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梅大咧咧地說,“那個女孩我們也認識,上次還到我們楊柳巷去了,小妮,當時你在廚房忙活,沒有看見她,是頂俊俏的一個女孩。”
“…”雲妮臉一黑,我那是在躲著她,哪裡是在忙?
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針深深地紮在她心裡,哼哼…我今晚上就去找她,出出心裡這一口悶氣再說。
跟樊鋼鐵長得十分相似的女孩子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短發,羨慕地說,“她在我們學校可受歡迎了,人長得好看,武功又好,為人還十分和氣,我們學校的人都說,她是一個沒有缺點、十全十美的女孩子呢。”
雲妮淡淡地問,“我聽說我們學校的一個同學說她怕老鼠。”
“嗐,這有什麼?”樊脆脆大咧咧地說,“他們都說,女孩子就是要怕些小動物,才顯得可愛,學校的女同學都恨不得自己怕老鼠呢。”
——好吧,脆脆同學,你贏了。
雲妮雙手轉到自己身後,悄悄地捏了一個法決,靈
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指尖彙集成手指甲大小的一道風刃。
一息之後,她若無其事地把風刃朝演武場裡麵的一個大個子肘上彈了過去,這個大個子這時候正把一柄劍舞得呼呼作響地跟陳石岩鬥得十分激烈。
倒黴催的大個子忽然覺得自己的少海穴一麻,長劍哐啷一聲掉到了地上。
不巧的是,他手中之劍掉落的時候,陳石岩雲山刀法裡的一招“雲裡霧裡”正好使完,在旁人看來,大個子手上的劍,正是陳石岩打下來的。
“啪啪…”李紅梅和狗蛋熱烈地鼓起了掌,陳石岩打贏了一場,李紅梅覺得她們是穩贏不輸了,誰見過楊雲妮有打不贏的架?
“這不可能!”輸了的大個子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我當時是覺得肘關節一麻,劍就自己掉了下去。”
“這位師兄,你該補鈣了,哈哈…”李紅梅樂不可支,“我們學校的校醫說了,缺鈣就會經常手麻腳麻。”
大個子將信將疑,“不會吧?我一餐能吃三、四碗飯,怎麼還缺鈣?”
“第二局我上。”雲妮從隊列裡走了出來,她神情
淡然,眼底卻有一絲火焰在跳動,“樊師叔,你們這邊派誰上場?”
正皺著眉在地上尋找暗器的樊鋼鐵無可奈何的說,“丁鎮雄,你上。”
——他當時似乎看到陽光下有一抹流光閃過,為什麼地下什麼東西都沒有?
雲妮瞥了一眼樊鋼鐵,對不住了師叔,雲山劍我勢在必得,風刃無影無蹤,你還是不要費精神找了。
對方陣營裡的一個大個子,手持一柄劍,微笑著走了出來,“小師妹,你好,我叫丁鎮雄,請賜教。”
大個子乾淨利落的短發,足足一米八的身高,一身運動裝給人一種陽光的感覺。
站在他麵前的楊雲妮,向他行了一個禮,用清亮的聲音脆生生說道,“丁師兄請。”
雲妮唰唰幾聲,手中的大刀在陽光下飛快挽了一個絢麗的刀花,隨即一道刀光帶著凜冽的寒氣直襲丁鎮雄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