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還有謝長官?”
秦峰讚許地點點頭,而謝祁連走到她身邊,用手指一點一點抹去她脖子上的痕跡:“鬼物抓出來的痕跡,這兩天你多曬曬太陽,不然陰邪之氣殘留,可能會發燒感冒。”
放鬆下來的戴夢媛笑了:“怎麼陰邪之氣被您形容得跟感冒病毒似的?這孩子怎麼回事?”
秦峰輕歎一聲:“我們檢查了劉德桂寫過的東西,劉德桂的妻子是曹一霖學校的老師,之前劉德桂去學校領取妻子遺物,聽到了辦公室同事閒聊,說到年級裡著名的刺頭曹一霖。”
真正的曹一霖是個典型的叛逆小孩,以當小太妹為榮,逃課打架去網吧樣樣都乾,偏偏腦子很天才,作業都沒寫過幾次但成績居然還能名列前茅,導致一大群學生向她學,逃課去網吧學會了,成績卻沒法學成曹一霖那樣,氣得老師們直拍桌子。
所以曹一霖和同學逃課去找出馬仙許願,在她自己許願之後,劉德桂又主動“幫”妻子的同事們修改了曹一霖。
“她不會有事吧?”
“不會。”謝祁連篤定地回答,“魂魄歸位後,身體會有點疲憊,養幾天就好了,他們會以為這是一場夢的,周圍其他被影響的人也會慢慢淡忘這些不正常的記憶。”
“那就好,那快讓他們回到身體裡吧。”戴夢媛說。
謝祁連與秦峰對視一眼:“你來?”
秦峰沉吟片刻,點頭:“那我來。”
他們的眼神你來我往的,看得戴夢媛一頭霧水。
她看見秦峰拿出一枚玉質的小印章。這一枚白玉印章是純白的,四四方方,隻比大拇指粗一點,上頭蹲著一個看起來很像……
“招財貓?”戴夢媛指著那動物。
秦峰:“……麒麟。”
“……對不起。”
白玉印章上的小麒麟似乎爪子下垂,顯得十分鬱悶,戴夢媛揉了揉眼睛,驚訝地發現那並不是錯覺,小麒麟自己在上頭轉了個身,把屁股對準了戴夢媛,生悶氣。
“能戳嗎?”戴夢媛的指尖距離小麒麟胖乎乎的屁股隻有半厘米,那隻小麒麟耳朵一抖,又飛快地把屁股轉了回來,假裝無事發生,“這是什麼呀?”
“城隍印。”秦峰笑起來,“其實本來是想選梨佳慧的,她有道骨,本人又很喜歡參與這些神神鬼鬼的事兒。”
“但考慮到她大學還沒畢業,某位就有點不忍心讓她過早承擔責任了。”謝祁連也笑。
秦峰忽然肅容道:“戴夢媛!”
戴夢媛下意識地回答:“到!”
但是秦峰並沒有問什麼深刻複雜的問題,他隻是很平常、很輕鬆地問她:“你願意嗎?”
他掌心的印章潤白小巧,上頭的麒麟一副蔫巴巴的樣子,似乎在反思自己為什麼不夠威武,但那小小一枚的印章卻也沉甸甸的。
你願意嗎,守護這片土地,無論生前還是死後。
戴夢媛慢慢笑起來,沒有遲疑,一把抓過印章,揉了揉小麒麟的屁股:“老a,發獎金嗎?”
沒等秦峰回答,小麒麟忍無可忍,嗷嗚一聲,啃住了戴夢媛的小指尖,發了她一手口水。
駐守陽間的城隍比陰間的陰差更能妥善處理生魂生魄,所以送歸受害人的工作就交給了夏城新任城隍。
畢竟被法術影響過,生魄歸位後,一些影響還不能立刻散去,不過那也不全是壞事兒。整天沉迷實驗甚至餓出胃病的李奕楠博士結束了今天的工作,忽然覺得不想繼續在實驗主動加班了,於是正常下班回了家,去超市買了點想吃的東西,路過生鮮區,不知怎麼的,就買了一塊新鮮三文魚。她回到家,赫然發現自己那位初中都沒念完的家庭婦女媽媽正艱難地跟著電腦學英語。
“媽?”
“楠楠?”李母異常喜悅,急忙臉色通紅地關電腦,“哎,我就是……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這些年都學了什麼,你的書都是英文的……我……”
李奕楠踢掉她十厘米的高跟鞋,輕巧地走了過去:“媽,你想學為什麼不問我?你女兒是博士,難道連日常英語都教不會你?”
曹一霖今天寫完了所有的作業,有一些她覺得太簡單,就直接寫了太簡單三個字,老師雖然哭笑不得,但起碼她不鑽黑網吧了,也不舉著超市的冷凍章魚問同學加不加入克蘇魯神教了,甚至還會主動幫同學講題,也是個不錯的開始。
“江慎他們已經在做善後處理了,每個受害人身邊都有陰差24小時監控,確保法術殘留不會影響他們的人生軌跡……”秦峰說著說著,忽然發現謝祁連落後在他三米開外,站在原地沒有跟上。
“你怎麼了?”秦峰立刻走了過去,扶住謝祁連,“你不舒服?”
謝祁連的表情前所未有地凝重,他緩緩搖了搖頭,對秦峰勾了勾食指。
秦峰驟然緊張,立刻湊得近了一些,隻見謝祁連扯過他的領子,湊到他耳邊。
“我的好搭檔,我可能也受影響了,怎麼辦。”
秦峰感覺自己的耳朵驟然熱了起來,他低下頭,正好對上謝祁連深邃卻明亮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謝大佬:啊,我被影響了,需要搭檔【】!{計劃通√}
……
講真,我的選擇恐懼症例行發作了,我習慣都是一篇文寫到還沒一半就早早開始提前想接檔,因為我知道我想到完結都不一定能確定接檔寫哪個……我已經放棄治療了……反正選項應該就是兩個,一個是狗血酸爽套路古耽,師徒年下,一個是強強無限流,倆大佬滿世界撒狗糧那種類型的,來吧,大家用預收幫我投票吧tat……拜托惹!!!
……
順便,我已經第三天看不全評論和地雷了,我後台顯示一頁,第二頁就無數據,第三頁又好了……所以這是係統抽搐還沒修好?你們有沒有再幫我認真教訓晉江小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