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暴力能更好的詮釋。
為了不讓田甜誤會,所以他開始說長句子,慢慢的就形成了習慣。
“斯然,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孩子現在這麼小,你真的同意讓田甜去上大學嗎?”何奶奶看著搖籃裡的兩個小不點,突然話題一轉,問道。
何斯然聞言眼神暗淡下去,“同意。”
“奶奶,上大學是從我認識她起,她一直為之努力的事情。”
“她來當保姆,賣醬,賺的錢是為了買房子落戶,落戶上大學,她真的很想去。”
雖然,他很舍不得她,孩子也舍不得她。
何奶奶目光閃了閃,手輕輕推動著搖籃,兩個孩子睡的香甜。
“我知道,隻是這孩子還是太小了。”
在這個年代,傳統一些的人都覺得小孩子是離不開母親的,父親可以離開,但是母親不行。
何奶奶也是這樣覺得。
何斯然:“奶奶,我答應了她。”
何奶奶沒說話,良久,爺孫倆坐了會,何奶奶就進屋了。
何斯然看著孩子心裡同樣難過,他無法想象田甜去了遙遠的北京後,他獨自一人帶孩子的樣子。
這幾年裡,他將大半時間看不見田甜。
田甜沒過多久就醒了,孩子不在她身邊,她一眼就看見了何斯然放在包架上的包,那是今早她給他選的公文包。
她瞧瞧外麵的天色,快黑了。何斯然回來了。
她穿好拖鞋,拉開窗簾,果然看見何斯然在亭子裡帶孩子。
“老公,你回來了。”她拉開窗戶,喊道。
何斯然點點頭並衝她做了個過來的手勢。
亭子裡不是很冷,田甜一過去就感受到火爐的溫暖,何斯然把坐墊給她,自己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你回來了怎麼不叫醒我。”
“叫醒你乾嘛?讀書累人,你要多注意。”
何斯然一定以為她學習了一天,而事實是她學到下午一兩點就睡了過去。
“我知道,對了,今天我收到小玉姐的信了。”
蔣玉鳳定期會給田甜寫信,一般會說一下上學的情況,最近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奇葩的事情。
也有些她不想學習時候發的牢騷。
“她說什麼了?”何斯然笑著問,眼神裡有一些神傷。他知道他們一直在往來,也知道田甜會問一些關於北京大學的信息,以及北京的風土人情之類的問題。
“小玉姐讓我不要學習了。”田甜看到這句話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不過片刻,她就想明白了,小玉姐肯定是又不想學習了。
“哦?”何斯然挑眉,這不像蔣玉鳳會說的話。
“為什麼呢?”他繼續問。
“我猜她估計是到了學習的屏障期吧。不過,最近我也是遇到了這樣的問題。”田甜逐漸把話題往她學習這方麵引。
“你不想學就不學了,我養你。”何斯然悠悠道。
田甜搖搖頭,“不行,之前你就說過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所以不管我學不學你都要養我。”
何斯然很喜歡她把他的東西說成她的,心裡瞬間湧起一股暖流。
“好好,我的都給你。”他順著她說。
田甜大眼珠子一轉溜,“老公,你能不能幫幫人家?”
“監督你嗎?”除了這個何斯然想不出彆的。
“教我學習曆史。”
何斯然:“……”他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了,之前他教她曆史,田甜聽的呼呼大睡,後來發現沒用就不讓他教了,隻讓他監督自己。
他一時無法拿捏腦洞跳躍太大的田甜是什麼意思。
“老公,我認真想了想,我背起來很難,但是如果你講給我聽,我一遍可以記不住,但是聽多了我就能記住。”
“你覺得可以嗎?老公?”
明明是有求於人的一方,田甜翹著二郎腿,胳膊搭在何斯然的肩上,眼神脅迫,像是來要債的。
何斯然笑了笑:“也行,不過這一次你可不許再睡著了啊。”
得到了他的同意,田甜心花怒放,她搖頭:“這一次,絕對不睡,而且我已經想好了,我們不像正式上課那樣,你講我聽,我們可以在日常生活裡穿插,比如現在,你就隨便挑個時間段跟我講一講,最好講一些有趣的故事,我記得更深。”
何斯然認真的看著眉飛色舞的女人,臉上掛著淺笑。
作者有話要說:田甜指著何斯然道: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了,哪裡不會點哪裡,soeasy!
何斯然:……又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