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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就算是一模一樣,如出一轍,他也不是她的孩子,她無法去愛他。

她能給他的,頂多就是因著他的身份,給他一份虛與委蛇,順著他的毛摸,而不是驚起他更多的注意。

但願時間久了,當他褪了他對她的這份興趣,她能從他對她的注意力裡解脫出來。

她早已累了,如果汪永昭要她的感情的話,她哪還有什麼感情,她又怎麼可能對他產生感情。

狗子還埋在這幢宅子裡看著她呢,日日夜夜的,這對她的小老虎是一項永遠都不可能忘卻又消褪的折磨,對她,又何嘗不是?

那些傷害,隨著歲月的過去長在了他們的年齡裡,長進了他們的骨髓血液裡,但凡是人,誰真能忘得卻傷痛?

平時不去觸碰它,就已經是竭儘全力去遺忘,去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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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昭這天日夜睡了一個白天,晚上就發了狠地要了張小碗大半個晚上,張小碗沒他精力那麼好,半道就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午間她才醒來,忍著身上的酸疼,一臉無事地去了前院堂屋著管家中的瑣事。

她跟平時一般沒有不同,笑得也恰得好處,跟眾人說說笑笑,一派溫婉,看在汪永昭眼裡,卻道她是極歡喜的,他便也覺得舒爽起來,待手下把砍來的柚木拿著馬車運了回來,他還給了他們幾個笑臉,另也給了他們點銀子,讓他們回各自的家一趟歇息幾天。

他叫來村中的木工,便和他一道乾了起來。

第三日,木門做好,也打磨上完油後,他拉了張小碗過來看著,親手安了門。

張小碗笑著看他,待他做完,笑著說,“午膳給您做碗蛋羹吧,您看可行?”

汪永昭滿意地點點頭,“可行。”

午間張小碗進了灶房,他拿了書就坐在了靠灶房的門廊下看書,看得幾頁,就朝那灶房內瞧上一眼。

待張小碗蒸好蛋羹捧了出來,他拿著瓷勺一口一口吃了個底,一口沒也剩。

這蛋羹,他以前就見那小兒吃過,覺得那味道也不過凡凡,現今吃來,還是彆有一翻滋味的。

下次得了空,還得讓這婦人多做幾次給他嘗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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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昭心情甚好,回總兵府住了幾天,看過老父後,便又捎了一些什物回了葉片子村。

江小山先帶了什物回來,偷偷摸摸地跟張小碗說,“大公子打仗得來的那些什物都運到您這兒來了。”

張小碗拿著帕子掩了嘴,暗想著要以什麼表情麵對才好,想來想去,隻得還是拿著帕子掩了嘴,作驚訝狀。

江小山見她平淡的反應略為有點不滿,又彎著腰湊到她身邊輕輕地說,“大公子現在啊,心心念念的都是您,前個兒您得的釵子,都是他拿了兩座小金佛和小銀佛化的。”

“阿米陀佛。”張小碗聽得顧不得作戲,隨即便合了掌,念了句佛號,眉毛都皺了起來,歎著氣說,“這可使不得,這佛像怎麼能化得?”

當晚汪永昭回來,張小碗朝他說道,“我聽小山說,您給我的釵子是化了佛像得來的,這可使不得,您是戰場上出來的,多少要敬著點神佛,待明日,就讓我把釵子化了錢,捐了那寺廟吧,您看可行?”

汪永昭聽後,看了她一眼,靜坐在那想了半會,後頭見張小碗又笑意吟吟地一直看著他,眼睛裡還有著亮光,他便點了頭,“隨得了你。”

隔日上午,汪永昭與張小碗去了離村裡五十裡外的寺廟燒了香,這整整一天,汪永昭臉上都帶了淺笑。

晚間就寢時,他在張小碗的發間親吻了兩下,且也是滿臉笑意地看著她,眼睛裡有著流光溢彩的笑意。

張小碗被他如此瞧著,最終受不住這跟她的小老虎太相似的眼睛,她伸出了手合上了他的眼睛。

汪永昭卻甚是歡喜,把頭埋在了她的胸口,無聲地笑了起來。

張小碗就勢抱著他的頭,眼裡一片歎息。

隔日他們起床,一人在灶房做早騰,一人在院中舞劍。

院中舞劍的男人腳步輕盈歡快,而灶房中的女人,煎好一劑寒涼的藥,待它冷下,一口咽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太抽了,各位給我的打賞不能全顯示出來,等會我好好整理一下,下章更新再一並感謝。

再次多謝你們的打分留言與訂閱,謝謝大家的賞臉,多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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