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女裝大佬(2 / 2)

宗三思考了一下,反正他24小時之後就得走人,乾脆賭一把吧。

總覺得、是很有趣的事情呢。

在暗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形,宗三輕輕吸了一口氣而後垂落下視線,以往常那般的表情走了出來。“三郎大人,您怎麼、就一個人在此地呢?要知道,這裡的夜晚,可是很危險的。”

而在這個“三郎”眼中,突然出現的昳麗似女子般的男人一身如糜爛花朵的氣質,粉色的袈裟在因為在暗處的關係倒不是非常顯眼。唯一沒被不似常人的異色頭發遮擋的一隻眼眸裡全然不像他口中的稱呼那樣,毫無一點兒尊敬,連著慢吞悠長的語氣都宛如是在這嘲諷一般。

如果僅僅隻看相貌與氣質的話,那麼宗三在任何一個普通人眼中,就如同怪談裡貌美卻可怕的妖怪一樣。

可是這些在此刻全都不是重點——!外形與三郎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突然不受控製地彎下來脊背,重重地咳了起來,根本不給宗三問話,或者自己回複宗三的時間。

三郎……?三郎……!?

這個人口中剛剛喊了誰的名字?是三郎啊!

咳咳……明明已經好轉了的身體此刻卻好像重新被病痛壓垮一般,喉間與胸口發漲火熱地叫人呼吸不上來。但是喜悅的情感讓他連一絲一毫警惕都升不起來了,他隻想捏著這個粉發男人的肩膀,詢問到三郎到底如何。

宗三被嚇到了,看著對方幾乎下一秒就要喘不過氣嗝屁的樣子,他也隻能快不上前輕撫著他的後背,然後低聲詢問道,“您怎麼了?”

“咳咳咳!”男人又重重地咳了幾下,終於開始緩了下去。

若非此刻周邊沒什麼人,要不然宗三怎麼也得背上這個鍋了。

“咳咳……我、我沒事……”男人深呼吸了兩下,原本蒼白的麵容現在露出了不正常的紅暈,他被宗三扶著的那隻手不知為何有些顫抖。

在宗三剛想開口詢問時,他又開口了。“你剛剛、喚我什麼?”

他要在確認一次,他在心中說到。

“三郎……大人?”宗三臉上的微表情(演技)飆到了極致,隻見他先是茫然地空白了一瞬,下一秒立刻染上了細微的懷疑與警惕。手中的動作也悄悄改變,以一種隨時可以壓製住對方的姿勢扶著這個男人。

“看來……咳、看來你也發現了?”這個男人卻毫不在意、甚至是滿意地笑了笑,他原本極其矛盾的氣質現在早已消失,有些空洞的雙瞳此刻也重新染上了色彩。“你可以叫我……相田。”

回憶起某個人總說相田是引發本能寺的凶手,害得他總是在尋找著那不存在的“相田先生”,導致他被帶偏了思緒而沒有察覺到那所謂的“相田”也就是所謂的“明智光秀”。那時候自己竟然會中招……也是自己長久以來的失誤啊。

相田、也就是明智光秀,三郎口中的小光,沒忍住搖了搖頭自嘲笑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即將找到三郎的喜悅足以壓製住這一切,這個粉發男人明顯是三郎那邊的手下,不過還需要更多的試探。他揚起在三郎身上很少能看見的溫和笑容,問到,“我想請問一下,你可以,帶我去找‘三郎’嗎?”

沒有三郎那奇特的腦洞,一時間很難將相田(aida)與明智(akechi)結合到一起的宗三,表情變得非常冷淡,如果不是擔心自己一鬆手對方就要倒地上,宗三他早就後退兩步表達一下自己的拒絕了。“相田……先生?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是三郎的……好友。”

宗三冷哼了一下,表示自己並不相信。正準備開口說什麼,就被一個比起明智光秀,語氣更加熟悉的聲線打斷了。

可以說三郎真的是一個“幸運ex”。

他才走了兩步,卻又開始莫名其妙覺得把義元一個人丟下是不是不太好,又在信長小姐說要不然把他喊回來的話語中表示這樣子更不好,萬一義元玩得正開心什麼的。自認為是一個好主君的信長小姐想了想,問三郎什麼打算。三郎回答是他考慮不周,大晚上的,小光身體不好,現在去應該會打擾他,所以先去找義元一起玩,等天亮了再去找小光比較好。

信長小姐:所以汝壓根不是因為覺得丟下義元不好,而是因為擔心“小光”已經睡了去打擾不好哦。莫名有點恨鐵不成鋼。

所以以信長小姐之間的聯係往回走,就很快看見了熟悉的粉色身影。可是比起義元,另外一個身影叫他更加熟悉。

哪怕沒有穿那身寬大的和服,三郎依舊可以一眼認出來。

“小光?”

背對著他們的宗三和明智光秀均是一僵,宗三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見對方的表情,該怎麼評價比較好呢?由驚到喜,含著些苦澀害怕卻又有著驚人的光彩,但是在這些都消失後,對方的表情重新變成了極其溫和而又安靜的笑容。

宗三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段距離,藥研立刻就到達了他的身側,小聲道,“看來這就是明智光秀了,你怎麼遇到的?”

宗三:……我說巧合你信嗎?以及……明智光秀和織田信長長了一張臉……??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反正在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背景,哪怕是氣場超強的信長小姐,哪怕是容貌秀麗的付喪神。

與三郎長著一張臉的男人,慢慢地轉過了身體,溫和笑著點了點頭,喚到,“三郎。”

背對著而沒有第一時間被付喪神以及信長小姐發覺不對勁的相貌,此刻也在路燈下顯露了出來。

除卻三郎本人,所有人都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信長小姐眨了眨眼睛,在三郎和明智光秀的臉上互相晃了晃,“這就是汝的光秀??”

“是哦,小信。他就是小光。”三郎臉上帶著笑容,像極了孩子間炫耀著自己有了什麼非常棒的新玩具,隨後又孩子氣的抱怨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麵啦?之前我就不應該把你派出去辦事嘛,害得你被冤枉了呢,大家都認為是你背叛了我。”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待了兩天,粗神經的三郎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對勁。但是多少其實也有點不習慣,但現在遇到了熟人,當然也就變得非常非常輕鬆了。

“三郎,你沒事吧……?”其實明智光秀還想問的更多,但是此刻,他又隻能說出這句話。因為他從三郎幾乎全然沒有改變過的語氣極其話語中了解到了一件事,三郎他,似乎還沒有經曆過其他事情。

時間轉換器很好用嗎?對於幾百年後的時政裡的付喪神、審神者來說,的確非常方便順手。可是對於戰國時期的明智光秀來說,就如同讓一個從來沒接觸過代碼的普通人去開發一個新軟件,讓一個從來沒有學過外語的人去與外國人交流。

他前前後後到底去了多少地方,穿梭了多少時間,連明智光秀自己都數不清了。原本他僅僅幾十年的性命不該能能堅持這麼久的,可是再很久以前一次穿越中,他到達了屬於自己的神社,得到了一個並不算厲害的神位。於是接下來,他又有了長長久久的時間,繼續完成自己的願望。

明智光秀早已經說不清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尋找三郎,隻是這已經變成了一個執念,就是那本能寺的大火,叫他如何也放不下。

等他再一次失敗,使用那個不知名字的機器來到此地,就看見了一個年輕人畫著一個召喚陣,不知道準備召喚什麼。但是召喚陣裡麵一陣一陣不好的氣息,讓他沒忍住打斷了對方。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召喚人卻莫名就變成了他。

“我能有什麼事?”三郎茫然地反問了一句,然後才反應過來,“哦哦,小光你是說本能寺吧?我沒事哦,火還沒燒到我身上我就來到了這裡,還遇到了小信——對了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信,織田信長哦!”

明智光秀臉上完美的笑容,僵硬在了那裡。

“我可能……沒聽清?你可以再說一遍嗎,三郎。”

“小光你的身體越來越不行啊,她是‘織田信長’哦!也就是另一個世界的我……和你啦!”

“……汝什麼意思,說吾是另一個世界的汝,吾同意。可是說吾是另一個世界的光秀?”

“對誒,我好像沒和小信你說過?因為一些關係啦,我和小光……”三郎停頓了一下,看向明智光秀的方向“我現在應該可以說了吧?”

“當然可以了,三郎。”明智光秀微微垂下了目光。

“……算啦,等回去再講吧,現在外麵太冷了,小光一直站著也不好吧?”

“……好。”明智光秀從來不會拒絕三郎的任何要求。

明智光秀似乎並不想讓三郎去他的地方,三郎也體貼地沒有提。於是等他們到了韋伯家時,原本就不安著睡不著的小少年被他們嚇得連話也說不出。

最後房間被供奉了出來,韋伯跑到了外麵去當看門的。畢竟在這群大佬麵前,還不如去外麵……哪怕有點冷。

“……所以,就是這樣啦。”用最簡短的語言像信長小姐解釋了一番,三郎就像是完成了任務一樣坐在床上往後靠著牆壁,一臉輕鬆。而明智光秀就正正經經跪坐在了地麵上,有坐墊的那種。

在三郎解釋的過程中,信長小姐的眉頭就沒放鬆過。“不,吾不承認。”

“在汝的世界了,織田信長從來隻是汝,也隻有汝。而他,也隻是明智光秀,而非信長。”信長小姐臉上的不開心完全沒有遮掩,“‘織田信長’絕不會因為怯懦而逃避!”

“所以,吾絕不承認!”

“不要這麼嚴厲嘛,小信。小光幫了我很多哦。”

“那也隻是‘明智光秀’!”

“三郎,”明智光秀打斷了三郎還想要開口的話語,從信長有女性的信息量裡出來後,他看上去更加強大了幾分。“她說的對,在我決定的那一刻,我就隻是‘明智光秀’了。而信長,從頭到尾也就是你了。”

“非常感謝您的承認,”明智光秀像是丟下了什麼一樣,難得輕鬆道,“承認我身為‘明智光秀’的能力。”

信長小姐沒說話。

三郎也有點沒弄清楚小光到底在開心什麼,不過反正小光說沒事,那他也就不管了。“那麼小光你呢?你過得怎麼樣?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也不清楚。”明智光秀回答,“隻是在那場大火後,回過神,我就出現在了這裡。”

是撒謊,三郎眨了眨眼睛,沒有反駁,簡簡單單就轉移了話題,“很意外吧,小光?英靈什麼的,刀子成精什麼的——在我們那個時候,根本沒有這種事情哦!”

“是的,我從來不曾知道,這裡竟是這麼精彩。”明智光秀附和道,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織田信長(♀),按照三郎的說法,以後沒準還有機會見到明智光秀(♀)?

而這邊在相親相愛互相聊天,付喪神那邊——特指不動行光,整個人都緩不過神了。

明智光秀原來是織田信長,不不不信長公隻有一個,隻有信長公才是信長公。他想砍掉的明智光秀是信長公的好友,甚至和信長公一張臉,明智光秀不是背叛者,背叛者另有其人……這一堆的信息量讓不動行光有些接受不良。

常年對明智光秀的仇怨在此刻都變成了笑話一樣。

反正——藥研表示他是哄不好了。

對著宗三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藥研也不打算管了。

‘要走了?’藥研在地麵上寫道這幾個字。

宗三回複,‘你也是?’

藥研:‘升級。’

宗三又點了點頭。

這一次他們的本體都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有的,如果突然離開也不過就是重新變成刀刀而已,並不會產生太多多餘的問題,所以可以離開的很自然。

“對了對了,小光,有個人說你召喚了一個小光。”三郎突然又換了一個話題,“所以你召喚的是小光,還是小信的光秀啊!”

“……”明智光秀停頓了一下,“我讓他自裁了。”

“為什麼?”三郎和信長小姐都有點意外。

“因為……相性不好吧。”明智光秀依舊還是不怎麼會撒謊。但是他是絕對說不出,因為他召喚出來的自己……就如同是,他再也未曾找到過三郎一樣的模樣。絕望浸染了雙瞳的自己,實在是叫人喪氣啊。

“是這樣嗎……?還真是辛苦你了啊,小光。”

“並沒有。”

“嘛,小信,你的光秀總有機會見到的!”

“吾何時給了汝,吾想見到光秀的錯覺?”

就這麼,三個“信長”就這麼聊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rider與ruler一起過來時,他們才意識到天已經亮了。

天草四郎表示,他現在就可以送明智光秀走,畢竟異常還是越早離開越好。不過信長小姐身為archer,哪怕沒有供魔也可以獨自存在三天,如果三郎把令咒裡的魔力都給信長小姐,那就更加可以堅持一段時間了。

更何況還有一個sa/ver在。

三郎覺得打擾彆人做事的確不太好,反正小光也見到了,跟小光一起回去玩也是不錯的。果斷把令咒全給了信長小姐。而不動行光表示信長公(三郎)還有那個明智光秀沒有自保能力,他要跟著一起走保護他們,反正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英靈——

藥研和宗三對視了一眼,認為這是一個走人的好時機,於是在天草四郎送走三郎和明智光秀的那一刻,宗三左文字與藥研藤四郎,在原地變成了刀刃的摸樣。唯獨除了壓切長穀部,一臉懵逼,兩眼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最後,信長小姐用的最順手的刀,果然還是壓切啊!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刻意變成刀後24小時內全在信長小姐的腰間當擺設的宗三,表示他隻是一把刀,貴圈亂的一切他什麼都不知道。

以及,在發現assassin失去聯係後,遠阪時臣那邊有多麻煩,同樣不在宗三的了解範圍內了。

——————

在換了一個世界後,他發現自己的視線再一次的變得矮了不少。

這一次是短刀嗎?還沒等他想清楚,向來安靜的“係統”突然開口說話了。

‘伴言大人、審神者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啦!您還記得我嗎?’

過於耳熟但是因為太久未曾聽到的聲音,還有那個似乎幾百年沒有用過的名字被喚了出來,他有點反應不過來,甚至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不過哪怕是這樣,他依舊還是在心底回複了一句,‘……狐之助?’

‘您還記得在下,嗚嗚嗚在下實在是太開心了。據我的同事說,他們家的審神者都已經不認識他們了!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

‘……我知道您的疑問,但是許多的問題我同樣沒有權限,也同樣不能告知於您。不過有一個好消息呀,時之政府已經可以控製付喪神大人們身上消散的力量,您們的辛苦得到了回報。也許過不了多久,付喪神大人們就可以全部蘇醒了!’

‘雖然我們狐之助是最常見普通的管狐式神,但是身為曾經您本丸的一員,請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好好輔佐您的呀!’

‘所以升級,就是你嗎?’

‘不僅如此,比起不能思考的最簡單的機械係統,在可以將我與您聯係上的那一刻起,您與本丸也再一次聯係上了。往後,每完成一次任務,您就有可以回到本丸休息的機會——但是由於您的身體還保管在時政,所以回到本丸的話,您使用的依舊是付喪神大人的身體。’

‘對了伴言大人,我是不是忘記對您說了?實在是我太開心,竟然將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有部分的付喪神大人已經恢複了!!隻要等您回去,重新用靈力將他們喚醒——您就可以再一次見到他們了!’

‘伴言大人,時之政府選擇讓我們狐之助來輔助您,還有一個原因是為了告訴您們,時之政府一直、一直都在與您們一同努力,他們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珍貴的審神者大人。’

‘伴言大人,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與您對話,會影響到您的精神力,過久也許還會讓您感覺到疲乏。所以大多數時間我會進入休息狀態,會儘量避免您感覺到疲倦。’

‘不過一旦我發現了您有危險,以及伴言大人您呼喚我,我一定會第一時刻回複您的!’

狐之助的話語帶來了過多的信息量,審神者、代號為伴言的審神者,一時間有點整理不過來。不過啊,他知道了,他的刀劍們此刻完好無損,一個一個的都在恢複,這就足夠了。

這個好消息叫他沒忍住揚起了一道笑容,但是這道笑容才出現了一秒鐘就被他壓製了下去。因為好心情依舊沒讓他忘記查看自己此刻到底是那把刀,萬一是小夜的話,他這樣一笑,不就是ooc了嗎?

而他一低頭,就看見了……類似裙子一般的紅格子短裙,粉色的高跟鞋以及黑色的帶有蝴蝶結的黑色絲襪。

……哦呼。

直男一時間有點受不住的心絞痛。

他不死心的抓了一把頭發擺在眼前,橙色的長發叫他根本不能反駁,他現在,變成了,亂.極化.女裝大佬.愛抖露.藤四郎的事實。

他甚至還能摸到頭發上的蝴蝶結!!!!

怪不得他感覺□□涼嗖嗖空蕩蕩的……

深呼吸深呼吸,亂藤四郎重新揚起了一道活潑的笑容,把自己的頭發稍稍整理了一下,開始打量起周邊的環境。

“森林嘛——?我會迷路的啦!”似是孩童般的苦惱染上了亂可以用漂亮、也可以用可愛形容的臉上。而身為極化短刀的偵查,哪怕不是可以,也足以讓他感受到不遠處奔跑帶來的聲響。

“有人過來了呀。”亂藤四郎眨了眨他那雙如同天空般澄澈的雙眼,動作熟稔地爬上了一顆大樹往下看。不一會兒,一個擁有著淺金偏向茶色的短發,麵容清秀的少年狼狽地往這個方向跑來。

至於後麵那個——亂藤四郎微微眯起了自己那雙大眼睛,太醜了!又黑又黏糊糊的,就算是時間溯行軍也比他們要好看一些!

那妖怪身上傳來的惡意叫亂藤四郎非常不喜歡,而那個麵容清秀的小少年身上的氣息卻是非常乾淨。

“決定啦,我就幫你一次吧。”亂藤四郎抽出腰側短刀,從樹上躍下,在茶色短發的少年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僅一刀便讓對方失去了行動能力。

看著少年驚訝的表情,亂藤四郎把刀收回,仿佛什麼都沒有做的樣子。湛藍的雙眼裡不在擁有屬於刀刃的鋒利,隻餘下孩童般的天真,他歪了歪腦袋對著茶色短發的少年道,“安心啦——他沒有死哦,我有控製力道的!”

“我……”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可是這個少年嘴巴張張合合什麼都沒說,最後隻剩下了一句彎腰的真誠感謝。

“不用謝啦不用謝!”亂藤四郎趕忙揮手,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而後就像是轉移話題一樣,亂開口問到,“你可以告訴我,這裡是哪裡嘛?”

“誒?你不知道?”

“我是第一次出來啦,現在也不知道要改往哪裡走。……對了對了,我的名字是亂藤四郎——你可以喊我亂哦!”

淺色係發色的少年有些局促地回複到。“我叫夏目貴誌……”

“夏目先生嗎,名字很好聽哦!夏目先生你怎麼會惹到這種醜醜的怪物啦!”

“謝謝,您的名字也是很好聽。然後……我、因為……一些原因……所以……”

“不能說嗎?沒關係啦!我也不會強迫夏目先生你哦,所以不用這麼緊張啦,難道你以為我會像砍了那個黑黑的一樣砍你?”

“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就在亂藤四郎還想開口繼續逗逗夏目的時候,一隻肥碩的貓咪突然衝了過來。

“嗯嗯?小貓咪好像很討厭我誒?”亂藤四郎看著這一隻肥肥的已經看不出原型的貓咪警惕地趴在(也許是站著,隻是太過於肥胖自己看不出動作了)夏目麵前。

亂蹲下來嘗試著想要摸一摸貓咪的腦袋,卻差點被爪子抓了一下。

“貓咪老師!”夏目緊張地趕緊抱起了那隻貓咪,然後90°彎腰非常誠懇地道歉。

“沒、沒關係啦。”亂藤四郎眨了眨眼睛,非常乖巧的回複到,然後就意外地看見夏目先生耳尖紅了起來。

是害羞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幾百年了,我的主角終於有名字了。扮演—伴言,我的取名能力依舊很困難。這是綜漫合集了,夏目網王柯南等等一係列,你們想看的日常番可以跟我說一聲,我也許可以讓他們客串一下(?)。以及,我好像好多評論沒有回複……!!!我這兩天給他全部回複掉!!!

以及差點忘記說了,國慶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