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並不會因為人的意誌為轉移。
太宰治從宇智波晚空那聽說那件事情之後,就知道這事情遲早要落在自己頭上。
森鷗外坐在桌子麵前念念叨叨著說些他壓根不想聽的事情。
偏偏那家夥還要問一句:“太宰,我的話你有在聽嗎?”
太宰治懶洋洋地玩著手中的遊戲機,“因為聽森先生講話太無聊,還不如回去看空醬炸烤箱有趣。”
今天離開前,宇智波晚空還把雞蛋放烤箱裡麵,炸了個寂寞。哪怕隻是看她手忙腳亂的收拾烤箱,都比坐在這裡有意思。
“儘管如此,可你也要聽我說話啊。”森鷗外撓了撓頭,眼下的黑眼圈彰顯著他已經有好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可是沒錢沒武器沒情報沒人手,不是一直如此嗎?”太宰治毫不留情地說著。
自從森鷗外接手組織之後,一直在為這些問題困擾著,話重複顛倒說了無數次,聽得耳朵都快長繭子了。
森鷗外歎氣,“所以,身為我的學生,太宰你不該為我分擔一點嗎?”
太宰治瞥他一眼,“說是學生,其實就是個白打工的吧,空醬去咖喱店端盤子好歹都還有些工錢,我就隻能被你指使得像隻蒼蠅一樣到處飛來飛去。”
森鷗外說:“可你現在都沒有決定要不要加入呢。”
“沒加入都忙成這樣,加入了豈不是連回家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森鷗外:“可是你加入,工資就是由財務出了,不需要我擠壓愛麗絲醬少得可憐的甜點錢。”
太宰治懶散地看著天花板,眼神散漫,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太宰?太宰?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太宰治:“並不想聽。”
“不聽也行。”森鷗外從抽屜裡麵拿出一張紙來,“去幫我調查一件事情吧,畢竟這事情和你我都有關係。”
銀之神諭,隻要給黑手黨的人看這張委任書,可以調動乾部以下的人手。
太宰治看了看這張紙片,又看了看森鷗外,歎了口氣,“果然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呢。”
隻有非常麻煩的事情,才會讓他給予太宰治幾乎等同與“見書即見朕”的手諭。
森鷗外說:“而且隻能交給你這個共犯去調查。”
“是先代首領的事情嗎?”
“嗯?你知道?”森鷗外挑了挑眉毛。
太宰治“啊”了一聲,“因為家裡有個總是不適時宜談工作的家夥。”
隨意地將卡片放進口袋裡麵,太宰治用手絹包起遊戲機,朝大門走去。
“太宰。”森鷗外忽然叫住了他。
太宰治停下腳步回頭,見他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笑。
“歡迎加入港口黑手黨。”
他們都心知肚明,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調查清楚後,作為命運共同體,太宰治便不得不加入港口黑手黨。
“記得發工資就好。”
·
宇智波晚空身形靈活地在屋頂上跳躍著,當她感到目的地時,她的目標已經消失了。
她隨意拉了一個路人詢問一下。
“你好,你剛才有看見一個老頭從這邊過嗎?”
她從背帶褲的前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中是個乾枯消瘦的老年男人。
這張照片還是她托紅葉幫她弄到的。
路人穿著不合季節的大衣,還帶著一個毛茸茸的護耳,就算是這樣,他也渾身發顫,哆哆嗦嗦地說著:“好冷啊。”
“老頭?”看上去有些瘦弱的長發男人看上去有些恍惚,“好像看見過,但忽然消失了。”
宇智波晚空:“這樣啊,你又看到他是怎麼消失的嗎?”
男人哈了哈手,搓了搓,“就是忽然消失,像鬼一樣。”
宇智波晚空眨了眨眼,“確實呢……本就是已死之人,忽然出現才會覺得奇怪。”
“謝謝您了。”宇智波晚空朝他笑了一下,兩個跳躍便消失在蘭堂的身前。
忽然,她回過頭又看了一眼那個正冷的發抖的男人,總覺得他有些奇怪。
“哎?有點像森醫生家的愛麗絲醬呢。”
宇智波晚空落到樹上,變成一團煙霧消失了。
雖然她很討厭千手扉間,但不得不承認這家夥創造的忍術確實很好用。影分·身之術讓她就算是一邊在咖喱店端盤子,也能夠去調查港黑先代複活的事情。
就是有時候,會嚇到不明真相的群眾。
“喂,晶,那是宇智波大姐吧?”省吾用手肘碰了碰旁邊正在用手機發短信的同伴。
晶抬頭,疑惑道:“這是我們在這條街上第三次遇見晚空大姐了吧?”
“她該不會又會拿著張照片來問我們看沒看見過吧?”
話音剛落,那個熟悉的身影就朝他們走了過來。
兩人麵麵相覷,總覺得有種背後一涼的感覺。