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揚非常不爽地手動給自己置頂,完後又看這個備注不太爽,一點新意都沒有,他悄悄摸摸地換了個兩個字,一抬頭就與正在戲中的解彆汀對上眼神。
他心虛地移開視線。
解彆汀這場戲一直在ng,一次是他自己原因,其他都是配角緣故,不過和解彆汀對過戲的人都知道他沒什麼架子,幾乎不會因為ng而生氣,隻是麵冷了點。
木揚一直到等來江誕買的晚飯,這場戲才終於過了。
解彆汀一手提著飯盒,一手牽著木揚往休息室走,順路還跟導演打了聲招呼,收到了一眾揶揄聲。
這才開拍三天就來探班,不愧是新婚夫夫,膩歪得緊。
休息室裡很安靜,木揚攔住要拆飯盒的解彆汀,一把抱住他的腰:“等會兒……先讓我充會兒電。”
木揚在那邊待了兩天多,發生了不少事情。
他第一次直麵這種龐大的貧富差距,去之前也難以想象現在還有冬天穿不上暖和鞋子的小孩,連衣服都很破爛。
那邊也不是所有人都窮到這種程度,但總有那麼幾個連吃飽都難的家庭,如果不是陸續的有人資助,他們連上學的資料費都交不起。
木揚不出意外地在那裡遇到了喬媛,路婉的事早已開庭,有期徒刑判了好幾年,那之後喬媛便回到了鄉鎮,在這租了間房子,一邊學習一邊做誌願者的活。
看到木揚過來喬媛挺驚訝,但態度很平和,與幾個月前並沒有什麼不同。
解彆汀沒說話,隻是攬著人輕輕捏著他的後脖頸,等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先吃飯,要冷了。”
木揚深深吸了口解彆汀身上的青檸味,肚子已經咕咕叫了,扒飯扒得比誰都香。
解彆汀總會適時地給他遞來奶茶解嗝,眼神一直停留在木揚麵上。
木揚差點被看得不少意思:“你乾嘛呀?”
解彆汀擦了下他嘴角的飯粒:“把前兩天該看得看回來。”
木揚耳根一紅,一邊扒飯一邊嘟囔,“跟誰學的土味情話……”
解彆汀:“……”
等木揚吃完飯,他揚揚下巴示意木揚站起來:“外套脫掉。”
木揚:“……噢。”
解彆汀將自己外套拿出來給木揚披上,好似平常道:“以後不要亂穿彆人衣服。”
木揚立刻在他唇上啵了一口:“知道了,隻能穿你的。”
解彆汀微不可聞地嗯了聲。
今天收工略晚,到十一點才堪堪結束,木揚在寒風嗖嗖中裹著解彆汀的大外套,等他帶自己回酒店。
解彆汀轉了一圈沒找到木揚,剛準備給木揚打電話,發現微信備注從‘揚揚’改成了‘老公’。
“……”
天氣實在太冷了,木揚遠遠地看著解彆汀隻穿著一件毛衣朝自己走來。
他立刻要脫外套,被解彆汀拒絕:“我不冷。”
“你不冷個屁!”
木揚想了想,乾脆跳到解彆汀身上:“你抱我回去。”
他雙手一揚,拿外套把解彆汀的背裹住,剛剛好,兩人都能罩住。
回酒店的小路上沒什麼人,他們也走得自在,木揚使勁在解彆汀脖頸處拱,跟小狗似的。
解彆汀不動聲色地捏了他一把:“忘了問,‘老公’?”
木揚渾身一哆嗦,他乾咳一聲,裝傻:“什麼老公?”
解彆汀:“備注怎麼回事?”
木揚安靜一秒,隨後理直氣壯地反客為主:“你為什麼不給我置頂?”
解彆汀:“不置頂我也能找到你。”
木揚:“我就想被置頂!”
解彆汀:“那就置頂。”
木揚:“……”
無理取鬨在解彆汀這不太管用,他隻好在解彆汀脖頸膩歪地親了兩下,哼哼地說:“彆人結婚都能被叫老公,我為什麼不可以?”
“……也可以。”解彆汀手上力道突然變重,“今晚你先多叫幾聲。”
要不是掛在解彆汀身上木揚差點被捏得跳起來,他羞憤欲絕地錘了下解彆汀:“不要在外麵捏我!”
解彆汀穩得不動如山:“好。”
後麵遠遠地跟著幾個劇組員工,也不知道他們看到或者聽到沒。
木揚單方麵臊得慌,也不想解彆汀好過,眼神轉悠一圈突然道:“我還特地回家了一趟,給你帶了兩份禮物。”
“什麼?”
木揚:“一份你喜歡的,一份你不喜歡我更不喜歡的。”
解彆汀沒想清是什麼,直到兩人乘坐電梯來到五樓,進入他的房間裡。
地上的行李箱中鋪著一份白色文件,還有之前的小黃鴨手銬。
解彆汀渾身一僵。
木揚從幽怨地盯著他的眼睛:“你不是跟我說撕了嗎!”
天知道,看到離婚協議書還在的時候,木揚直接蒙了。
要不是想清楚解彆汀對他的喜歡與縱容不可能是裝出來的,他都要以為解彆汀是在等他身體好了找時機離婚。
當時木揚眼睛就紅了,他是強忍著沒哭,自己懵坐了一會兒才想通,這怕不是解彆汀留給他的“退路”。
可他不需要退路。
解彆汀指尖微顫:“現在撕。”
“晚了,現在不許撕!”木揚不許解彆汀動,捏著他的臉憤憤道,“你給我用小黃鴨銬一晚上我就給你撕。”
解彆汀:“……”
木揚真的不喜歡那什麼字母遊戲嗎?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評論區都說我三天後更新我都傻了,感謝你們給的假期,狗頭.jpg。
木小揚指指點點:你們這群小笨蛋,理解能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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