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智低下腦袋,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抬頭望向空智,“師父若是有一日我做了違背寺規的事,您會怪我嗎?”
空智的那雙眼睛好像透過了延智望向了其他人,他微微一笑,“我不怪你,你過得了你的心即可。”
“好了,你回去休息休息吧,這幾日跟著我去做早課靜靜心。”
陳水心一時之間很是努力,天天都催著魏灼和她一起練體,甚至是誦讀丹方、靈植藥效也不落下他。
這讓魏灼頗為苦惱,他已經向陳水心表示,他隻想成為一個受人敬仰的練器宗師,煉製一個能夠進入東極大陸靈器榜上排名前十的靈器即可。
學這煉丹、練體什麼的,彆人都嫌棄他沒天賦,簡直是在浪費時間。
陳水心卻死皮賴臉的磨著魏灼,魏灼實在搞不過陳水心,隻能又做了回好好學生。
魏灼將信息通過傳音石傳給他阿爹的當日,他阿爹就回了信息給他,但隻有短短的三個字。
‘知道了。’
還好之後,他阿娘又給他傳來信息,說是魏崇光已經知道朱乾長老的異動,也會和魏其重商量對策,他魏家老祖還在,讓他不必過於憂心。
且魏崇光也已經和宗門事務堂打過招呼了,不日宗門即回派執法堂的人前來重炎城的富陽丹行處理這件事,至於林鳶,能收入魏氏門下是最好不過了。
他歎了口氣,也隻能耐著性子等上,不,被折磨幾日了。
五日後。
魏灼的屬於華陽宗宗門事務堂的傳音石亮起,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宗門執法堂的人已經到了富陽丹行,讓他帶著林鳶一起去對峙。
魏灼立馬停下了和陳水心一起學習,好似解脫般說道,“來活了!”
他抱起陳水心,來到林鳶的房門前。
他敲了敲門說道,“林師姐,宗門執法堂已經到了。”
林鳶這五日也養好了大半的傷勢,她直接開門出來。
魏灼問道,“林師姐你考慮好了嗎?”
林鳶那雙眼睛流光溢彩,甚是漂亮,但魏灼好似眼瞎了一般,愣是執著於她的回答。
林鳶歎道,“魏···公子,我有去處了。”
魏灼也不多勸強求,“看來是我們無緣繼續做師姐弟了,不過若是師姐改變主意,可以用它聯係我。”
魏灼從儲物戒裡拿出烙有自己神識印記的傳音石和一塊屬於魏家的令牌遞給林鳶。
林鳶從善如流接過來,並沒有拒絕。
“我們走吧。”魏灼領頭出了小院門。
魏灼和林鳶很快就來到了富陽丹行。
此時的富陽丹行大門緊閉,一副出了事的樣子,就連重炎城城主府的護衛隊也來了,幫忙維持這邊的人流,疏散看熱鬨的人。
林鳶見了此景,帶著魏灼直接從另一條道上的側門進入丹行。
隻見丹行的大堂上,坐著一位金丹期修者,他的身後還跟著四五名築基期修者。
幾人身上都有一股子肅殺之氣,讓人看著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