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官老爺的東西,咱們能動嗎?”

冷子興:“是正經親戚,自己主動賣的,到時候我去談價,正經的買賣不會有危險。”

那刀疤臉道:“姑且先信你,不過你要是跑了怎麼辦?”

冷子興:“不敢,要不你派人跟著我?”

那刀疤將又一張黃符拿了出來,吧唧一下拍在他臉上。

一把將他脖領子揪起,按在了旁邊的一塊石壁上。道:“咱們盜墓的,最信這個,剛才給你去了一個纏命的,不過你周邊的多的很,你若是不聽話,就讓他們要了你的命。回去多穿點衣服,你身邊陰氣可是重的很!”

冷子興本來一身有一身的冷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覺後背還真的寒氣入骨,旁邊刮過的一陣小風,讓他打了個哆嗦。

嚇得隻說:“不敢不敢”

那大漢,將他甩了出去,說:“那好,這婆娘既然跟了你,等那家賣東西時,就讓她來找我們,晾她也不敢有彆的動作。就等你兩天,過了這兩天,你自己去閻王爺那報道!”

冷子興一聽,這意思,是要放過自己了。

他忙磕頭感謝,向著江邊的小船跑了過去。

那船上秋娘見他活著回來,瞪大了雙眼。

又聽那漢子說也放了自己,隻等著冷子興這幾天聯係她,她忙讓手下丫頭劃船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後,兩三個大漢將那石壁後邊的冰塊敲碎,問那刀疤:“蒙爺怎麼不讓咱們跟著?嚇唬這幾下能行嗎?”

那刀疤臉說:“畢竟有賈府的人,咱們跟著會起疑心,這小子一看就不是練家子,一身的汗,又驚又嚇,在讓冰塊這麼一冰,小風這麼一吹,回去看著吧,肯定生病,大夫給說個邪風入體,他自己就信了。”

“那秋娘幫咱們,給多少銀子?”

刀疤臉說:“說好了給她贖身,怎麼你看上了?”

一個大漢道:“咱們這種人,有個婆娘就不錯了,要是她樂意,俺就同意。”

卻說那冷子興連滾帶爬回到林府,果然病了。

這風寒來勢洶洶,半夜就有些昏昏沉沉,請了大夫過來,果然一句——邪風入體。

冷子興嚇得更甚,心想可是邪風嗎,還有陰氣呢。

打聽之前回家的賈璉如何

被告知,賈璉一直在家中,沒有再出去。

賈璉在家中思索半天,又詢問貼身小廝,之前在京城是否聽到關於揚州的消息。

果然,之前京城的確有過消息,雖然並不靈通卻也能聽到些眉目

這幾年揚州的鹽稅的確少了,至於為何,鬼知道是怎麼沒有收上來。

若是林大人貪了,那家產自然沒了,若是沒有貪,那鹽稅是真沒法收上來的,遇到個手黑的,林大人的家產可不就要填在揚州了。

也不知道這位大人何時到揚州,喪事也就這兩天,看來要早做準備了。

他連夜給手下吩咐,等到明日,一定要摸清賈府的財產分布,以及具體情況。

隻等兩日過後,客人們離開,儘快處理。

第二天,賈璉又忙碌了起來。。。

再說卓時這邊

林如海並未告知旁人已將女兒托付給卓家,此時的卓時隻能算是林如海下屬的侄子。

卓家本就不是揚州當地富貴人家,家中雖然出了個皇妃,但是行事十分低調。

卓家二爺自從上任,除了知道他姓卓以外,並未對外以卓家行事。

又加上他任職的縣的確太破,若不是林如海每年讓他過來,大家興許都把他忘了。

不過知道的自然是知道,不知道的經人提點,也不會特意難為他。

他們家走的是與同級縣令相同的,隨禮與時間。

這卓家二夫人的娘家人劉氏此時正在卓府,待卓家去吊唁時,便帶著兒子張充與張章兩姐弟也一起去了。

劉氏與卓二夫人在廳中與林府兩位姨娘坐著。

這位章姐有些坐不住,就溜達到了園子。

院中花開正盛,十分明豔。章姐兒就見一位姑娘坐於廳中,身材窈窕,心態婀娜,卻似有悲意。

知道是這林府的姑娘,正是悲涼之時,不好打擾。但想到若是遇到了卻不去見禮,也有些不知禮。

就帶人上前,見了一禮。

前兩日,黛玉新得了容嬤嬤與紅苕,聽管家說是父親所賜,先對這二人有了好感

這位容嬤嬤,雖然麵相嚴厲,對黛玉言語倒也溫和,而且還有一手調養人的絕活。

日日監督黛玉食補,與每日的按摩。

這兩日黛玉的身體不再虛弱,有些平複之態。

容嬤嬤見她在屋裡胡亂思索,又要多想,就讓她在院中轉轉。

張章生的蘋果臉,一對酒窩,而林黛玉南方標準美人樣子,行動之中,婀娜儘顯。

兩位姑娘行禮,初次見麵,互相覺得,這位姑娘生的甚美(可愛)。

張章:“對麵可是林家姑娘?我是跟著卓府來的,我姓張”

林黛玉心中一聽竟然是卓府,就有些好奇:“張姐姐,可是累了,這裡有茶水點心,可以歇歇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