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場周圍的魏灼,手裡暗暗掐算著時間,等到那些守衛重地的人一出來,他就要告知秀秀,讓它趕緊抓緊時間去撈一把寶貝出來。
這時廣場的出口通道處突然變得嘈鬨起來,那些受傷的人去而複返,又回到了廣場上來。
隻聽為首之人大聲喊道,“請煉器穀脈主現在就給我等一個交代!”
“到底是你們煉器穀之人被人騙了要我們承擔後果!還是你們煉器穀之人就是要誠心斷我們煉器之路!”
秦脈主頗為隱蔽地看了身側之人一眼,他的身側之人差點沒有直接跪下來。
天知道他也很冤啊,底下的人怎麼這麼不會辦事?竟然就放任著這一群築基期修士大咧咧地又返場了?
秦脈主聲音很是柔和,但言語卻很是傲慢霸道地說道,“我們煉器穀查明原因之後,自會告知你們。”
他狠戾的眼光好不掩飾地射向那出頭之人,好似再說你這麼一個築基期的小蟲子,怎值得我勞心費力!
那為首之人卻表現的大無懼,“你們煉器穀的人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換了好幾套說辭!等著你們商量好了,還有我們這些人的活路嗎?!”
秦脈主卻自持身份,不再和那為首之人對話,轉而讓身側之人去說服那些人。
為首之人直接心一狠把頭轉向台上的世家席位,直接把話問出口,“聽說梵花界頂級世家要招收煉器學徒,不知我等可否前往參加。”
這人話一出,簡直是要把世家和煉器穀都攪在一起,讓他們互相為敵啊。
就當秦脈主的嘴角勾起一絲嗤笑之時,他隻聽見一道頗為清朗的聲音說道,“你們若是願意來,我王家定是收的!”
出乎秦脈主意外的事,王鳴的話一出,另外竟還有三家低聲應和,他們世家可恥的把手都伸到了煉器穀中來了。
秦脈主很是嚴厲地說道,“請王少主慎言!”
越樂夫人看不得自己的崽被人脅迫,反而悠悠然地說道,“怎麼?!秦脈主,我們王家收不得嗎?!”
況且王鳴早就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自己的母親,而越樂本就也因為穿梭船艦之事,對煉器穀大為不爽,隻能會站在兒子這邊說話,甚至她還未王鳴搞定了王家家族的長老。
秦脈主卻道,“越樂夫人,可不要將王家的手伸的太長了!”
越樂卻毫不在意,反而說道,“我們有搶你們的人嗎?!是這些人自投明主!”
此時的台上氣氛一僵。
突然幾道不同尋常的氣息襲來,越樂直接站起來擋在了王鳴身前。
魏灼早在台上氣氛一僵之時,用傳音石給秀秀傳音寫到,‘時間有變!你隻有三分之一刻鐘的時間!’
他也不再繼續觀看台上的重頭戲,反而身形一閃,飛快地離開了廣場,想要在秀秀回來之前到達仙居林。
等著秀秀一回來,他立馬駕駛著茅草屋趁亂逃走!
此時的秀秀為難地背著陳水心已經到達了重地。
眼見著七八位高階修者速度快的像是流星一般離開了此地,沒一會兒秀秀就收到了魏灼的傳音石上的話。
它唉聲歎氣地抱怨道,‘怎麼一下子又把時間砍了三分之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