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中午那盤油豆腐,狐之助就特彆的苦口婆心,哪怕會讓春川樹覺得煩人,也一定要提醒到位。
“沒問題,我一定努力的!”還好審神者並不嫌棄狐之助囉嗦,而且還能領會到狐之助的善意真誠道謝,“太謝謝你啦狐之助!你說的這些都很有用。”
跟在春川樹身後的幾個付喪神從前一點都沒說過審神者還有這種特殊的培訓,本來還有那麼一點點疑慮。
不過在狐之助長篇科普後,內心都有許多的感慨——想想已故的前任主公,不就是狐之助口中隻能自己摸索的普通審神者嗎?
雖然這種事確實很不公平,可審神者的確是仰仗天賦的一種職業,沒有天賦的人類連入門都做不到,而天賦不足的審神者有可能也是即便花力氣去培訓也難以提高吧……
沒有刀劍知道春川樹昨天下午做了什麼,所以他們暫時還隻能想到要在出陣時保護好新主公的安全,完全沒意識到危險正在從後方逼近。
不過壓切長穀部還是產生了一種不好的直覺,憂慮地問:“主,您真的要去嗎?封閉訓練肯定會很累吧……”你還記得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隨心所欲地做一條天天吃垃圾食品的鹹魚的嗎?
“可是我還從來沒有參加過集訓呢!大家住在一起,一起接受訓練項目,一起努力,聽起來就很好玩啊!我看動漫裡主角們總是會參加集訓的,我一直都很羨慕呀!”春川樹雀躍地說,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看他這麼開心,就再沒有刀劍付喪神提出質疑了。
一個小時之內要收拾好行李還要趕到集合地點,時間上可以說是相當緊急的了。既然決定要去,整個本丸就都忙碌起來。
等到必須要出門的時間,春川樹隻來得及給河原蓉子留了一條信息,告訴她自己的行蹤,就急匆匆按照通知上的時間和地點調好時空轉換器離開了本丸。
集合地點是二十一世紀的海邊,一艘大船停泊在港口上。有一位身穿時之政府製式黑西服的工作人員等在船下,發現了春川樹他們後,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您是春川樹先生嗎?”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彬彬有禮地像侍者一樣做了個請的姿勢,“在您之前,其他參訓者都已經到齊了,請快點上船吧。”
春川樹上船後,這位工作人員也跟著走了上來,在他身邊向他介紹規則。
“到培訓基地所在的島嶼需要8個小時時間,在這時內,希望您和您的付喪神能夠留在自己的房間內不要隨意走動。因為未來幾天培訓內容的特殊性,所以我們希望參訓者不要在培訓開始前互相接觸……”
這位沒有自我介紹過的工作人員布拉布拉說個不停,一直把春川樹和六個付喪神送到了客房門口,還堅持像個殷勤過頭的服務人員那樣站在門邊。當走在最後的江雪左文字也走進屋後,原本普通的客房紅地毯上,突然亮起了符咒所特有的光芒!
江雪左文字感覺自己在這光芒的映照下飛快地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他果斷地抽出本體,想要揮刀砍向門口的那個人類,把他逼進這間客房,但太刀鋒利的刀鋒在這個人類的頭頂被迫停住再無法寸進。
幽藍色的光芒彙聚成一個牢籠,把審神者和他們關在了這個房間裡。
江雪左文字的手開始發抖,手中的本體變得仿佛重逾千鈞。為了保持握刀的姿態,他不得不半放棄劈開結界的打算,半跪下來,把刀尖支在地上以分擔本體的重量。而屋裡的付喪神情況還不如離門口不遠的江雪左文字,都已經徹底軟倒在地,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人類形態。
“春川先生,請不要緊張和激動,相信我,這隻是特訓的正常步驟。”門口的工作人員笑了起來,不再關注江雪左文字或者其他付喪神,而是把視線落在了春川樹的身上。
船艙的客房裡事先準備好了隔絕靈力的符咒,對於刀劍付喪神來說是最堅固的牢籠。但審神者是人類,人類不需要靈力也能行動自如。可春川樹卻沒有動,就像被剝奪了行動力的付喪神一樣,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
工作人員剛開始時還在心裡鄙視他膽小,可他很快發現,這個好看的少年不是在害怕或者慌張。他眼睛閃閃發亮,好像真的相信了他剛才的胡扯,覺得這是一次特訓的常規內容。
——就算他被關在這裡,而他的付喪神都被剝奪了戰鬥能力,可對他來說,這仿佛隻是一個有趣遊戲的開局,而他在真心地期待著後續。
如果這位春川樹先生真能享受接下來的遊戲,那對他們來說,也未嘗不能算作一個驚喜——畢竟他們把他請到這裡來,也是因為不好直接讓他“消失”,而且又看中了他的商業價值。
工作人員不由也微笑起來,“接下來,請讓我來給您更詳細地講解這次特訓的內容吧!”
他裝模作樣地以手撫胸,微微鞠躬行了個禮,感覺自己已經吊足了審神者的胃口,這才不緊不慢地說:
“本次特訓將會采取實戰的方式進行。時之政府的審神者方,隻有您一名成員。您的敵對方,是我們所捕獲的溯行軍和各種重刑犯。我們會將您和這些罪犯投放到荒島上,並且投放少量物資。而您的任務,就是在十天內殺掉所有敵人,順利存活到最後。”
作者有話要說: 大吉大利,荒島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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