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試新菜(1 / 2)

簡書枚沒想到自己利用前世的經驗, 做了弊,居然是這個結果。

她也隻能暗笑,“人果然不能走捷徑啊。”

人家原創的菜, 抄不得。

不過她說出了兩個新菜, 並且剁辣椒魚頭味道也確實不錯, 張進波幾個人還很期待她再憑空說出幾個新菜出來。

“你再想想啊, 想幾個又好做,又實惠的菜出來。”

又想實惠又想這菜好做,還能掙錢,簡書枚也有些茫然了。

而且她前世也不是什麼美食家, 要不是後來當了主管, 經常有各種聚餐, 估計她都不可能在外麵吃這麼多呢。就她前世那節省的性子,哪裡舍得掏錢出來吃大餐啊。而且她把錢都寄回家了, 也沒什麼錢出來吃大餐。

不過, 聚餐這種, 多半是公司掏錢, 而且一般都挑比較高檔點的餐館,所以她還真是湘菜,川菜,東北菜,粵菜等菜係都吃過。

不過, 前世的現在這個時間點, 餐飲業還不發達,至少在這個地方還挺差的,不然他們這家小餐館也無法出頭。

陷入回憶中的簡書枚,記憶不知不覺間飄遠了, 她突然發現自己也不怎麼記得前世的事情了。具體事情都是模糊的,但大致時間線勉強還對得上。也許是因為這一世的她與前一世有太大的區彆,讓她慢慢忘記了那些過往。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她那一世多半都是些無意義的事情,忘記也好。

這一世的她,比上世過的好太多,有朋友,有老鄉,有同學,還賺的更多,還能讀書,生活過的多姿多彩。

管豔萍等了半天,也得不到回應,心急的催促起來,“喂,喂,你想什麼呢?”

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再想想自己的掙錢大計,簡書枚也隻能開動腦筋,認真回憶自己前世去哪些餐廳吃過哪些特色菜。而且還要這個菜好做,首先就得她自己能做出來,又或者在她的指點下,張姐夫能做出來,才行啊。

不然,太複雜的菜,她隻怕也說不出來要怎麼做啊。

“我明白了,你們覺得要實惠的菜才好賣。”

“是啊。最好還是做起來不太麻煩的菜。”張姐夫還加了一個條件。一道菜做的太麻煩,也不適合他們這種小餐館,沒時間搞的太精細。

“對,對。要又簡單又好吃又實惠。”管豔萍說的更具體。

張進波笑道:“你這個要求太多了。能達到一個條件就不錯了。”

“就是,豔萍你的要求太高了。”簡書枚也笑了。

不能搞創新了,那乾脆就選些傳統的菜吧。所有傳承性高,某個菜係中很受當地人喜歡的菜,甚至很多也算是家常菜,好多主婦也會做。這樣的菜,不管是在餐館還是家裡,都能吃得上。顯然也不會太難做。

所以她覺得隻要把各大菜係的幾個傳承度高,當地人民都基本都吃得上,好多人會做的菜做出來不就行了啊。

這些菜還沒版權之說呢。她也不用心虛搶了彆人的東西。

然後,她在腦子裡過了一下,決定先把四川菜和東北菜拉出來,因為這兩個菜係曆名悠久。而且這個地方,也有不少四川人,東北人嘛,程秋華不就是嗎。最重要的是,她會做。

“那就醬骨架吧,再不就是酸菜魚吧。”

這兩道菜,一個可以啃肉,一個可以吃魚,都算是硬菜,份量可以很大,價格就不會顯的太貴了。

“什麼叫醬骨架,酸菜魚又怎麼做?”張姐夫連忙追問。

張進波和管豔萍也是一臉的蒙逼,完全不知道,她這腦子裡怎麼樣出這兩個,他們聽了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菜。

簡書枚半是編造故事,半是從腦子中挖她所知道的醬骨架的做法,“醬骨架,其實是個東北菜,我曾經聽東北人講過,他們北方人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們喝酒時愛啃肉骨頭,就是我們所說的龍骨,整塊的龍骨買回來,砍成大塊,放進大鍋裡,加些調料直接煮熟,要吃的時候,就從鍋裡撈幾塊出來,一人一塊拿著啃,又吃又肉又啃骨頭。”

她描述的極有畫麵感,幾個人光是聽,就覺得這樣吃肉是真的很過癮。

張姐夫一拍大腿,“這個醬骨架,我覺得是不是和我們家鄉的鹵菜做法一樣啊。”

“我聽他們說過做法的,是差不多。不過我們覺得做鹵菜放的調料更多一些,並且鹵菜上色也更重一些,他們這個醬法,應當更清淡一些,更原滋原味一些。”簡書枚又說。

“那我試試不就行了。把鹵菜的調料放少些,特彆是八角桂皮這些少放點,老抽就彆放了,放點醬油什麼的。”張姐夫做鹵菜是非常有水平的。

光聽簡書枚的描述,他覺得這個醬法,應當是和鹵製有區彆,但兩樣都是水煮的,他認為醬骨他自己就能試出來。

“我聽著是這樣的,你試試吧,我們不正好有個試菜人嗎?”簡書枚笑嗬嗬的提醒張進波。

張進波也笑了,“是啊。我們有個最好的試菜人。”

管豔萍也想起程秋華了,“對,對。程秋華不就是最愛吃嗎?把他叫來嘗,就知識這菜正不正宗了。”

簡書枚腦子一轉,又有了新的更好的主意,說:“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讓他多說幾個他家鄉的美味家常菜,慢慢試著做出來呢。”

“東北有著落了。那酸菜魚又是什麼菜呢?”張姐夫又問。

簡書枚說:“這個菜是川菜,四川人愛吃酸辣麻的味道。煮魚片不是難事,就是要把握他們這個酸辣麻的味道。放些酸菜,放些花椒,把魚湯的味道弄得更鮮更濃一些。”

張姐夫點頭,“魚片是好弄,可這個酸菜,要放什麼酸菜呢?”

簡書枚他們這一群人的家鄉菜中,魚占了很多種,簡書枚自己會做的魚,就各種各樣。魚片也不是什麼難事,老家酒席上就有一道滑魚片清湯,也是非常美味的,但是偏偏就沒有用酸菜煮魚片的。

說到酸菜,簡書枚腦子飛快轉動起來,做酸菜魚的酸菜一定要味道好,而這個時間點,市場上賣的酸菜,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而且各省人民做酸菜,用的蔬菜都不同。

川菜中的酸菜,她記得是某種葉子極為肥厚的芥菜做成的。她印象中老家根本就不種這個蔬菜。也就是說張姐夫肯定也不會做這種酸菜啊。

“市場上有賣酸菜的嗎?”她隻能希望能夠賣到酸菜了。

“沒注意過呢,不過有賣榨菜的,一壇壇的,我們就買過不少。”張姐夫答。

“那我們去看看吧。”張進波提議。

他發現簡書枚並不是亂說的,明明就像是見過的,隻要讓她去找,應當能找到。

簡書枚點頭,“可以。做酸菜魚,最重要的就是酸菜,酸菜不好,這道菜就不好吃了。”

“那用什麼魚呢?”張姐夫又問。

“普通的草魚就可以,大頭魚也不錯,而且有魚頭先煮湯,味道會更好。”簡書枚說到酸菜魚,都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