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怪你拿梨花串來對付我,你還敢倒打一耙,這梨花串難道不比我的掌力還惡毒?”早大智惱怒地質問。
“梨花串惡毒?它在菩薩麵前起碼供奉了一百年,有何惡?又有何毒?”流雲不解地問。
“你老糊塗了吧?梨花串裡的機關都忘了,那珠子
裡麵的梨花針難道都被你弄丟了?暴殄天物呀!你還是老實地把它交出來,它在我手上才能發揮出作用。”早大智有點著急了,他帶上山的人這麼久還沒上來,他頻頻往山下看去。
“我哪裡還記得這種事?這種太平年代,我還練功也不過是想強身健體,這幾十年過去了,已經不是我們那些一言不合,撥刀相向的年代了,你回頭吧,大智,阿彌陀佛,回頭是岸!”流雲苦口婆心地對他說。
“彆囉嗦,到底交不交?不交的話,哼哼,你這幾名香客,小命可就難保了。”早大智的三角眼往雲妮身上又溜了一圈。
“噯,老家夥,你的眼睛往哪看?”伍再奇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高大的身軀直立了起來,眼神像開了鋒的利刃,淬著銳利的鋒芒:
“來,我跟你打!我倒要看看,誰的小命不保!”
“哈哈哈…”早大智仰天大笑:“我幾十年沒混江湖,倒是不知道,現在的年青人也敢狂妄如斯!”
“哇哦…”狗蛋拍起了手:“好酷炫,小伍叔叔,我挺你!”
“伍再奇這一天到晚的,到底教這些小娃娃些什麼?聽不懂的詞一串一串的。”梁日紅喃喃自語著。
四海轉頭告訴他:“我挺你,就是我支持你的意思。”
“哦,蛋啊,你想挺你伍叔叔,怕要再過幾十年,
他可不需要你挺。”梁日紅似懂非懂的對狗蛋說。
這幾個吃瓜群眾在這邊嘀嘀咕咕,伍再奇和早大智卻已經大打出手。
伍再奇從五六歲開始浸淫武技,十四歲上又得到雲妮的指點,一身內外功夫在同齡人中,已經鮮有敵手,但是這次他遇到的不是一個常人。
早大智其人,三十多年前,他還是二十多歲的時候,武技已有小成。
偶然在一次江湖遊曆中,得到了一本《欲罷不能功法》,他明知是淫邪之技,卻忍不住偷偷練習了起來。
這一下,一發不可收拾,白天,他是名門少俠,晚上卻不能自控地化身采花大盜,由於他輕功了得,倒也沒人捉得到他。
一時間,江湖上風聲鶴唳,最後,還是他師父發現了此事,勸阻無效之下,把他關押在一個山穀中。
那山穀,能種菜種田,養雞養豬,而他師父也安排了人,過上一,二年就給他從峰頂扔些生活物資下去。
可以說,在裡麵基本上可以自給自足,可是出來的唯一路徑卻是一個機關,從外麵開門容易,從裡麵出來卻是不可能。
被關起來的早大智發了狠心,苦練鷹爪力,打算打破機關逃出來,誰知道一練就是三十年,機關還是穩如泰山,他漸漸地就死了心。
誰知道,峰回路轉,幾個月前的某一天,一個神女自天而降,沒錯,他在心底裡堅定地相信,那就是一個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