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也正在試衣服,聽言眼睛一亮,剛想說點什麼,就被美紀扯著耳朵揪了出去。
“疼、疼啊美紀!鬆手!”
“笨蛋,沒看見大姐正在和漂亮姐姐聊天嗎?”
宇智波晚空聽言,沉默了許久。
她見過的死亡太多了,麻木到已經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彆人。
“要打一架嗎?”宇智波晚空無比認真的問道。
紅葉詫異的抬眼。
宇智波晚空已經站起身來,朝外走去,“將你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發泄出來吧。”
“然後大哭一場,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吧。”
紅葉垂眸坐在原地,看著桌子上那個裝在塑料瓶裡的野花,幾片花瓣在她的注視下,脫離了枝乾,緩緩落在桌上。
落花被衣袖帶起的風吹起,飄落在地上。
穿著和服與披風、手持棍棒的金色夜叉夜叉出現在尾崎紅葉的身後。
“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宇智波晚空看到金色夜叉後挑了挑眉毛。
“啊,本來想自己上的,不過你都開出人偶了,我也不能落後啊。”
話音剛落,她的身後也浮現半邊漆黑、半邊橙紅色的手臂和肋骨,黑色持刀,紅色持矛。
“須佐能乎!”
兩隻眼睛猩紅色的眼睛中的花紋截然不同,平靜的看著尾崎紅葉。
“讓我看看你的愛與恨,到底有多強烈吧。”
巨大的查克拉所化的手臂擋住突襲而來的金色夜叉,紅葉脫下木屐,緩緩從傘柄之中抽出一把長刀。
兵刃交擊摩擦出火星,須佐能乎和金色夜叉在交戰,尾崎紅葉與宇智波晚空的身影在雨中交錯。
雨水漸漸淋兩人身上的衣服。
一方凶狠,似乎要將所有東西發泄出去;而另一方,麵對如此猛烈的攻勢,依然慢條斯理的揮刀。
刀背狠狠的擊中了尾崎紅葉的腹部,她倒退兩步,低垂著頭,握緊手中的刀,語氣凶狠。
“不需要你讓。”
“那你有可能會死哦。”宇智波晚空收刀看著她。
“那便殺了我吧。”
紅葉抬頭,帶著一種歇斯底裡的瘋狂。
宇智波晚空緩緩吐出一口氣,她緩緩從背後抽出了一把刀。
那是一把三尺的大太刀,刀長隻比宇智波晚空矮上一些。刀身流暢,並無花紋,唯有刀柄處有一朵梨花刻紋。
這把寒光凜冽的刀並沒有刀鞘,或者說,宇智波晚空便是這把刀的刀鞘。
帶著厚繭的手輕輕的撫去刃上的雨水,宇智波晚空曲指輕敲刀刃,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不像是兵刃發出的聲響,倒像是在彈奏樂器一樣。
一片綠葉在雨中旋轉飄零,地上的水窪閃過一抹倒影。
宇智波晚空靜靜的看著那個悲切的女人,手中的刀刃已經高高舉起。
她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朝她衝去,第一刀斬開了前來阻擋的金色夜叉,第二刀劈砍砍斷了紅葉手中的刀刃。
此時,紅葉後背已貼在樹乾之上。她被這凶狠的兩刀逼到無處可退。
最後一刀——
淩厲的刀光閃過,黃泉女神似乎就站在刀尖上微笑。
尾崎紅葉緩緩閉上眼睛。
寒光擦著她的臉頰而過,幾根紅發落下,紅葉以為那刀命中的必然是自己的頭顱,卻不想是身後的巨樹轟然倒下。
“你明明在害怕死亡。”宇智波晚空的聲音並無波動,隻是半蹲下身,用紅葉的衣擺擦著刀上的水珠。“你其實不想死吧。
“……可我能有什麼辦法。”紅葉握緊拳頭,咬緊牙關,“我又能怎麼辦?”
“我愛他啊……我想去陪他啊,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留下我……”
失去他而獨自活著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痛苦,而她麵對死亡時卻又開始恐懼。
紅葉痛苦又內疚,甚至開始懷疑,她真的愛他嗎?
宇智波晚空依然用那樣安靜的神情看著她,一如剛才要殺她的那個表情。
“要去參加浩也的入學儀式嗎?”她輕輕的問。
尾崎紅葉呆楞了一下。
宇智波晚空又問了一遍這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要去參加浩也的入學儀式嗎?”
“他應該很期待你去的。”
最後,宇智波晚空替紅葉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發髻,聲音平靜冷淡,卻莫名有種讓人信服的感覺。
“不要質疑你對他的愛。”
“愛他與活著並不衝突。”
紅葉的眼淚一下便流了下來,沒有一點哭聲,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唉。”宇智波晚空輕歎一口氣,須佐能乎的手臂替她撿起落在地上的紅色油紙傘。
傘下,宇智波晚空抬起手,給這個顫栗著發出哀泣的女人一個不怎麼暖和的擁抱。
作者有話要說:空:沒有什麼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事情,如果有,那就兩架。
胖:少女,你還記得你劈的那棵樹是乾什麼的嗎?對,沒錯,就是你睡覺的那棵樹。
空:……(宇智波粗口)
……這章我愣是沒敢在六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