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晚空的第三個分·身聽到熟悉的聲音,扭頭看了一眼,落在地上,朝他們揮揮手,“晶,省吾,你們有見過這個老頭嗎?”
熟悉的照片,熟悉的對話,這已經發生了第三次了。
晶搖了搖頭,這次她終於忍不住問道:“晚空大姐,你找他乾什麼啊?”
三號分·身露出一個有些血腥的笑容,內容卻十分友好,“沒什麼,就是找他交流交流。”
她和兩人聊了兩句,躍上樹又消失不見。
省吾小聲對晶說:“那老頭好像是港黑的先代首領,我有次去酒店偷東西的時候好像見過他。”
“那晚空大姐找先代乾嘛?”
省吾說:“白瀨說的可能是真的,治理小姐沒準就是讓他那啥了,所以才會離開,不然宇智波大姐也不會聽到那個謠言就開始找人。”
晶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彆瞎說。”
省吾捂著屁股跳了下,有些委屈地嘟囔道:“我哪瞎說了,大家都這樣說。”
“什麼大家。”晶哼了一聲,“就白瀨一個那麼說,然後你們又跟著說,討不討厭啊。”
省吾:“行行,我不說總行了吧,快走了,白瀨他們已經在那邊等著我們了。”
晶縮了縮脖子,忌憚得看了一眼河對岸,“真要去港黑那邊偷酒啊?”
省吾無所謂地說:“因為要開party啊,沒酒怎麼行。反正有中也在呢,出不了什麼事情。”
羊成員的組織都無比的信任他們手上的這一張強力的牌。
隻要有這張牌的存在,遇到什麼他們都不會害怕。
晶皺了皺眉頭,但手機上白瀨的短信一條接著一條的,省吾也在一旁催促,隻好跟著一起走了。
·
黑色的火焰和先代首領的複活的謠言慢慢發酵著。
但宇智波晚空不認為後者是謠言。
依靠十三月的能力,隻要她認知中出現了這個人,那她就可以跨越本空間穿梭到那個人的身邊。
幾次下來,她都很快趕了過去,說明先代首領確實出現過,隻是又消失了。
或者,消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
有次,她甚至一腳就進了黑手黨的金庫裡麵,隔著攝像頭和森醫生、太宰治打了一個招呼。
被森醫生好一通說,耳提麵命地告訴她下次千萬彆再進他們貧窮的金庫了。
宇智波晚空掏了掏比自己臉還乾淨的兜,再看看他所謂”貧窮”的金庫,默默點了點頭。
太宰治不愛聽她在家裡說這些和他工作相關的事情,她就在遊戲廳裡和他說。
每周五下午,兩人相約遊戲廳打遊戲似乎已經成了慣例。
目前宇智波晚空已經可以在不動用寫輪眼的情況下和太宰治打成平手,兩人勝負五五分。
“哎呀,我都說了,不想和空醬說這些東西。”太宰治哼哼著往遊戲機上一趴,手肘不小心帶翻了一旁的飲料。
宇智波晚空連忙拿紙巾擦拭按鈕,但飲料好像已經流了進去,按鍵有些失靈。
宇智波晚空把紙巾扔進垃圾桶裡,說:“我隻是想找先代交流交流而已。”
太宰治眼睛眯了眯,意有所指地說:“那有沒有可能是和空醬你的能力差不多的能力?”
“嗯?”
太宰治說:“異空間,所以那個時候空醬你趕了過去,先代沒準就在想相同的位置,但在不同的空間之中。”
“那麻煩了。”宇智波晚空摸了摸自己的左眼。
如果要跨越不同的空間,那可是會對自己的眼睛造成很大的負擔。
太宰治從桌子下麵踢了一腳宇智波晚空,力道不重,但能讓人感到他的憤怒。
“又怎麼了?”宇智波晚空有些無奈地問。
“都怪空。”太宰治看上去有些困擾,“你隨口一說的話,讓我一個不小心知道真相。”
宇智波晚空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那不挺好嗎?”
太宰治將下巴放在飲料瓶子的蓋子上,“像空醬這樣腦子隻有一根線的人,怎麼能理解我的無聊。”
宇智波晚空揪住他的耳朵。
太宰治馬上改口,“空醬最聰明了!”
“哼。”
太宰治伸了個懶腰,哼哼唧唧地說著:“我和有個小矮子約的時間到了,又要去工作,好煩。”
宇智波晚空說:“可是沒工作,你又會無聊到去自殺吧,到時候麻煩的又是我吧。”
“哈?”太宰治看上去很詫異,“原來在空醬看來,我就是個麻煩嗎?”
宇智波晚空給他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太宰治扯了扯宇智波晚空的頭發,說道:“宇智波晚空,你完了。”
“你的意義馬上因為你的一句話,要心痛而死了。”他十分戲精地捂住胸口。
宇智波晚空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