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木記在不二周助疑惑的注視下閉上了眼睛,意識逐漸抽離,再次睜開眼時,她的視野中已經被一片生機盎然的綠色替代。
六道骸此時正坐在一個與這個環境完全不搭、但是明顯舒適度爆棚的沙發上閉眼小憩著。
意識到飛鳥井木記的到來後,他不緊不慢的睜開眼睛,露出了那令人心生寒意的詭魅異眸“你在哪?”
“我不知道,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內,您、您怎麼知道我……”
“你已經失聯了整整兩天,這兩天中連我都無法找到你的存在。”六道骸站起身,來到木記的麵前“我也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隔絕我的契約。”
兩天……這個數字讓飛鳥井木記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那鳴瓢先生他、”
“找你找的快瘋掉了。”六道骸微微眯起眼睛,不以為意道。
鳴瓢秋人如何其實他一點都不在意,但是六道骸現在的確十分的不爽,一來飛鳥井木記現在是他的弟子,他護短,二來那個抓走木記的人竟然有能力阻隔他的幻術,這更是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現在我要附在你身上。”
“好、那個……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少年也被擄到這裡。”木記提醒道。
不過六道骸對此完全不在意,笑了幾聲後直接霸占了木記的身體。
不二周助擔憂的看著不知道在沉思什麼的飛鳥井木記,等了一會兒見她還沒什麼反應,剛想出聲叫一下她,就見原本還閉著眼睛的木記突然睜開了眼睛,森綠色的右眼眼眸被紅色取代,眼眸上竟然還有一個‘六’字。
“飛鳥井小姐?”不二周助眼睛微睜,驚訝道。
“kufufufu,她已經睡了。”六道骸隨意瞥了他一眼,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個地方上。
雙重人格?不二周助皺眉想道,但是那個眼睛……這不是科學能夠解釋的吧?
六道骸從容的拍了拍木記長裙上的灰塵,然後來到了牆前,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那邊的鐵門被人從外麵鎖住了。”不二周助跟在六道骸的身後,對著看著一麵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六道骸道。
雖然不知道飛鳥井小姐現在是怎樣的情況,但是想要離開這裡的心情與打算是一致的,他暫時也不打算過問些什麼,隻是提醒她道。
“再睜大眼看看,門在這裡才對。”六道骸道,語氣說不上好但也算很不錯了,說罷,他抬手放在了那麵‘牆’上,隻見原本灰白色的牆壁在他的觸碰下竟然變成了一扇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門,雖然這扇門也是在外麵鎖住的,但是明顯比之前不二周助看到的那一扇更為破爛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二周助震驚道,尤其在他看到之前那扇門如今已經變成了一麵牆時,這份震驚已經讓他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你可以把這當成一種精神誤導,不過用專業點的說法來講,這叫幻術。”六道骸向不二周助示意了一下“來我這裡。”
這幅姿態用木記的身體來做看起來充滿了違和感,不過本身與木記不是很熟的不二周助並沒有說什麼,抬腳走到了六道骸的身邊。
隻見那禁閉的鎖孔與把手逐漸變得火紅,不知從何而來的熱量將周圍空氣的溫度都抬高了不少。
很快鎖就被融化掉了,六道骸輕輕一推門,露出了星羅棋布的夜幕以及在夜幕下七倒八倒、渾身是傷生死不明的一波人。
“嗯?”不期然,六道骸與正揪著唯一一個清醒的人逼問著飛鳥井木記下落的鳴瓢秋人對視上了。
“kufufufu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找到了這裡……”六道骸輕笑道。
“六道先生,”在看到‘木記’時,鳴瓢秋人下意識的鬆了口氣,隻是在看到‘木記’的表情與眼睛後,他的眉宇再次皺起,卻仍客氣道“……十分感謝您再次救了木記。”
“感謝到不用,不過看樣子你們已經將幕後之人抓住了?”六道骸雙手交叉盤於胸前,挑眉道。
鳴瓢秋人搖了搖頭“這群人就是打雜的罷了。”
顧及到這裡還有一個普通人,鳴瓢秋人暫時不打算多說,而是拿起了一邊的網球包,看向不二周助詢問道“這是你的東西嗎?”
不二周助看了兩人一眼,聰明的什麼都沒有過問與插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