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橋借此在詩社中積攢了大量聲望,並一躍成為了會長。
洛平沙親自提審了李橋。
讓洛平沙意外的是,還沒等他讓人用刑,李橋就一口氣全都交代了。
“是敏王讓我將那些反詩印刷成書的,他早就對當今皇上心懷不滿,明明是親兄弟,當今皇上卻能坐擁天下,享萬民朝拜,而他卻隻能當個無權無勢的閒散王爺,他心有不甘!他想讓反詩在民間傳播開來,借此抹黑皇上在百姓們心中的形象。”
洛平沙將這份口供遞到琅郡王的麵前。
蕭倦看完口供的內容,問道:“你覺得這些話有幾分真?”
洛平沙老實回答:“他說得振振有詞,似是真話,但屬下卻覺得他的話並不可信。”
蕭倦放下口供:“何以見得?”
“他招供招得太快了,像是早有預料似的。
退一步說,即便反詩案當真是敏王主使,敏王又怎麼會留著李橋這個隱患?
如李橋這般所知甚多的人,要麼留在眼皮子底下緊緊盯著,要麼就直接殺了一了百了,斷然不會放任他在外麵亂跑。
屬下總覺得這件事裡有貓膩。”
蕭倦的食指輕輕敲打桌麵:“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故意引誘鷹衛查到李橋,借此栽贓陷害敏王?”
洛平沙頷首以示讚同。
就在這時,孟西洲走了進來。
“啟稟郡王殿下,宮中來人了,說是皇上宣召您入宮。”
蕭倦的視線再度落在了那份口供上。
滄海會剛剛被捕,宮裡就來人了,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