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女裝大佬(1 / 2)

()吉爾伽美什:“我為什麼會喜歡她啊!”

“這是你自己對我說的啊。”恩奇都笑著回複到。

吉爾伽美什:我不是我沒有!

大概就是不想讓吉爾伽美什好好說話吧,在他又一次想要開口時,原本死活都不到的英靈們一個接一個的來到了這個花園。原本挺大的花園此刻卻因為氣質迥異的英靈們,顯得極其狹小。

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saber—騎士王阿爾托莉雅

ncer—迪盧木多、恩奇都

rider—征服王伊斯坦達爾

berserker—蛇女清姬

sa/ver—藤丸立香(男)

正常而言,原本應該隻有七個servant(從者)的聖杯戰爭,此刻在這裡,就已經聚集了七個從者。雖然其中有一個是重複的職介,一個是多出來的、衛宮切嗣聽都沒聽過的sa/ver。

一直躲在背後偷偷關注這邊的衛宮切嗣表示,這個聖杯戰爭怎麼打?

他家的saber特彆不聽話……性格又過於正直,沒準打彆人前會先把自己這個、讓她看不順眼的禦主揍一頓。再看看死活黏在sa/ver身邊的看起來一點也不berserker的berserker……

不提這個,就說從者們之間又互相認識知道名字,從那位ncer和他家saber之間的相處模式來看,他或許等六十年後在參加聖杯戰爭贏麵才會上升吧?

“大家——”職介為sa/ver的少年拍了拍手,隔著手套的拍手帶著沉悶的聲音,但是依舊將一個個都非常自我的英靈們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sa/ver有著一頭微卷的黑色短發,現在正在微風下輕輕擺動著,那雙宛如天空般包容的湛藍瞳孔,仿佛可以映出一切真實。他帶著認真的表情說道,“我在路上遇到了天草桑,據他說這個世界已經變成了‘特異點’,這一點我和你們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但是——變成特異點的原因卻與我無關。”

“什麼意思。”大概是來了興趣,吉爾伽美什翹著二郎腿問到。

“我本來是打算幫助另一個我的,”因為吉爾伽美什的語氣太過於自然,又或者說是因為sa/ver習慣了吉爾伽美什的作態。早已經和英雄王成為了半個友人的他完全忘記了恩奇都最先說過的、吉爾他沒有那段記憶的前提,他解釋到,“但是,我和天草討論了一下,另一個我顯然是平行世界的我。這句話的意思是,她同樣要經曆我所經曆過的一切。”

“不過,這一次的特異點並非我的關係,可她依舊被卷入了這裡。代表著,她所要經曆地大概會和我不同。”sa/ver停頓了下,繼續道,“所以如果我幫她度過了這一次,那麼未來再一次遇到類似於我的經曆,對她毫無好處。就像是瑪修,她應該要在這個特異點學會寶具釋放。”

話說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sa/ver的打算。他打算把這一次聖杯戰爭,變成鍛煉平行世界的他,也就是藤丸立香(女)的一次經曆。

阿爾托莉雅和迪盧木多本就是最護著sa/ver的那部分,自然不會反對。而清姬,卻因為立香是女孩子的關係,哪怕知道那女孩子是平行世界的sa/ver,還是避免不了在意(吃醋?)。

可她不會拒絕從不對她撒謊的sa/ver,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征服王就是來玩、順便來與小不點韋伯見麵的,想了想也沒有反駁。反正對他而言依舊隻是再來一場熟悉的戰爭而已。

於是在場的幾個人,就把目光投放到了吉爾伽美什那邊一直沒有回答的兩個英靈身上。然後sa/ver突然啊了一聲,眨眨眼在恩奇都和吉爾的方位晃著腦袋,他想起來了,吉爾跟他現在不是一隊的啊!

“當然了,英雄王殿下。”sa/ver趕緊對著吉爾的方向行了一個禮補充到,“您的一切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反正我會護著立香醬不死,sa/ver在心裡偷偷加了一句。

“彆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雜修。”吉爾伽美什以一種看待地麵的螞蟻還不如的眼神,撇了一下在場的除了他家摯友外的所有人。“不過若是能帶來些許樂趣……哼,那本王倒是姑且可以免你的不敬之罪。”

“這不是金閃閃嘛?”

沒等sa/ver意外吉爾伽美什的好說話,姍姍來遲的信長小姐從高處猛得跳下來帶起一陣塵土。要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需要呼吸,此刻的咳嗽聲大概就會像某個劍士一樣咳個不停了。“吾還以為,到底是誰在嘰嘰歪歪呢。”

吉爾伽美什皺起了眉頭,赤紅如鮮血的豎瞳眯起,隻見正中央位置的空檔處現在多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她有著一頭極其順滑的黑發,同樣赤紅的瞳孔裡含著獨屬於魔王的氣勢,撐著一把打刀的少女臉上,滿是挑釁意味的笑容。

“藤丸那家夥,雜修?”說完這句話後,少女的瞳孔縮小了一瞬,赤紅到發黑的魔力猛得出現圍繞著她的周邊。與此同時,那把打刀還未出鞘,便已開始散發著那股血腥的氣息。“雖然隻是之前暫定契約的家夥,但是這家夥勉強也算得上是吾的夥伴。”

“吾允許惡作劇,但不原諒汙辱!”

sa/ver一愣,想要阻攔的雙手停止了下來。他原本以為信長小姐隻是不爽之前自己沒有答應她的邀請,所以乾脆在現在任性地爆發一下。

對於從來隻在高位的信長小姐來說,“雜修”一詞的確有些過分。雖然自己看見了吉爾那個眼神,多少也有點無奈。畢竟成為了英靈後、不,在成為英靈前,吉爾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喊過他雜修了。再加上當時召喚出信長小姐時,吉爾已經收斂了很多。

嘛,反正這裡是日本,信長小姐的主場,他一點也不擔心。sa/ver笑了笑,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想法到底有多跑偏。“阿爾的master準備了很多食物呢,我想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比較好。”

他的確一點也不擔心,反正在這裡的死亡並非真正的死亡。對於他們而言,在這裡就是玩的。如果是最初的他,或許還會非常非常在意,可是同樣成為了英靈的他,了解了太多的信息,心態也開始產生了變化。

更何況,他有辦法讓那兩邊正相看兩厭同樣任性的archer冷靜下來。

作為拯救了人理的救世主的特權嘛。

“還真是不錯哦,這個點心的味道。”

“嗯,是嗎?”sa/ver下意識應了一聲,結果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啊!這個聲音是誰!

結果一轉頭,他就看見了一個留著半長卷發,穿著和服腰間夾著三把刀劍的清秀男人坐在一個椅子上。這個男人還一點也不見外的嘴裡塞了半個草莓蛋糕。

阿爾托莉雅第一個警惕地對著突然出現的男人,若是剛才這個男人發起攻擊,那麼在場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是小信帶我過來的哦,”三郎說到,“隻是你們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啦。”

assassin—不動行光:明明是我的功勞!!!算了,我還能怎麼辦呢,隻能原諒他啊。

“小信,是指信長小姐嗎?”sa/ver溫和地問到。“您就是信長小姐的master、三郎殿下嗎?”

三郎:“master——?哦,就是類似小韋那個對吧。如果是那個的話,小信和我關係很好哦。”

sa/ver:“……”你在說什麼?這是在回答我這個問題嗎。

覺得自己和這位三郎殿下不太好溝通,sa/ver果斷把視線放到了正準備和吉爾伽美什打起來的信長小姐身上。

如果用令咒的話,不管是信長小姐還在吉爾都會生氣,所以是能用道理了嗎。主要是唯一可以影響到吉爾伽美什的恩奇都,不管發生了什麼,隻要牽扯到吉爾,他肯定不會幫忙。

那就等他們打完?那樣的話,這個地方大概會毀了吧。sa/ver感歎。畢竟一個是頂級的英靈,一個是占了地域優勢的信長小姐。所以錯過了最佳勸架時間,現在做什麼都好奇怪啊。

“這是要打起來了嗎。”天草四郎非常禮貌地從大門口的方向走進來,問到。

sa/ver:“看起來是這樣。”

天草四郎:“你還真是成長了,當年如果有夥伴打起來,你明明是最著急的那個。”

sa/ver:“習慣成自然嘛。”

“嗯,我過來是想說,我找到異常了。”天草四郎平淡無波的聲音依舊,但是他接下來說出的話語叫在場的某個人停下了動作。“是戰國時期的明智光秀。”

“什麼?竟然是光秀?!”信長小姐雖然在和吉爾伽美什懟著,但是不代表她不注意這邊發生的事情。於是她果斷忽略了吉爾伽美什,反正英雄王一個星期內外加英靈座上隨時有機會,但是見到光秀的可能性倒是小而又小。

“不對。”才剛問出口,信長小姐就意識到了還有一個可能性。看了眼坐在原地沒有說話的三郎,信長小姐認真地開口重新問到,“是哪個光秀。”

“不是你的。”天草果斷回答。

信長小姐一愣,目光瞬間就凝在了三郎的身上。

“是不是一個蒙著白色麵巾,跟我體型很像的人?”向來帶著些漫不經心的男人此刻表情相當正經,眼尾微微上挑的眸子裡異常平靜。

天草四郎點了點頭。

“那你有見過他摘下麵巾的樣子嗎?”三郎又問。

天草又一次點頭。

三郎:“你看見了什麼。”

天草四郎停頓了下,“我可以說嗎?”

“看你這個反應,那就一定是小光啦。”三郎身邊原來有些壓抑的氣氛瞬間恢複成了平時那般。“如果是現在的話,其實說出來也沒關係了,畢竟織田信長已經死了啊。不過因為答應了小光,所以暫時還是不要說得比較好,要不然總覺得小光的形象在你們麵前會變得很奇怪。”

三郎毫不自知地在一眾認識信長小姐的英靈麵前說出了那句,織田信長已死的話語。結果出乎了不知情的英靈們的預料,信長小姐非但沒有一點兒被冒犯的不愉快,還順口地對三郎問了句,“不在繼續確認了嗎?汝難道不想知道汝那個光秀現在怎麼樣了嗎?又發生了什麼。”

既然三郎已經確認了對方就是那個“小光”,信長小姐出於對自己的信任,也不打算繼續多評論。

“不用了哦。”三郎回答,“因為如果是小光的話,不管在哪裡都可以過得很好。”

“這前後又有什麼關聯?”信長小姐好奇,“總不能是因為他過得好,所以汝就不打算找他了?”

“因為小光不是普通人啊,既然我們在一個地方,他肯定能非常迅速地找到我的。如果沒有來找我,那他一定是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這種時候我還是不要去打亂他的步驟比較好。”

三郎話語中透出的全然信任,哪怕在場的其他人都不清楚具體事情,也不免對那個擁有這樣信任他的友人的,名字叫做小光的家夥產生了羨慕這種情感。

但是從天草以及信長小姐話中透露的意思,了解到了部分事實的那幾個,現在就差不多跟信長小姐一樣感到糾結了。

以及,三郎你真的想過,小光可以接觸到聖杯戰爭這種過於隱秘的事物嗎?

但事實上,三郎的確猜對了。包括明智光秀現在在做的事情,對於明智光秀來說,的確非常重要。

天草四郎在心中回憶了一下他所看見那些事情,稍微思考了一下,又開口道,“我本來是想去解決caster,你們應該都知道那個家夥會演變成什麼災難?”

在場有記憶的英靈們點了點頭。

“但是我去晚了一步。本該成為令咒持有者的那個人,並沒有召喚出caster。”

所以就沒有召喚出那位藍胡子了。

“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因為你們的關係,稍稍變得複雜了一些。”因為各種巧合、又或者因為對海魔的存在感到棘手,所以第一時間解決了那個藍胡子,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天草第一時間真的是把鍋搬到了一眾英靈身上,但是隨後仔細查了查,就發現不對了。

因為多了一位禦主,不,不是多了一位。而是本該成為caster禦主,並且召喚出藍胡子的那個少年,失蹤了。

至於如何失蹤,這個失蹤是否是死亡,天草並沒有探索下去。說到底不管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為之,這些都與天草無關。

“所以caster也換人了。”天草做了一個結論,並且把答案告訴了所有人,“現在的caster,名字也叫作明智光秀。”

信長小姐立刻意識到不對了,“也?”

“是的。是明智光秀召喚出了caster明智光秀。”天草如此說到。

sa/ver聽到這裡,不去理會過大的信息量沒忍住吐槽一句,“立香醬召喚出了我,信長公召喚出了信長桑,現在明智光秀召喚出了明智光秀,這個聖杯戰爭還真是……”

“而那位明智光秀、”大概是這一次區分起來有點困難,覺得自己都快被明智光秀這個名字洗腦的天草四郎,果斷加了一句,“也就是您口中的小光,他似乎有什麼願望,然後用了一些方式取得了令咒。”

至於方式是什麼,仁者見仁,天草四郎不打算多說。“所以,這一次我來的目的,就是將那位引起了一些特殊事件的小光以及caster送回去。”

“不過在我解體那個聖杯前,剩下的時間應該足以讓你達成你的目的了吧,sa/ver。”

天草四郎很直接的點出了sa/ver對他提過的事情。反正這一次……基本上都是下來玩的,包括他自己。如果能在玩得過程中幫一下另一個世界的最後的禦主,也挺好的。

三郎沒理會天草後來的話語,反倒是把心思放在了那句小光的願望。然後他對著信長小姐說到,“如果是小光的話,他想的一定比我多。他應該並不會相信聖杯這種,連我都不會相信的傳說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東西。因為比起這些虛幻抓不到的,他更相信自己。”或者說三郎。

“所以,如果是小光自己決定召喚了caster,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如果不是,就更有問題了。

“汝在擔心他?”信長小姐有點意外。

“我相信小光,但是多少也有點在意啊。”三郎撓了撓頭發回答,然後又突然想到,“說起來小光召喚出了的小光,是你的還是我這邊的哦?”

“不對,這個不是重點。而是如果按照那位白頭發的先生說的,他是要把小光送回去……所以我要在這段時間內找到小光然後跟他道彆嗎。”

“看來要麻煩小信你了呢。”

三郎自說自話地拜托了信長小姐,完全沒想到對方拒絕的可能性,也完全忘記了自己前腳才剛說過的不想打擾小光的那幾句話。而信長小姐也非常給麵子的點了點頭,“這種事吾自然會幫忙。”

於是他們兩個毫不在意地丟下了一眾英靈,跟天草要了信息就離開了這個花園。完完全全的,忽視了原來還跟他們懟上的吉爾伽美什。

準確的說,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和吉爾伽美什站在過對立麵。

若非恩奇都順著解釋了幾句,並且吉爾伽美什還挺欣賞像信長小姐這種類型的女性,於是本身並不算暴怒。要不然現在這個花園大概早就毀滅了。

而離開了花園,大概是嫌腰間太重,三郎把那三把刀往外一丟。三個握著刀、一個沒有刀(壓切還在信長小姐手裡)的付喪神們就出現在了眼前,三郎表示,“我和小信要去找小光,你們有事情嗎?”

他們能有什麼事?當然沒有啦。看戲看得挺開心的宗三在心裡想著。

看著沒人準備回答,藥研又一次主動挑起了大梁,“我們自然跟隨著信長大人。”

“可是你們一起來的話……”

聽懂了三郎未儘的話語,藥研果斷回答,“不動行光是assassin,他帶著我們就可以了。”

“不是哦,我是想說……”意識到藥研誤會了他的意思,三郎解釋了一句,“小信她待不了多久的,不動的話,不出意外也是六七天就要離開,不過他以後也許還可以出來玩。藥研你看起來倒是沒關係的樣子。但是義元和壓切,他們兩個是跟著小信的吧。我感覺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一直跟在我身邊,會很無聊呢。”

三郎可以說相當體貼了,因為如果把自己代入這個情況裡,三郎覺得自己根本會受不了。所以,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是出去玩一下比較好吧?比如……摔跤什麼的。

信長小姐本來是想說他們就是刀劍,被供奉了幾百年了都,這種事情應該……思緒停在這裡。信長小姐突然意識到,她的壓切和義元性格這麼有問題,是不是就是因為幾百年太無聊了才會這樣子啊!

仔細想想真的很有可能哦!

於是信長小姐大手一揮,準備讓自家壓切和義元一起出去玩。

剛想開口,又反應過來她手裡不能沒有刀啊。藥研和不動是三郎那邊的,在表示他們不想離開三郎後,三郎也不會勉強,信長小姐也不會多說。而壓切本體在信長小姐手裡,本來就走不了。

到了最後,唯一被丟下的反倒變成了信長小姐不怎麼使用的宗三。

更過分的,在宗三想要表達自己想要看熱鬨(劃掉)自己想要跟隨主人的意願時。信長小姐說,“還是壓切用的順手,義元就把握好這段時間吧!”

宗三能怎麼辦?他臉皮還沒有那麼厚,可以毫不在意地繼續去跟下去。所以宗三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看見他這個反應,信長小姐和三郎不約而同地感歎到對方果然是想出去玩的,隻是不好意思提。一提到出去玩,看他走得多果斷啊!

宗三:我不是我沒有。

在離開不動行光那個bug後,宗三也沒有打算換掉自己這身對於正常人來說過於顯眼的袈裟。畢竟現在是晚上,大多數普通人並不會出門,更何況宗三有那個自信及實力不會被人察覺到。

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長發,宗三終於有時間開始思考這一次的任務該如何完成。所謂的曆史到底是什麼?這種召喚曆史傳說中的人物出來戰鬥的世界、所謂的可以實現願望的聖杯……

‘查看任務完成情況’

‘任務已完成。係統進入升級模式,升級完成後即可離開本世界。’

嗯?任務完成了?所以命定之子是誰?力量收集了……?曆史保護完了??

還有,升級又是什麼?

宗三的表情難得空白了一瞬。這個世界他可以說什麼都沒有做,整天不是在刀裡麵就是跟著信長小姐亂跑。

這都能完成任務?

說起來這兩天係統可以說異常的安靜,他也因為上個世界的關係,沒有第一時間想到係統的存在……

‘升級是怎麼回事?’

‘您沒有查看權限。’

‘……升級要多久。’

‘將在二十四小時後完成。’

一天一夜嗎。宗三此時的表情有點奇怪,如果不是他突然想到了找係統問下進度,他是不是就會在一天後強迫被傳送走哦。

到時候滿臉懵得肯定也還是他。因為一次又一次的不靠譜,宗三的脾氣也是被磨得好了不少,完全沒有想要抱怨的打算。

不過升級這種事情……時政那邊到底是好是壞啊?到底是高層閒得無聊(也就是成功了)於是來升個級,還是已經實在沒辦法了所以完全把希望放在了他們身上才升級……

自己的世界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非常之多的茫然加上疑問都處在了宗三的腦子裡麵。而就在他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一個眼熟的身影從他餘光中中經過,宗三下意識轉過了頭,那個身影便隨著路燈完全的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下。

宗三一時之間不由愣住了。

魔王……?他不是和信長小姐去找明智光秀了嗎?

那個宗三注意到的男人,黑直的半長發在腦後紮了個小辮子,非常溫順地垂落在肩頭,一副黑框眼鏡遮擋了他半張臉,那身淺棕修身的風衣也將他的身材良好的表現了出來。而那與世界隔絕、異於常人的氣場明白的告訴了宗三對方的特殊與陌生。

似乎是注意到了宗三的視線,那個幾乎與三郎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轉過頭,往著他的方向轉過了頭。宗三立刻後退了一步,躲了起來。能察覺到宗三那非常隱蔽的視線,這個男人可以說相當敏銳了。

“是錯覺嗎……?”長得很像三郎的男人微微皺了眉頭低聲道。不過此刻身為非人的宗三,依舊非常輕易地聽到了對方的聲音。那是與……三郎幾乎一模一樣的聲線,除了聽上去更加穩重外,幾乎沒有任何差彆!

可是對方又明顯不是三郎。

如果說三郎是隨波而動的水流,不論在哪裡都可以相當自然而隨意的融入。那麼這個男人就是完全相反的存在,無法融入,全然抗拒,與世隔絕,卻又好像在尋找著什麼。那種拒絕一切放棄一切,隻為了一個目標所摻雜著希望與絕望的矛盾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