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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這時已有些合不攏的張小碗隻得苦笑出聲,她以為自己能作弄得了這男人,實則真刀實槍起來,她還是又估錯了形勢了。

不得已,她隻得按她原本計劃的方式又來了一遍。

因著中途那多出來的一次,最後一遍她賣力過後,便真是昏迷了過去,睡夢中,她迷糊覺得她被使用過度的身體在抽搐,但卻連拔開眼間昏沉的迷霧,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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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白日,張小碗醒來後,在床榻上還是聽得了汪永昭給她說的皇帝的意思。

內容很多,汪永昭簡略地說了小半個時辰,放到了張小碗這裡,簡要的一句話就可以概括其內容,那就是,皇帝陛下的意思是:皇後說的話,都算數。

張小碗聽了,表麵很是平靜,心裡卻還是有幾許感慨。

當年的靖王妃所做的,得來了如今的這皇帝的這句話,或者她因他確實死得過早,可多少她還是得了一些,比起那些苦熬到頭也得不了付出對象一句好話的人來說,她運氣不是太差,她歡喜的那個人確也還了她的幾許情深,把她當了一回事。

不過,她如此一想過後,還是有些不明白,婉和公主可是皇後生的,就算為了穩固政權把她下嫁相府,可也不至於把皇後生的女兒嫁過去吧?

這晚,趁著汪永昭神情愉快,張小碗便問他,“江相爺的公子是什麼樣的人,連懷善都知,皇上難道不知嗎?”

“嗯?”汪永昭卻是心不在焉,隻顧著親吻她。

“她畢竟是皇後生的公主,就算不喜我家懷善,想來,另找個相襯的,這滿朝文武家的俊秀,竟也找不出一位適合的了嗎?”

“嗬,”汪永昭聽得停了動作,冷嗤出聲,在她耳邊輕輕道,“你這蠢婦,你當誰都會像我這般愛屋及烏?皇後是皇後,皇後的兒子閨女那就另當彆論了,不是人人都能得他的歡喜,何況是個愛出風頭,不守閨閣之禮的公主?皇上要是這點心腸都沒有,你以為他這江山坐得穩?”

說罷,像是要嘲破張小碗的天真心思,他又道,“現在最受他看重的,都不是皇後生前最看重的長子,而是他們的最小的幺子小曲王。”

與張小碗說完,他便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便把她翻身上來壓著他,待到她在他身上躺好,他悠悠地道,“我這也跟你說了,在我這,我可以替你的大兒子出謀劃策,保他安穩,但我的銀子和家產,都是懷慕和你以後的孩子的,該給他的我這些年間都會給他,以後的,他彆想拿懷慕他們一個子兒,我話先說給你聽,到時你要是跟我鬨脾氣,我也是不依的。”

張小碗聽得好一會都不知如何說話是好,就當汪永昭的手伸她的臉摸來時,她撇過臉,輕輕地吻了他的手一下,苦笑著歎道,“這就是您的愛屋及烏了?”

“你還想要如何?”聽得她不滿,汪永昭更不滿。

“沒了,”張小碗把臉貼過他的臉,輕輕地歎道了一聲,自我解嘲道,“總歸都是給了我生的孩子,沒便宜了彆人。”

汪永昭卻是沒聽出她話間的那點嘲意,反倒很是不以為然地應道,“當然都是你生的孩子的,那兩個不成器的,待到冠禮畢後,給他們說了親,帶母另成門府就是。”

“這麼早?”張小碗卻是被嚇住了。

“不早,”汪永昭淡淡地道,“省得他們的娘帶著他們礙我的眼。”

張小碗聽得被逼得說出了一句本該不想說的話,“他們總歸也是汪家的孩子,日後也會替汪家開枝散葉。”

“都是無用之人,”汪永昭這時閉上了眼,語氣依舊漠然,“日後彆拖我孩兒的後腿就是。”

“孩子還小,”張小碗悄無聲息地皺了皺眉,口氣平和地道,“許是長大一些,多經些世事,許是也會出息的。”

“婦人之仁。”汪永昭這時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背,“彆管這些你管不著的,我自有思忖。”

說罷就閉了眼,不再言語。

張小碗也無法再說什麼,隻得就此睡了過去。

過得一會,聽她睡著,汪永昭睜開眼睛,就著皎白的月光看了她的臉一眼,心想,待她再給他生下三四個,這府裡到時會怎麼熱鬨都不知曉,她竟還有心思想那庶子的以後?真是蠢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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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皇安泰年間的這年的十二月,大鳳王朝下了幾場大雪過後便是豔陽高照,這時由國師帶頭起哄,又給靖皇歌功頌德起來,說有著真龍下凡的靖皇坐鎮大鳳,明年的大鳳子民必得豐收。

外麵儘是一片給靖皇鼓吹的,這話聽得汪永昭都不厭其煩了,這日朝間他也假模假樣地給靖皇儘了吹捧的職後,他便又告病不上朝,在張小碗身上辛苦耕耘。

隻耕耘了兩日,算了算日子,又算得張小碗來月事的時間晚了兩天,這天他忍了又忍,還是耐不住又請了大夫來,但這孩子還是沒有。

他便有些失望,又聽得百裡之外那有寺廟求子靈驗,他這日看這雪融得差不多了,頭上太陽也大,便叫聞管家套了馬車,抱了懷慕,往那寺廟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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