把全部解釋完,修羅場來一波就結束這個世界啦!爭取這個星期結束掉。

地雷營養液麼麼噠!我太困了下次更新再感謝啦!啾啾啾麼麼麼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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