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心活潑開朗地道,“延智小師父,好久不見啊!你有沒有想我啊?”
延智有些頭疼的看向陳水心,卻把目光轉到了魏灼的身上,“魏施主,可是將我大悲寺坑慘了!”
魏灼八方不動,隻是在延智麵前施施然地盤腿坐了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魏灼準備與延智論禪呢。
作為代言人的陳水心接過話來,“小師父,可彆胡亂往我們頭上扣帽子啊。我們哪有那麼大的能量坑大悲寺?”
延智冷哼一聲,“我前幾年才從金烏地盤回來!”
扯皮子扯了幾十年,真心累得慌!倒是叫他重新認識了一遍妖獸。
陳水心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唔!小師父你說的是這件事啊?瞧我,都快過去四五十年了,怎麼你們才解決完,也未免太拖拉了吧!”
“更何況明明是他們金烏一族做錯了事!怎還敢如此唧唧歪歪?”
聽著陳水心這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話,延智的頭都在抽抽,這時的他也發現了不僅魏灼已是化神期修為,就連陳水心也是元嬰後期修為,比他的修為還要高上一小級。
他為他們擋下了軒然大波,他們還要嫌棄他事情處理的太慢了,這叫什麼事?多管閒事嗎!
延智抬起手捏了捏額角,“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彆耍嘴皮子了。”老子不耐煩,打算閉關修煉了。
這時的魏灼才開口道,“不知延智師父是否還記得大氣運者李如莞?”
延智有些疑惑地望向魏灼,有些不明白魏灼這句話潛藏的含義。
魏灼本就是來拉關係,找盟友的,遂也不願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他道,“我認為我們將李如莞送入西境聖殿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不如一刀殺了她。”
延智瞪大了眼睛,“我···我,這不是你們將她送給聖殿的嗎?是你們勸我說聖殿之人能夠壓製住大氣運者!”
魏灼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他還沒有老年癡呆,當然記得曾經哄騙延智的話,隻是今非昔比,他直接和盤托出,“延智師父,我一直都知道你在西天大陸的山穀裡做的夢!”
延智聽了這話,更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那個夢是他潛藏在心底的恐懼來源,也正是因為這個夢,他對大氣運者如臨大敵!他請求師父開卦推衍!
師父更是因為這件事而窺探到了天機,而遭了天譴。
魏灼歎了口氣道,“其實不瞞你說,我也做過和你相似的夢!夢裡的我因為這大氣運者墮落成魔!”
“夢見她將東極界攪得天翻地覆,生靈塗炭,因此你當初找上門來,請我一同去找大氣運者時,我才會順水推舟!”
聽到這裡,延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甚至連嘴都合不上了!他這才反應過來,搞了半天他以為他是主導者,沒想到他才是那個傻子。
延智有些氣短地問道,“魏施主,你找上門來,想乾嘛!?”
魏灼很是平靜地說道,“我在因緣際會之下,又做了一個夢,夢裡的發生事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放任李如莞在聖殿成長,猶如養蠱般,不是李如莞掌控聖殿,便是聖殿借著李如莞的大氣運更上一層樓。”
“無論兩者誰勝誰負,對東極界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延智被魏灼的一段又一段的話打得措手不及,他隻得叫停,“你等等!讓我先捋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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