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迷迷糊糊的,一時間沒聽清師兄說的話,等他冰涼的指尖探入她的衣襟時,才慌忙製止,“不行!”
曖昧的濃烈氣氛漸漸消退,她差點被這幅模樣的師兄給迷暈了頭。
寧卿發現自己好像真有點不為人知的癖好。
想遠離危險的床,但男人輕捏住她的腳踝將她拉了回來,寧卿總感覺這個動作有點熟悉,回想卻想不出個什麼。
“師兄,我們約定好的,你得給我時間,這樣太快了!”寧卿捂住自己的胸口,警惕地盯著他。
和他親吻已經突破了她的底線,現在師兄竟然想同她。
這絕對不可以。
看出了她眼底的排斥,裴謹抓過寧卿的手,眉眼清冷,說出的話卻和他的臉形成強烈的反差。
“阿寧,你忍心讓師兄這麼難受麼?”
寧卿呼吸瞬間驟停,她手指發燙,想要抽手,可他握得緊緊的。
“師兄我不……”寧卿劇烈搖頭表示拒絕。
沉默在兩人之間流竄。
裴謹靜靜看了她許久,看的寧卿越發不安。
他到底還是放過了她。
“阿寧,你說你會長成甜瓜,可也得給師兄一些甜頭,不然師兄怎麼知道你會長成甜瓜呢?”
寧卿裝沒聽見,“師兄,我要去沐浴。”
“阿寧為什麼不回答?”
寧卿將裝沒聽見貫徹到底,“……”
裴謹微微掐住她的臉,將她抵在床頭,薄唇緊貼而上,寧卿僵住身體沒再推拒,隻希望師兄親完就放開她。
“阿寧,師兄等不了太久。”指尖輕勾寧卿的裙帶,粉紅的裙擺散開,寧卿身體窈窕白嫩,像是剝開的蓮子,裴謹低頭,想將她鎖骨的紅痣含入口中。
“師兄……”
寧卿伸腿想踢他,但小腿被他輕而易舉地壓製。
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際,男人終於離開,將她打橫抱起,開始她不知道他要乾什麼,發現是去小溫泉的路,她心頭一慌。
師兄這是打算和她一起洗嗎?
一想到這兒她又開始胡亂掙紮,男人停下腳步。
對上他的目光,寧卿頓時安靜,她小聲道:“我自己洗。”
裴謹快被她氣笑了,“隻是把你抱過去罷了,擔心師兄對你做什麼?”
誰知道他說話算不算話。
好在男人隻是將她放入溫泉,就離開了,寧卿心下一鬆,泡在溫熱的泉水裡,鬆緩身體的疲憊,澆水在身上時,她注意到胸口處的痕跡,匆匆瞥開視線。
她那個穩住師兄的說辭能堅持多久呢,師兄也說了,他給不了她太長的時間。
真的要和師兄在一起嗎?她感到迷茫。
寧卿泡完澡下意識走進自己的房裡,耳邊突然傳來師兄的傳音,【阿寧,過來。】
她怎麼一出來師兄就知道,寧卿想到之前被監視的感覺,皺皺眉。
轉身去了師兄的房裡,她一上床就被他摟進懷裡。
她漸漸闔上眼簾,半夢半醒之間聽見隱約的喘息聲,極低。
她微微睜眼,她的小腿發燙,身體被壓得很緊,一聲聲壓抑的喘息頓時讓她清醒。
她喃喃道:“師兄……”
聽見她的聲音,男人動作隻是頓了頓,便又繼續,喘息更加急促,然後悶哼一聲。
男人重新將她擁入懷裡,抵著她的背埋頭依偎在她的頸窩。
一聲饜足的歎息在寧卿耳邊響起,她整個人都處理麻木的狀態,腦子嗡嗡嗡作響。
“阿寧,放鬆些。”裴謹親親她的後頸。
可懷裡的軀體依舊僵硬,他笑了笑,“阿寧不給師兄,師兄總要自己解決。”
寧卿:……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如此坦然地說出這話的,說得好像不對勁的是她。
寧卿腦子暈乎乎的。
“師兄本不想被你發現,畢竟我們阿寧是個單純的姑娘,但阿寧醒了,師兄有什麼辦法呢?”
寧卿: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第二天休沐,寧卿琢磨著服用清髓丹,此時江苑苑正好來了消息,【寧卿,上學後你記得把那本書給我帶來。】
【好。】
寧卿發完對裴謹道:“師兄,我煉成了清髓丹,需要不少時間煉化,你彆打擾我。”
說完就進了門,裴謹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阿寧竟煉成了清髓丹,裴謹為她驕傲的同時,情緒又沉下來,阿寧果然還是想離開他,飛向外麵更廣闊的天空。
有時候他會產生瘋狂的念頭,折斷她的羽翼,像是對待那隻鳥一樣,讓她隻能依附他這個師兄,可一想到寧卿心如死灰的模樣,他便狠不下心。
在寧卿房間布下保護陣,裴謹隔著門往裡看了許久,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寧卿不知道師兄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若是知道,肯定會嚇得立即跑路。
盤腿坐在蒲團上,取出清髓丹後,她竟有些緊張,清髓丹能提升修煉天賦不假,但具體能提升多少卻沒有詳細的記載,有一飛衝天成為天才的,也有效果不大的,就像刮彩票,寧卿心裡也很忐忑。
她怕她會倒黴地遇見後者,她試圖調整自己的心態,她雖然修煉不太行,但她可以煉丹,若失敗了,她依舊可以煉丹,沒有任何損失。
寧卿想清楚後,堅定地將丹藥放入口中,調動靈力將藥性順著經脈漸漸引入丹田,起初是微微的疼痛,她發現自己滯澀的經脈好像在被逐漸重塑。
這股驚喜抵消了那些疼痛,但很快,身體傳來一陣被撕裂的劇烈痛感,疼得她差點身體不穩直接倒地。
這個過程整整持續了一天一夜,寧卿快要疼暈過去,嘴唇已被她自己咬的鮮血淋漓,待熬過那陣,溫熱的靈力將她的丹田包裹,修複她的奇經八脈,極端的疼痛和極端的舒服,讓她神智有些不清醒。
待整個過程徹底
結束,寧卿發現她對靈氣的感知能力比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甚至有純淨的靈氣自動被丹田吸納,即便還沒開始修煉驗證,寧卿也已經知道,她這次成了。()
心中掛念的事情落了地,她身體一晃,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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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用神識關注著寧卿的裴謹見終於結束,立馬進門,地上躺著的少女渾身濕透,青色衣裙染成一片血色,裴謹將她摟進懷裡,“阿寧?”
寧卿睜了睜眼睛,臉上露如釋重負地笑,“師兄,阿寧成功了。”
裴謹看著她這模樣,陷入沉默。
修煉,就這麼好嗎?
甚至不惜承受巨大的痛苦,也要往上走,分明,她什麼都不用做,依靠他,便沒人能欺負得了她。
“師兄,我好累,得睡會兒。”
就這麼躺在師兄的懷裡,她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裴謹動作輕柔,將她的裙帶解開,一具皮膚上沁著鮮血觸目驚心的軀體出現,白皙的肌膚和刺眼的血跡碰撞,他指腹抹了抹寧卿鎖骨處的血跡。
手上捏訣,施了個清潔術,少女的身體又恢複光潔白皙,他細細替她穿上衣裳,抱著她走向床榻。
寧卿醒來茫然了一陣,隨即猛然坐起,今天該去上學了,這個點已經遲了,她慌忙收拾好,跑出門外,又想起江苑苑的話,立馬折回去,也沒時間翻看她要的是哪本話本子,乾脆一齊拿走。
她匆匆跑進教習堂,差點遲到。
寧卿以前很少這樣,怎麼這最近老是踩著點兒來?江苑苑疑惑後趴下,繼續睡覺。
下課後寧卿還在看書,她有個問題沒搞明白,不搞懂她誓不罷休。
江苑苑戳戳她,“寧卿,給我帶的書呢我想看。”
“你自己拿吧,就在我的包裡。”
江苑苑拿過她放在一旁的挎包,發現她帶了好幾本,她乾脆一起拿了出來。
隨便拿了一本翻看,翻了幾頁發現了那副狐狸少年的圖,她還以為是書上自帶,可這分明還有墨水被抹掉的痕跡,像是她自己所畫。
她好奇地問:“寧卿,這是你畫的?”
寧卿瞄了一眼,立即把書給搶過來,“你看彆的,這本不行。”
江苑苑狐疑地看她。
“沒看出來,你還喜歡妖族之人的模樣,這尾巴這耳朵,再看看這小臉,看著像狐妖。”
寧卿恨不得將江苑苑的嘴給捂住,她說的什麼鬼話。
“狐妖最擅長蠱惑人心,他們那魅術和那能下蠱的天穹樓之人有的一拚,咱們還是彆喜歡狐妖了吧。”江苑苑頗為認真地道。
狐妖能攝魂的,那些強大的惡妖甚至操控修士,為他們所用,修仙界天生對狐妖存在偏見。
“看你的書吧!”寧卿將書放入包裡。
“你給我啊,我都看了一些了,現在不上不下,你不讓我看我難受。”
寧卿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無奈地將書塞給她,隻是一幅畫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遮遮掩掩反而有問題。
江苑苑抱著書傻樂,津津有味地翻看。
她看了一會兒,想起夜宴的事兒。
“寧卿,聽說你師兄答應了聖女的求親?”
“而且還是你同意的!”
一說起那天的事,寧卿就想起師兄那晚說的話,她不由憤怒。
“你乾嘛要同意啊?”江苑苑很是不解。
“大庭廣眾之下,我還能拒絕不成?”
江苑苑想想也覺得是。
“你說他喜歡那聖女吧,他把決定權放你手上,你說他對那聖女無意吧,你說可以他就可以。”
“怎麼這麼奇怪。”
“這可是婚姻大事,可真兒戲。”
寧卿保持沉默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