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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府一連幾日都很是安靜,皇宮裡沒來人,姨娘們用度減半,竟也沒個人出來再哭哭啼啼的。

過得半月,汪永昭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皇宮裡確也來人了,汪永昭早間出的門,晚間宮裡有人來報,說皇上留他在宮中用膳。

汪永昭是夜間亥時回的府,一進府就直奔後院,把坐在大堂等他,正拿著個花樣圖在看的張小碗一把抱了起來。

“怎地?”張小碗訝異。

汪永昭把她抱起,又把她放到坐位上看著冷靜中帶有一點疑惑的張小碗,一攬袍子坐下,笑著對她說,“你這婦人無趣得緊。”

張小碗淡淡一笑,“是好事?”

“嗯。”汪永昭又湊了過來,仔細看著她的眉眼,“天大的好事。”

張小碗起身,拿了茶壺倒了杯水,放到他的麵前,才說,“那就好。”

汪永昭看她不驚不乍,更是不問,輕笑了一聲,便也不語了。

就寢時,他有些許冷淡,張小碗也不以為然,服伺好他上了床,就去吹了油燈。

待到臥房裡全黑了,她脫光了身上的衣裳,不著片縷,鑽進了被子裡。

汪永昭抱得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得她一滑就滑到了下麵,他的氣息濃重了起來。

好半晌,張小碗才在底下把頭鑽了出來,把嘴裡的液體吐到了她放在旁的帕子上,才趴在汪永昭身的身上,悄聲地問他,“那位跟您說什麼了?讓您高興成這樣。”

汪永昭喘著氣,好半會都沒從那絕頂的高*潮中醒過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碰撞著婦人胸前的柔軟,那絕妙的感覺逼得他緊緊摳住這婦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裡。

“您不高興了,現在不歡喜告訴我了?”那婦人悄悄在他耳邊說著,用舌頭舔著他的耳朵。

汪永昭惱怒得很,斥道,“你從哪知道的荒唐東西!”

訓斥畢,當她的軟得不可思議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內時,汪永昭全身都僵硬了,他就像那無用待宰的降兵一樣,隻能由得了她操縱著武器,在他身上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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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男人呼吸越來越重,身體卻僵得就像不能動的石頭,張小碗無聲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裡,她把身那床被子大力一掀,扔到了床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間時,她低頭在他嘴邊再次用著沙啞的聲線懶懶地問,“您真不告訴我?”

這時,她那離他那高高*翹*起的那處,不過短短半截手指的距離。

“你……”汪永昭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氣息濃重得張小碗的鼻間全是他的味道。

他隻說了一個“你”字就似話說不下去了一般,張小碗親親他的嘴,用前*胸的兩處在他身上不輕不重地磨了幾下,又輕聲地道,“真不告訴嗎?”

“你這婦人!”汪永昭是真火了,他掐住張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壓到身下。

“彆……”張小碗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說,“您說,我再給您更好的。”

隻不過這一句,汪永昭的身形便在起勢之間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發*春的野獸,在無力地嗷叫著。

“你剛不是不想知道?”

“我隻是想您在這時候告訴我。”

“你……”

張小碗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濕的臉舔了兩下,用著那剛被他的那處弄啞了一些的喉嚨繼續輕輕地歎道,“真鹹,與您那處竟也差不多。”

她這句話,終是把汪永昭這馬蜂窩捅破了,他把張小碗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床上大力地擺弄了起來。

事畢,他還不滿足,待歇息了一會,便拿著手拍打著張小碗的腰,含著薄怒道,“你剛說的,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