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他就算跟蘭不是情侶,也絲毫對她沒有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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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解釋一下了嗎?為什麼好好的周末我不能在家裡睡覺,要跟你來這裡被人擠來擠去。”
鬆田陣平壓抑著怨氣的聲音響起。
他真是受夠了,在國外的時候明明還會想念國內的三個損友,甚至因為從小到大都沒和幼馴染分開過這麼長時間,鬆田陣平最開始是不怎麼適應身邊少了個噪音源的。
現在他後悔了。
“哈哈、哈,這不是因為我好不容易手氣爆棚抽到了遊樂園門票嗎,結果小諸伏今天有簽售會,班長跟娜塔莉早就約了去北海道滑雪,隻能是我們兩個來玩了——”萩原研二眨巴兩下眼,可憐巴巴地說,“拜托了小陣平,你總不會忍心看著我孤零零地來遊樂園玩吧?”
不,他忍心。
鬆田陣平冷漠地彆開臉,對此表示自己沒眼看,他真的有這麼個丟臉的幼馴染嗎?知不知道一個一米九的大男人撐著下巴賣萌的場麵真的很恐怖啊!
“你可以選擇不來。”他犀利指出。“就算是新建的熱帶樂園那也隻是普通的遊玩場所而已,警視廳的工資難道付不起門票錢嗎?”
萩原研二噎了一下:“重要的不是遊樂園是意義!我都好久沒有在抽獎裡抽到過紙巾以外的獎品了,門票是我否極泰來的象征,才不能隨便浪費掉!”
“……意義什麼的。”鬆田陣平死魚眼,“萩,怎麼一年多不見,你直接從女高中生退化到小學生了?”
“小陣平,就算是你我也會動手的哦,真的會哦。”萩原研二幽幽說。
他還想說什麼,忽然消了音,半天沒等到他開口的鬆田陣平挑眉看了過去:“怎麼了,女朋友在和彆人約會嗎?”
萩原研二抽了抽嘴角:“你從國外回來後說話比以前更欠揍了啊小陣平……不是,看到了感覺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而已。”
鬆田陣平聞言忍不住也探頭看過去。
幾秒後,他把頭縮了回來。
兩人麵麵相覷。
“那位工藤先生/警官居然會和女孩子一起來遊樂園玩?!”
“我突然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萩原研二深沉地說。
“啊,我也是。”鬆田陣平亦是滿臉嚴肅。
“跟上去看看吧?”
“很有道理,反正和男人玩小孩子氣的項目,還不如跨過法律的底線稍微跟蹤一次,嘖。”
“……你剛才嘖了吧,絕對嘖了吧!一點都不禮貌的小陣平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所以說了不要隨隨便便跨過法律的底線啊我和班長在背後看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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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窗簾拉著而顯得昏暗的會客廳裡,兩個站在房間中央的人顯得格外突兀,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啊啦,這個照片……”貝爾摩德的聲音裡情緒掩飾得很好,調笑著開口,“Gin,原來你的口味是這樣的,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那種男孩子感興趣了?”
本來發覺了這個女人不對勁,正打算開口跟她解釋記憶問題的黑澤陣聞言,緩緩把到嘴的話換了一句。
“哼,你的手伸得太長了,貝爾摩德。我不介意幫你砍掉一隻。”
他語氣裡摻了點殺意。
按照幾人之前的商議,他們決定之後有和平陣營的人被同化就像宮野誌保那時一樣,直接告訴對方真相,再想辦法一起找恢複記憶的方法,為的就是防止出現赤井秀一那時候的意外。而如果出現組織陣營的人被同化,就先演戲穩住他們。
按理來說,對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屢屢放水在組織裡摸魚摸得風生水起的貝爾摩德是後麵那種才對,但是托工藤新一對這人足夠信任,他們早就確定過莎朗但凡被同化,要做的都是直接告訴她真相。
演戲想騙過女明星本來也很難,另外幾人沒什麼意見。
隻不過,黑澤陣現在改變主意了。
之前他說的那些傻話都被莎朗聽了個乾淨來著?他的黑曆史被這人抓住了來著?
那他還能乾什麼,當然是報複回去了。
這麼想著,黑澤陣直接摁滅手機屏幕,做出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機後冷冷瞥了她一眼。
“不過是任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