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烤了,那樣吃起來也彆有趣味。”
陸顏盛:……
錢朵朵的氣息是那麼的均勻,這讓他不由得對自己的體力產生了懷疑。
回去之後他就開始練杠鈴,還要在家裡放上一百個啞鈴!
等回了營地,攝影師驕傲的看著所有工作組的人員,嘴巴都張到了可以吞下整個雞蛋那麼大。
連昨天又趕回來了的向導都滿臉的不可置信。
對比起來,他剛剛遭受震撼時的表現,簡直不要太好。
他甚至還有心情對同事們發出口語:錢朵朵打到的!說要烤了吃。
工作人員:……
他們熬到淩晨,才決定用張冠李戴、移花接木的辦法,將這期節目給糊弄過去。
但今天陸顏盛扛回來一直麅子。
一隻那麼大的麅子!
就算他們有百萬剪輯師,也是做不了假的啊。
一個工作人員問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的何誌遠,“導演,我們怎麼辦?”
何誌遠蹲在帳篷邊,打把傘就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蘑菇,連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還能怎麼辦,錢朵朵,一個以一己之力改變了我們節目的女人,我們還能怎麼辦?”
到時候該怎麼播就怎麼播。
頂多節目因為名不副實被取消,也比因為上邊的爭鬥而犧牲好。
他們這邊做了這樣的決定不提,錢朵朵那邊已經準備開始殺麅子了。
這麼一隻麅子的血液,可不是安全套能放下的了。
好在向導有個巨大的瓶子——這次上山能住在水源旁邊是運氣好,有時候可並不一定能找到小溪,那樣就全靠水瓶撐著了,所以這次他也習慣的背上了。
看來還真是拿對了。
錢朵朵一邊接血一邊對向導開口,“這雖然不像鹿血價值那麼高,但也能補一補,等節目結束了你就拿走吧,彆嫌棄……麅子角也可以給你,這個稍微好一點。”
向導自然是願意的。
他們山裡人家,過的並不算富裕,這麅子血算是很好的葷菜了。
而麅子角泡酒,剛好可以治一下他老婆的胃病。
於是他的目光帶上了感激,“我去幫你弄烤肉的簽子去。”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之後錢朵朵放了血,就要開始卸肉了。
她也沒想到自己能弄到這樣的中型動物,所以並沒有帶拆骨刀來。
而以她目前的技術來說,也達不到庖丁解牛的程度,所以對待一些地方,隻能暴力切割。
她覺得是暴力,但對彆人來說可不是這樣,他們隻覺得她的動作雖然稱不上美感,但充滿了一種原始的、粗狂的、帶著力量的韻律,於是一時間,居然所有的攝影師都將鏡頭對準了錢朵朵。
半個來小時,錢朵朵已經將麅子肉的各個部位都卸好了。
腿肉直接烤就好,肚子那裡最嫩,可以串肉串,脊背上最瘦最硬,適合片成片,找塊石板燒熱了烤。
錢朵朵一一想著各種部位的用處,一邊把肉分門彆類的放好,然後用自己帶來的調料先粗略的醃製上。
雖然麅子沒有肥膘,但早餐吃這個也不是很合適。
錢朵朵看了看時間,燒了一大鍋水之後,將昨晚剩下的葛根煮在鍋裡,又將剩下的兩隻山雞胸·脯肉碾成泥,團成了一個一個的小肉丸,讓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頓湯。
誰也沒覺得這頓飯簡陋,畢竟就算再簡單,味道也在那裡呢。
更何況中午還有麅子大餐,誰不要留一點肚子啊?
而吃晚飯之後,錢朵朵立刻號召眾人行動起來。
既然要吃一頓好的,那準備工作也好做好。
她帶著大家一起到森林裡找回了大堆乾枯的鬆樹枝抱了回來。
鬆樹裡含有一種特殊的油脂,凝結在一起就是鬆香,經過漫長的歲月會變成琥珀。
而這種油脂在鬆樹裡,會讓鬆樹發出一種特殊的香氣,用來烤肉是再好不過的了。
收集到足夠的柴火之後,她又去溪邊抬來了一塊被溪水衝刷隻剩下幾厘米厚,但十分平整的大石頭來。
鐵鍋已經被從爐灶上拿了下來,石板被放了上去。
向導這會兒也砍了不少合適的簽子回來,於是大家一起熱火朝天的忙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有很多小夥伴提出異議,其實我在打野雞那一章已經提啦,在國家大力保護下,很多動物已經不是保護動物啦,現實裡還是要保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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